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顺势覆在叶绫舞胸前的饱满上,隔着衣裳揉了揉,叶绫舞忍不住轻哼一声,伸手推拒,吴庸却开始解她的衣裳,他咬着叶绫舞的耳朵低声说:「娘子有没有发现,你这里比以前丰满了许多?」
刚成亲的时候,叶绫舞的胸脯正好让他一手掌握,现在一只手却掌握不了了。叶绫舞红着脸摇头,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双乳不仅变得更加丰满娇挺了,而且格外敏感,只要被吴庸一碰触,她就忍不住想挺身相迎,想要更多的爱抚。
……
叶绫舞这次真羞恼了,低头在吴庸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吴庸痛得倒吸好几口冷气。
叶绫舞虽然觉得羞恼,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换个地方欢爱,感受确实有些不同,起码因为紧张和矜持,她变得更为敏感,各种感受因而变得更加明显和强烈,因此也更容易达到高潮。
尤其是吴庸为了彰显他的好体力,抱着她站起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着交欢时,
她终于抑制不住那种刺激而浑身战栗着达到了顶峰。
让吴庸也抵挡不住这种刺激,在她体内尽数释放。
吴庸抱着她坐回椅子上,他其实也已经累得有点腿脚发软,这种高难度的欢爱方式一般人还真承受不了,幸好他现在年轻,还能这样玩。
「是不是感觉很好?」
叶绫舞「哼」了一声。
这个男人有时候实在是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有时候显得很稳重,有时候却根本就是个花花公子,看来以前他确实没少过风花雪月。
哼,以后她一定要看紧他才行!
第二天清晨,叶绫舞觉得肚子有些隐隐疼痛,她本来不想声张,但勉强起床后,肚子却越来越痛了。
吴庸爱妻如命,立即要人去请那位老大夫过来。
老大夫赶来为叶绫舞诊脉,诊断再三,才走到外面,一脸无奈地对吴庸说:「夫妻情浓是好事,但好歹也要照顾一下肚子里的孩子啊。」
吴庸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喜过望地问:「我家娘子有孕了?」
老大夫笑着点点头,说:「是啊,有孕了。我原本还担心她因为宫寒不易受孕,还好前段时间调养的不错,这么快就见了成效。」
吴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他在这世上又要再多一个亲人了,而且还是和他血脉直系相连的血亲。
「怀胎前三个月是不宜行房的,昨夜你们一定是过度了,所以尊夫人有点流产的先兆了。」
吴庸大急,连忙说:「大夫,请务必尽全力保住孩子,花多少钱也没关系。」
「别急,别急,只需要几副安胎药就好了,重要的是日后你们夫妻俩要小心养胎才行,千万不要再莽撞贪欢了,以后日子长着呢,不急在这一时。」
吴庸有点不好意思,连连点头说:「是,是,我知道。」
叶绫舞有孕,全家大喜。
王氏本想特地过来照顾大女儿,结果徐太贵妃直接送来两个宫里专门照顾孕妇的老嬷嬷,她们伺候过皇宫里那些娇贵的妃嫔,经验丰富,比王氏更靠得住,再说王氏也无法离开叶家大宅太久,她只好安慰女儿几句,恋恋不舍地离去,可心里却很快乐。
虽说王氏最初很不满意大女儿招赘了外人,但是婚后吴庸的表现让王氏刮目相看,她越来越觉得吴庸才是能撑起门户的真正男人,确实比她的侄子王崇义要强得多了,心里的埋怨就渐渐散了。
等到知道吴庸的真正身分,王氏有一种被大金山给砸中的感觉,让她好几天都回不过神来。大女儿的婚姻虽然蹉跎几年,可她终究有福气,居然和这么尊贵的男人结成了连理。
自此,王氏再也不对吴庸挑三拣四,也不对吴庸和叶绫舞的家事插手,甚至再也不提吴庸是入赘女婿。
人都很现实,也多少都有些功利,吴庸对此并不会介意,只要大家好好过日子,他谁也不会招惹。
叶绫舞喝了三副安胎药之后,胎儿就稳定了许多,她也不再感觉不舒服。
叶绫舞觉得自己实在太马虎了,她后来听宫里来的嬷嬷说,她的ru房再发育,身子变得敏感,其实就是受孕造成的影响,都已经有了这种种迹象,她和吴庸夫妻俩却还在那里讨论来讨论去,居然就没有想到是她怀孕了。
说起来,这也和之前大夫说叶绫舞宫寒难受孕有关系,他们总以为还得再养一养,起码再过一两年才好呢,哪料到老大夫医术真的很了得呢。
叶绫舞养胎的时候,吴庸全权接管了典当行和绮绣阁的生意,也不见他有多么忙碌,也不见他为生意发愁,可是月底帐簿上的盈利确实是翻倍地增长。
叶绫舞看着吴庸交上来的总帐簿,又是高兴又是心酸。
吴庸问她:「怎么了?」
叶绫舞叹口气,说:「我以前为了绮绣阁拚死拚活,为了拉到一个客人,有时候甚至得陪那些贵太太阔小姐东拉西扯好半天,陪着她们游玩,逢年过节送礼,有时候都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从她们身上赚到钱。就算这样,她们还觉得是赏了我好大的面子。可是看看现在,你轻轻松松就拿到了皇家的生意,每年光是制作官服就足够咱们吃穿不愁了。」
「与偌大一个国家相比,这点蝇头小利算什么?皇兄又怎么会舍不得赏赐给我?我也只不过占个出身的便宜。」吴庸笑着说。
叶绫舞又叹口气,说:「我知道,自古官商勾结才有大钱赚。」
这也是当初她遇到了邓芝的提携之恩,就一直念念不忘的缘故,她不敢断了这层关系,否则她们叶家更难混下去。
吴庸之所以从霍淳那里硬要来官服制作的权利,并非官服制作本身有多少油水,毕竟官员数量是一定的,官服制作的数量也有限,他要的是为皇家制作衣服背后所蕴含的巨大商机。
此时的民众对于皇家有着盲目的崇拜心理,就算是达官贵人们也不例外,一旦某项物品被定为「贡品」,那价值就会成倍地往上翻。
绮绣阁贴上了「为皇家、官家做衣裳」的标签,整个店舖的地位就立刻提高了好几个档次,以往那些对绮绣阁不屑一顾的客人,也乐意来转一转,希望能因此穿上与皇家同一个档次的衣裳。
更多的,是希望藉此与官府拉上关系的小商户们,他们更买绮绣阁的帐,慢慢把绮绣阁推为商家中的首领,他们就可以安心地在后面跟着捞点好处。背靠大树好乘凉,每个商人都会有这种念头。
只要霍氏皇族不倒,基本上绮绣阁的生意就可以越做越大,越做越好,并且是天下独一份,无人敢争。
吴庸玩味地想,天下独一份的买卖,也只有在这皇权时代才有啊,在他原来的世界里,无论什么样的垄断生意其实都会有竞争者,还有垄断法制裁呢。
叶绫舞有点沮丧,孕妇本来就容易情绪波动,她此时更是陷入低谷,说:「我想了好久,我觉得女人经商确实很难,以后我乾脆都不要管了,反正你也做得很好。」
有点赌气,有点任性,有点试探。
吴庸爽快地答应:「好啊,你如果这么想的话,那就别管,老老实实在内宅做个小妇人吧。」
叶绫舞狐疑地看着他。
他怎么这么好说话?
