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偷被发现,薛明明和邹旗的婚约取消了。但既是处女,又已经和邹旗发过关系,很难再嫁到别家去,所以的父母就干脆把贱卖给了邹家,随邹家处置。
薛明明起初还知这意味着什么。直到邹旗的父亲邹开元当着邹旗的面扒光了的衣服,给脖子上扣上了条黑的项圈,语气十分轻蔑说:“果然双性人就是淫荡,当初就该同意你和小旗的婚事。从往后你就是家的性奴了,希望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从小邹伯伯看着大,在心里是和父亲样的存在,没想到会遭到这样粗暴的对待。邹旗站在旁冷眼旁观,看样子对父亲的决定毫无异议。
第二天就被送到了专业调教馆,在里的身体被开发到了极致,大量注的雌激素让胸二次发育,涨成了两团微鼓的小奶包,受激素影响的穴也随时处于发状态,必须时刻穿尿湿才会让淫水打湿板。
调教师还采用了电击的调教方式,前面的小阴只要勃起就会遭到电击,久而久之里萎缩成了团再也硬起来的烂肉,撒尿也只能用女穴的尿尿。
像真的变成了个只知翘着屁等人来操的贱女人。
几周后要被送回邹家时重新接受了次体检。这次检测竟已经怀几周了,明显可以知是之前偷对象的孩子。
邹旗怒可遏,亲手给喂了堕胎药,看疼得在上打滚,还屑笑了来,“以后你也别想了。年三百六十天,天天都等着被操吧。”
之后邹家父子也确实是这么做的。每天早晨要先用嘴叫醒邹伯伯的肉棒,咽的精后继续等着喝储存了晚的晨尿。
邹旗则比较喜欢用逼把自己叫醒。要想办法在邹旗熟睡时把根沉眠的阴硬,再找准角度插进自己的穴里。邹旗般几分钟后就会被娇媚的叫床声吵醒,但邹旗会专门把来,在大腿上,然后重新挤进去在里面尿来。
邹旗心里直有心结,觉得是因为够粗大薛明明才轨找了别人。所以在玩薛明明淫荡的穴时是留余,经常喜欢把震动的假阳具和的起插进去,非要把薛明明玩到翻着白眼晕过去为止。
邹伯伯则偶尔会叫客回家,就丝苟跪在门伺候客脱鞋,然后撅着屁向客亮自己冒水的逼。如果客有兴趣把操了顿还,要是客看上张被玩松了的逼,就免了要被父子二人责打顿,骂是没用的废物,没人操的松货。
于是很快们又开发了后面的菊穴。为了让菊穴直保持紧致,们还想了每天把整管牙膏进去,让靠收缩来给们挤牙膏的玩法。
邹家的牙膏从此只买最大份量装的,粗粗的管整根没入,薛明明就坐在马桶盖上大张开双腿,靠着括约肌的细微蠕动给们挤刷牙用的牙膏。
就这样操了两三年后邹家父子有腻味了,但的穴还是么淫荡,每天都得换几张尿湿。们为了节约成本,干脆牵回来了条大黑狗和对。
薛明明跟着大黑狗被拴在了园的狗窝附近,刚开始黑狗还搭理,心护着自己的狗粮盆和骨头玩具,后来薛明明实在受了了,趁玩耍时把黑狗扑倒在,对着根藏在毛发里的粗黑狗阵连摸带舔,没几就把狗硬了,黑狗也停挣扎开始呼哧呼哧气,任由用湿透的小逼强上了自己的狗。
得了趣的黑狗知了原来旁边这个人像母狗样是可以操的。从此邹家园里随时随都可以看见大黑狗骑在个女人身上,而个女人直嗯嗯啊啊叫着老公,圆鼓鼓的肚子里知存了多少黑狗的精舍得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