蒋肃手解腰带,手轻轻搭在薛明明的后颈,像抚摸小动样摸着他柔软的发丝,薛明明不由微微眯起眼,像是很舒服的样子。
就在他刚放松来时,拉链声停了来,他的眼前忽然被投了片阴影,他瞪眼,发现这竟是老师的阴。
尽管他自己也有,老师的和他的仿佛不是同个东西,光头就比鸡蛋还,面的身笔直粗壮通紫红,凸起的青筋仿佛在微微动着,两颗饱胀的卵蛋彰显着非同凡响的性能力,雄性荷尔蒙的味扑面而来。
薛明明看得有些呆了。这只是半起状态,就已经有他小鸟的两倍粗了,男人的器都是这么的吗……
“来,这个就是老师的肉棒了。”
蒋肃将怼到了薛明明脸上,让他能好好看清楚。这形状可怖的东西仿佛比他的小脸蛋还,蒋肃缓缓挺身,用湿润的头摩擦着他的面颊,嗓音沉沉:“作为妻子,你的责任就是伺候好丈夫的肉棒,要是你做的不好,你的丈夫可以随时把你休掉哦。”
在薛明明迟钝的脑里,老师的话就是圣旨是真理,听可能会被休掉,他顿时着急说:“呜不能被休掉,请老师教我怎么伺候肉棒吧……”
蒋肃勾起嘴角,让他伸只手先摸摸看。在这样个极近的距离里,薛明明边脸蛋紧贴着火热的性器,同时抬起另边的小手摸上了青筋盘绕的柱身。
仿佛被湿热动的触感吓了,薛明明垂的睫毛像蝴蝶般颤动起来,眼里闪烁着丝不安的绪。
蒋肃适时引导:“你不是也会自吗,你自时是怎么摸的?”
“我、我平时只手就可以了……”老师的东西太粗了,他只手本握不住。
蒋肃被他的稚嫩勾得忍不住笑了笑,“你两只手起不就好了。”
“啊……好、好的。”薛明明张着嘴,像是被自己蠢到,羞得无自容。他嫩的掌心慢慢攀上眼前这的,两手拢成个圈开始向上搓弄。
“我平时就这样……搓几就射了……”薛明明红着脸说。他自般都是在洗澡的时候,淋着乎乎的热水,基本分钟就结束了,本持不了太久。
蒋肃摸着他的头发,又问了个让他害羞的问题:“你自时会想什么?”
薛明明从脸颊直红到脖颈,过了几秒才乖乖回答:“想、想的是邹旗的脸,会想象是他在摸我……”
“是吗。”蒋肃垂眼帘,意味不明轻哼了声,“看来你真的很喜欢邹旗啊,手上功夫这么差劲也能射来。”
“我、我做的很差劲吗?”薛明明明显有些慌乱。
蒋肃冷声评价:“嗯,还不如飞机杯做得好呢。”
忽然变得严厉的蒋肃让薛明明有些害怕,他将脸又凑近了膨的,像温顺的小鹿样仰头望着蒋肃,“老师教教我吧,我会认真学的。”
“首先你的动作太慢了。”蒋肃严苛说,“要模拟活运动,你的两只手速度得快。”
“好、好的。”
薛明明态度端正,马上就调整了速度,卖力搓揉起来,蒋肃接着指了个问题:“你只顾着摩擦中间位了,面的阴怎么不碰?”
薛明明只得又羞赧握住了两颗储满液的卵蛋,柔嫩的手心连揉带挤,动作讨好中透着稚嫩。在他低头专心服侍卵蛋时,充血的头时不时会戳到他的耳朵,很快他的耳就又红了起来。
蒋肃靠在椅背,很悠闲提醒:“还有个方没被照顾到呢。”
薛明明之前直没摸他的头是因为对这个位有些恐惧。太狰狞了,伞状的尖端么么鼓,中间的小孔还微微收缩着,他本不敢触碰。
蒋肃鼓励:“别怕,你摸。”
薛明明红着眼框,扭捏番后最终还是将两只小手挪到了老师的头上,刚碰到就被灼热的温度和的雄性气息吓住了,呆滞不知该怎么动才好。
蒋肃偏要逗弄问他:“这里叫什么?”
薛明明不好意思说:“叫……、头……”
蒋肃还不忘给他教学:“嗯,头端的马眼和面圈冠状沟都是很敏感的位,用你的手指和手心多照顾里,明白吗?”
薛明明乖巧垂着眼,手里开始照着他说的话做,“好、好的老师,我知了。”
在他涩的努力,蒋肃半起的阴终于完全充血上翘,直勾勾打在他脸上,将漂亮的脸蛋弄得湿漉漉的,薛明明就睁着他双同样湿漉漉的眼睛,手足无措看着他,仿佛在等着他说步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