还是他本来也喜欢那种不出大门的女人?
吴庸喝了半杯茶,才淡淡地说:「只要你不怕我把钱都偷偷转移到我自己名下,然后再用这些钱在外面养十个八个女人,你就尽管偷懒啊。」
叶绫舞顿时怒了,握起拳头捶他胸膛,大骂:「吴庸!你混蛋!」
吴庸呵呵笑着,说出来的话语却很残酷:「我养十个八个女人绝对养得起,当你与她们没什么分别时,我何必专养你一个呢?当女人主动把自己放到被支配的地位时,就别抱怨会被男人辜负。」
叶绫舞的眼泪忍不住滚滚落下来,挥舞的拳头渐渐无力。
「混蛋,你欺负人,欺负人,呜呜……」
吴庸说:「我当初喜欢威风八面、独当一面的叶老板,以后也会喜欢,但是我不会喜欢米虫一样的叶绫舞,以后也不会喜欢,哪怕你生了孩子,是我孩子的娘也一样。」
如果那样,叶绫舞就会变成一个和众多古代女人毫无区别的个穿越而来又见多识广的男人,怎么可能会看得上眼?
他真的不会喜欢一个整日围绕着孩子、尿布、家庭琐事的黄脸婆,他打条件将自己的老婆从这种琐碎家务中解放出来,给她一个施展自己才华的天空,她乂何必将自己关在家里呢?
如果她觉得在内宅做个享清福的富家太太不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每日无所事事,那么她就要承担大多数富家太太所要承受的不平等待遇……男人拿钱养着她,自然也可以拿钱去养更多的女人,只不过会给她一个原配嫡妻的面子而已。
叶绫舞扑倒吴庸怀里,哭了一阵子才抬起头来,不过此时她已经换了一张笑脸,问:「吴庸,你是真的喜欢那样的我啊?」
吴庸点点头,他可真见识了一天情绪十八变的孕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让他有些头痛哪。
他深知叶绫舞需要的不是他毫无底限的宠溺,她需要的是被承认、被尊重和一些压力,叶绫舞这样的女人,越给压力,她活得越有动力,如果真把她圈养在内宅,估计不出两三年她就会枯萎下去,变得呆板无趣,男人自然也就对她没了兴趣。
叶绫舞胡乱擦擦脸上的眼泪,抱住吴庸的肩膀,笑道:「那以后一定要继续喜欢这样的我。等我生完宝宝,我就继续去做威风八面的叶老板。哼,以后看谁还敢取笑我,我夫君都支持我呢。」
叶绫舞当然不会真的甘心做个米虫,她只是一时沮丧,此时得到吴庸的鼓励,就又恢复了勇气,对未来充满了干劲和幻想。
次日,双云趁着叶绫舞独自一人在家的时候,来到她跟前求她指婚。
叶绫舞有点惊讶,双云的年龄也确实不小了,她之前一直以为双云对吴庸有意思,还想着要尽快把双云嫁出去,却没想到双云自己先找到了意中人。
「我原本就在为你寻找合适的人选,只是自从婚后事情一桩跟着一桩,也就一时没有为你找到。你看上谁了?」
叶父去世后,叶绫舞撑起了家业,双云身为叶绫舞的贴身大丫鬟,跟着她也吃了不少苦,有时候在外面谈生意,叶绫舞受了羞辱,都是双云挺身上前为她承受,为此双云还被不少男人吃过豆腐。
所以,叶绫舞心里对双云很是感激,也有很深的歉意,如果双云真的哀求她要做吴庸的女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狠下心拒绝。
双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是奴婢主动看上了谁,是姑爷身边的安哲,最近三番五次地向奴婢求亲,还说他已经向姑爷求过,姑爷是允许的,但是姑爷也说奴婢的事要经过小姐允许才行。」
安哲虽然年纪不太大,但却相当早熟,他第一眼就相中了身材惹火、相貌美丽的双云,本来他一个小保镖是不敢动当家主母身边大丫鬟的主意,因为很多大丫鬟其实就是男主人未来的通房或姨娘,除非主人指婚,否则男仆最好别乱打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