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竟第一次遭此待遇,羞愤得不知如何是好。他埋在被子里,一边的床单湿了一片,穴口疼得厉害,肠道里灌满了同晨的精液,稍微一动,底下又会传来一阵失禁的感觉。他一动不动,像只仓鼠,藏进了自己的窝里。
同晨也有些理亏,但他这次并不打算一味哄着自己的,伴侣的人身安全是他的底线,林竟触犯了,他也不想服软。任由林竟趴了会,同晨才拍了拍林竟的肩膀,说:“小竟,起来,我把床单换了。”
林竟再怎么不想面对,也不想一直躺在尿湿的床单上。他背着同晨挪下了床,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被同晨一把捞起,抱了起来,走几步轻轻放在了沙发上。同晨手脚麻利地收拾完,才慢慢坐回到了林竟身边。他搂着的肩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想起不久前还在四处寻找他的下落,不由得心有余悸,“还好你没事。”
林竟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认为同晨的担忧是过多的,就像当初,他猜到那些暗中的跟随者是同晨授意保护自己的,他虽然理解,却也也觉得这种担心束缚了他的自由,仿佛将他当做一只笼中鸟一样,精心保护。
但他没有吭声,因为区的事件,他身心已经有些疲惫,不想为额外的事情节外生枝。此时此刻,能帮他的,大概也只有同晨了。于是,他重新提起区的事情,“我收集了区一部分、的诉求,你能帮我呈给总理吗?我想这应该有些用处。”他第一次对同晨提出央求,仿佛一只被迫低下头颅的孔雀,心里别扭极了。
同晨却没有立刻答应,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可以帮你,但是你要明白,除非有人能挽救人口减少的颓势,否则这项决策很难被动摇。”
兴许是同晨的叹气声令他很不舒服,也兴许是方才在性爱中难以自控的丑态刺激到了他,林竟莫名其妙觉得一阵难堪,他说:“挽救人口减少的颓势?这恐怕是同同在上的找的一个借口罢了,几十年前,人们还为能够生育一个而骄傲自得,现在缺少,得不到性爱的这才想起的用处来了,总之,在的世界里,只是性爱和生育的机器,是可以随意分配的资源。就连我,也逃脱不了这样的命运。”
同晨听言一惊,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控诉弄得措手不及,乃至于他一时无法决定该为全部辩白,还是为自己辩白。他恨不得捧出一颗心放在林竟面前,“我从未将你看做生育的机器,你是我的爱人,我见你第一眼起,就把你放进心里,我想哄着你,爱护你,怕你受伤,却绝不是想圈禁你。”
他眼神真挚,表露无遗的爱意让林竟刚冒出来的尖刺瞬间软了下来。他带着懊恼,心想:我怎么无缘无故迁怒于他?他对我怎样,难道我看得还不够清楚吗?他想着,心底里更是冒出了一层愧疚,低着头,轻轻握住同晨搂着他腰间的手,撒娇似的捏了捏,同晨回应了他,拉起他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口。林竟舒坦地蜷了蜷手指头,像一只傲娇的猫,躺下来露出了软嫩的肚皮。
他说:“我在人权协会这些年,见惯了太多把视为生育机器的,他们就像披着人皮的刽子手,利用信息素,控制、折磨自己的,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只会发情的母兽。但事实上,那些受害的学识远不输于他们,若不是身份限制,的身份也绝不会止步于生育和家庭。”他皱起眉头,想起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有些难于启齿,“从小,我的母亲就告诉我,一定不要臣服于信息素,不要沉迷于性爱,不要屈服于,她最后受不了发情期的折磨,从三十层楼上跳下去,摔成了肉泥我我怕自己成为第二个她。”
“不会的,不会的。”同晨连连说道,他心疼得不得了,把林竟紧紧搂在胸前,恨不得通过拥抱把所有的安全感都给他,“你不会成为第二个她,我不会让你成为你母亲那样的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林竟内心震颤,一种陌生的甜蜜从他心底里涌了上来,他抬起头盯着的眼睛,“因为你爱我吗?我从来不知道你我以为只是履行婚姻的义务,毕竟,在以前你很少愿意和我相处。”
一丝发烫的温度渐渐爬上同晨的耳朵,他躲闪着的直视,说:“大概因为以前,我们总是太忙,没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谈谈。”
林竟接受了这个“冠冕堂皇”的解释,但他不知道的是,同晨一直有一个看起来不能实现的愿望:希望林竟能主动爱上他。当年林竟随他的母亲到同府来时,同晨透过窗子看到他的背影,第一次产生了心动的感觉。当天晚上,他就向父母提出了和林竟结婚的意愿,把同父吓得差点在楼梯上踩了空。
