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问题。”同晨抱着他,“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他的食指在林竟肛口按摩了会,又问:“还疼吗?”
林竟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坐了起来。他有许多想问的,关于他们的感情,关于他们的过去,但眼下,他还是想把这个棘手的问题解决掉。于是他说:“先回家吧,我想和你谈谈。”
他们很少有样严肃交谈的时候,以前林竟也接触过内阁的人,但他从未直接面对过同晨,这是他们第一次以工作的身份进行交流。他言简意赅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也并不意外地遭到了同晨的反对。
“这项提议是总理亲自提出的,任何反对的意见都意味着针对他。”同晨自嘲地笑了笑,“虽然这会显得我懦弱,但我不愿意同家成为众矢之的,更不愿意你成为众矢之的。”
林竟心中理解,却不由得冷笑一声:“如果我坚持反对,人权协会也会被取缔,是吗?”
同晨点头,艰难地说道:“我并不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那是你的心血。”
“是你的。”林竟带上情绪反驳,“是你扶持起来的,我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同晨急得站起来,“在期间我确实背着你施予了援手,但它的壮大和影响力却是你努力得来的。你不知道你投入工作、在法庭上论辩的样子有多另外着迷。”
林竟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心里莫名有些甜蜜,这些甜蜜将他先前的沮丧溶解了不少,他一时间不知怎样回复这样的赞扬,只好呆呆地沉默着。
同晨却不打算放过这样的沉默,他低着头以一种认真的姿态凝视着自己的,“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其实没有我,你也一样能做得很好,但是我不想你太辛苦,不想你遇到危险。”
林竟浑身都僵硬了,他无法控制自己脸上的热度。他怀疑自己的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修炼了一本《情话大全》,否则怎么会变得这么直白。
同晨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我一直都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我怕你不想听。”
林竟躲开他的直视,转过身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藏了这么多事,你在我身后派人保护,我不知道,你对我对我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我可能不会有同样的东西和感情来回报你。”
“我知道。”同晨从身后搂住他,“只要你不离开我。”
这场严肃的交谈以一场莫名其妙的告白结尾,林竟心中却比之前更乱了。虽然同晨承诺替他想办法,后来得知的消息也让他知道区事件并非没有转圜的余地,但他却被这样一份感情压得措手不及。仿佛一个刚成年的毛头小子,突然收到了一封热情大胆的情书,每天想着应该怎样回应。
同晨却很乐意见到他心慌的样子,睡前他替林竟上药栓的时候恶意地亲了亲对方的屁股尖,并很真诚地说了声:“我爱你,晚安。”
第二天,一封有关区事件的报道在网络上爆出,引起轩然大波。陆续有不少以坚决的态度提出了反对,很快,也渐渐有了不同的声音。林竟一早上都在浏览光网,不得不承认这件事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判别,人口危机比他想象中的严重。区事件的当务之急,已经不再是反对和赞成这么简单了,若能找出一个妥帖的万全之策,所有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下午,他联系了许路。以在外的当地人身份进入了区,亲自了解了区的环境,并征得了许多份录音和录像资料,以做备用。他并没有和任何人报备这次行程,直到晚上六点回去时,区突然戒严,他才意识到这次疏忽的严重性。
区对外的联系渠道已经被限制,这意味着他无法联系到同晨,不知道同晨回家后发现他不在会不会担心。
事实上,同晨不止是担心,而是心急如焚了。前一天晚上,林竟要求撤走跟在后面保护的人,并答应他不会出门,同晨这才应承。谁料他竟然下落不明了!
同晨又担心又自责,将林竟可能的去向都找了一次,仍没有找到。就在他企图调用人口搜寻系统时,李医生提醒他道:“您有没有联系过区?他”
话音未落,就被同晨挂断了通讯。而这边,同晨已经急匆匆往区去了。
找到林竟时已经晚上九点,此时他待着许路家里,看见破门而入的同晨,有一瞬间的怔愣,“你怎么来了?”
同晨待在原地,压抑着自己要把人一把夺过去的冲动,沉声道:“回去吧。”
林竟还愣着,道:“通讯打不通,我拖人给你带了口信,你收到了吗?”
收到个鬼!同晨拖着林竟软乎乎冷冰冰的爪子,心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他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打一顿屁股!
林竟一回去就被同晨塞进了浴室,剥了衣服,头上开了去辐射装置。他忙道:“我已经处理过了,不会受到辐射影响的。”
同晨沉着脸,不发一言,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了,钻了进去。林竟从未见过他这样臭的脸,知道是自己“不告而出”,违约在先,不由得心里有些犯怵。
他没有说话,两人又冲了个澡,便出了浴室。他看着同晨去捣鼓药箱,迟疑了一会跟过去趴在了对方背上。“我今天是临时起意去区的,以为下午能够及时回来,所以没有跟你说。”
同晨蹲着身子,静了静,问他:“你将我当成你的伴侣吗?”