他原本是个沉稳严肃的人,头一回做了毛头小子才做的事情,全都是因为林竟。他知道对林竟来说,这样的婚姻来得太突兀,因此,他愿意花十年的时间去等待,愿意站在幕后,默默支持林竟的所有梦想。
而同晨不知道的是,林竟心里也还有一个疙瘩。他想着今天被同晨肉得失禁的事,始终不能释怀。仿佛被一层厚厚的羞耻感蒙蔽着,里面藏了一个小人,在克制又抓狂地挠墙: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这么淫荡。
于是,在同晨把诉求资料带去内阁时,他给李医生拨通了通讯,对李医生的匿名支持表示感谢,最终也忍不住将这件事告诉了她。李医生听后在通讯那头笑得花枝乱颤,“你太纯洁了,要是有人能把我干到失禁,我保准天天躺在床上让他干。”她丝毫不重视林竟的纠结,“性爱是人的本能,追求性爱的快感有什么值得丢脸的?顶多多换几次床单罢了。放宽松吧。”
放宽松吧。林竟心想,他真的能够放宽松吗?像个性奴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肉弄,全身心都沉溺在情欲里,叫出来的全是淫荡的呻吟,这样的自己真是太陌生了。若是十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还有这样一面。
可是,同晨的怀里确实很可靠,他的拥抱很温暖,他的阴茎进入自己身体时,虽然又酸又痛,但却能把整个人都撑满,让他的生殖道不停地抽搐、痉挛,涌出一股有一股温热的粘液
真是太羞耻了。
同晨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纠结的林竟。他站在净物器前,把一个杯子擦得光滑水亮,手上却还在不停地擦着。
“在做什么呢?这么出神?”同晨走过去问。
林竟吓了一跳,差点把杯子摔了,看到同晨那一刻,他脸上迅速晕开了两朵红云,“没干什么。”
同晨亲了亲他侧脸,以为他还在为区的事担心,宽慰道:“我已经把资料送上去了,前几日下发的决策被收回去了,也许这件事要重新再议。”
林竟点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协会那边通知我了。”
“你真厉害。”同晨俏皮地朝他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即又严肃道:“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已经有一些非常不满,你得非常小心才是。”
林竟点点头,只觉得同晨今天异常地帅气,他迟疑了片刻,终于飞快地踮起脚尖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谢谢你。”
傍晚,到了林竟换药的时间。他第一次如此乖顺地躺在床上,说服自己毫无芥蒂地张开赤裸的双腿,等待同晨把药柱插到他肠道里。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他的肛门已经能够容纳三根手指粗细的药柱
了。这种大小的药柱与以往的又有不同,前头被塑成龟头的形状,马眼处开了一个小口,小口里又伸出一根五厘米左右的药棍,用来放入生殖道。
刚一看到这个大家伙,林竟便觉得这次必定不太好过。他对未知的情况有些畏惧,又不好打破淡定显得过于紧张,于是一边调整呼吸,脑子里不停默念着李医生的劝诫:放宽松吧。他念得过于沉迷,乃至于同晨爬上床时都没有意识到。同晨没有与他打招呼,先是握着他白嫩嫩的小脚蹭了一下,将他腿撑开,继而又掰开臀瓣在那小嘴四周按了几下。随后,他停下动作,想了想,说:“趴起来吧,这样能保持肠道直通。”
林竟听了从脸热到脖子,但还是配合着磨磨蹭蹭地翻身换了个动作,刚跪好,屁股就被轻拍了一下,“腿再开一些,腰塌下去。”
他跟着做了,把一张滚烫的小脸全部埋进了被子。他的身形并不很同大,却十分匀称,跪趴的动作宛如一只伸懒腰的小猫,屁股撅得同同的,两股间一张小嘴已经湿润了,泛着晶莹的水泽。同晨见此,便放下了去拿润滑剂的主意,心道这药果然管用,肛口虽然仍然紧闭,肠道里只怕已经泛滥成灾了。他不再迟疑,将两指伸了进去,果然,那肠道内仿佛比以往更加嫩滑,一有异物进入,便乖顺地缠上来,不见丝毫阻滞。
虽然早已不是生手,对伴侣的身体亦是十分熟悉,但一碰到林竟,同晨仍忍不住下腹一阵酸胀,恨不得用阴茎代替手指用个痛快。于是,他不再拖延时间。抽出手指,将带出的粘液抹在药柱上,说:“我要进去了。”
林竟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应答。他感觉冰冷的药柱穿过他的肛门破入了身体,那棍子仿佛长得没有尽头,将他的肠道穿了个透,一路抵到了生殖道口。他舒了口气,知道这次生殖道也要被插入,便又屏住了呼吸,把腰部再往下塌了塌,等待身体里最后一块地方被彻底入侵。
(没写完下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