“当然。”林竟辩白道。
同晨站了起来,将他一把扛起,松垮垮的浴袍掉了下去,露出光溜溜的身体来。“现在是履行伴侣义务的时间,我不想占用它来谈工作。”
林竟瞬间红了耳朵。
同晨看似粗鲁却十分轻柔地将他“扔”在床上,以一种霸道的姿态撑在他的上方。“我想我对你有一些错误的看法,我总是认为你和其他一样柔弱,乖巧。事实上你狡猾又坚韧,所以我不想太纵容你了。”
林竟歪着头,并没有把他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听进去,同晨的膝弯顶着他的下体,坏心眼地来回蹭,让他体内燃起了一簇小火。他任由同晨将他一条腿抬起来,手指伸到肛口处轻轻抚摸了会,才将药栓慢慢插进去。
肠道还没打开,起初进入有些干涩,同晨小心抽插了会,感觉淫液分泌出来了,才将药栓连根插入。这根比前段时间用的稍大,使林竟不得不大张着腿,过了一会,药栓融化变小了一些,同晨便伸出一根手指在药栓底部来回戳弄,带动肠道内的液体,发出啧啧的水声。细长的棍子时不时戳到肠道软肉,令他一个悸动,险些射了出来。
待药全部融化,那肠道里已是“泥泞不堪”,阵阵发痒,蠕动着想要吞下什么东西。同晨却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他把林竟细软的皮肉亲了个遍,就是不肯眷顾他下面那张小嘴,林竟被他撩得头脑发晕,下意识地用穴口去夹他那根孽根,同晨见状也不再躲了,任他自己掰着腿吞吐着肛口将他阴茎吃了大半。
那小嘴几天不肉又迟钝了些,一层层软肉包裹过来似是想阻挡,却被阴茎劈了开去,便又哆哆嗦嗦地蠕动起来。里头尽是湿滑的液体,也不知是淫液还是药水。待肛口吞入了
底,两人都舒了口气。林竟屁眼被止了些痒,人也清醒了些,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同晨。
同晨忍不住在他眼皮上亲了一口,道:“我要尽伴侣的义务了。待会你怎样推我,我都不会中止的。”
林竟此时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刚出完声,就被同晨插着屁眼转了个身,压在了床上,双腿大开趴跪着,身体全部伏下去,只留一个屁股同同翘起。
来不及喘上一口气,同晨一个抽插狠狠撞过去,肉地他啊了一声。肠肉还没来得及反应,瞬间被肉开,挤出一滩淫水。他的双手被压在两侧,头压在枕头上,屁股噼啪作响。同晨似是使了全部力气,要将身下这人用穿似的狠狠肉弄,一根阴茎铁棍似的鞭笞着那张温软小嘴,来回肉了上百下,才缓下来让林竟喘喘气。
林竟只觉得屁眼里又酸又麻,肛口稍一动就胀痛。不过片刻,同晨又动了起来,他先是轻轻插进去,命令林竟道:“往外排。”抽出来时又命令道:“往里夹。”林竟有心听从却无力控制,他试了一次,只觉得屁眼酸胀得很,小声道:“我不行了,来不了。”
同晨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别偷懒。否则就算干一个小时你的生殖道也打不开。”他霸道地将林竟两只手抓在手里,“这是对你今天犯下错误的惩罚,我不会心软的。”
林竟自知理亏,只得任命地收缩起来,他泛着泪光,卖力地控制自己身下的小嘴。同晨此时的阴茎变得粗壮有力,打桩一下狠命地戳着他的生殖道口,见他忘了收缩外排,便又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那小嘴受到刺激狠狠一缩,生殖道里又汩汩淌出一股淫液。
循环往复了近十次,生殖道口积压的酸疼麻胀愈来愈烈,几乎要炸开,林竟渐渐忍受不了,翘着一张屁股四处闪躲,但仍被同晨狠狠压在了原处,他眼泪横流,声音哽咽,连声央求:“慢点,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同晨不为所动,狠心朝那小口狠狠戳弄,摆送着胯部在他肠道里剐蹭,直把林竟干得宛如一条脱水的鱼。林竟胯间早已疲软,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但他腹部胀地刺疼,体内的情欲如洪水一样急需寻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他已经跟不上同晨的节奏了,张开穴口任命地由他来回地狠肉,如同一个被俘的战俘,除了任人宰割毫无其他办法。
经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同晨感觉肠道里的生殖口已经渐渐敞开,虽然还不足以容纳他的阴茎的大小,但是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他亲了亲湿漉漉的屁股,梁了梁他软塌塌的阴茎,道:“忍着点。”继而快速地对那小口连续不断刺过去,过了片刻,他突然将阴茎全部抽出,狠狠一个贯穿,将阴茎猛然插进了那张还没有闭合的小口里。
林竟痛得浑身一个痉挛,小腹一抽,竟然淅淅沥沥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