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不,就是恶梦。这是我第一次没从这事上尝到甜头,光剩担惊受怕了。
再睁眼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布置不一样了,是换了房间,只是不知道是哪儿。我想坐起来,屁股刚动了一下就觉得像被针扎了一样,说不上疼,但也不舒服。
这一觉睡的也是沉,简直像是昏死过去一样,再想到昨晚那一场三人大战,我顿时前面和后面都疼了,不过也庆幸,那两个禽兽没有一起进来。
是最后的关键时候,沈霆抽出去了。
两根一起本就够逆天的了,有人爱玩儿我不管,我从来不玩儿,更不想让人玩儿再说你两根豆芽也就算了,沈霆和陆漫天那是一人一根水萝卜,怎么受得了?
沈霆当时是良心发现还是不想跟别人共处一穴我不知道,倒是那一瞬间陆漫天笑的诡异,似乎有那么点儿可惜的意思,他绝对是个天生的变态不过也难怪,灵言教的教主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我也是无知被他的外表迷惑,可长得好又透着一股子邪气的男人也属实迷人,所以我若是真能生,绝对相信他能把我操到怀孕,要是顺利点儿可能都怀里抱俩了,只是说不好是谁的。
也正是因为一直没有,所以我才稍安心了一点儿,至于贺衍之的那碗药到底起没起到效果,如今也无从知晓了。
但不管能不能我都不想,他们把我当成玩物,一个个上赶着要试试我到底能不能被他们搞大肚子,我信了你们的邪!
舒了口气,我正酝酿着先骂哪个更解气,突然听见一声轻笑,一回头,只见陆漫天坐在床边还是把圈椅,这是舒舒服服地看着我睡觉?
“还没醒的时候就咬牙切齿的,你这是梦到什么了?”他问。
我瞥他一眼,没说话。
“梦到我了?”
倒是有自知之明。
“饿了么?”他上身凑过来,“叫人送点儿吃的过来,还是先赶来再吃?”
“这是哪儿?”我问,“我睡了多久了?”
“还在汾城,你也就睡了一晚而已,还没到晌午。”
我眉一皱,两手支撑着坐起来,左右看了看。
“你在找沈霆?”
我移回目光看着陆漫天,问:“你什么时候跟沈霆勾搭到一起的?”连一起操人都这么熟练。
“勾搭这个词用的不好。”他摇头,“灵言教信徒越来越多,势力越来越大,朝廷不会任灵言教发展下去,但眼下并不是剿灭我们的好时候,这一点,沈霆再清楚不过。”最后讳莫如深地来了句:“不过是各取所需。”
这话越听越琢磨着不对劲儿,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继续想下去,问陆漫天为什么?但他不愿意再说,只说了句:“你不如直接去问他。”
他站起来,稍稍弯腰凑到我跟前,“说起来,我倒是没想到昨晚他会临阵退缩,倒是心疼你,这倒是”也没说下去,只是勾着嘴角笑了笑。
我也冷笑,“说明他还有几分人性。”
结果说完他一下笑出声,“人性?你跟我说沈霆有人性?”笑过之后又看着我,“不过也难怪他有多狠心你是不会知道的,也不应该知道,若是哪天知道了,绝不是好事。”
想了想,我轻笑一声问:“那你和他比,谁更狠心?”
陆漫天看了看我,伸手过来捞起我一缕头发一圈一圈缠在指尖把玩。
“于你,我是狠不下心的。”
四目相对,他突然松开手,“不过你应该是不信的。”然后看了一眼我的头发,“又长了,若是不喜欢可以剪了。”
我倒是想剪头发了,甚至想干脆直接剃了光出家当和尚好躲开这些糟心事,就怕陆漫天说干和尚更刺激。
“好好养着吧,”他说,“你是个聪明人,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然而江湖险恶,远远超出你的想象。”
他这么说,我下意识问:“你要走了?”
原本以为他会嘲笑我突然“关心”他了,结果陆漫天笑了一声,“我们京城见了。”
真是阴魂不散!
走之前他又提醒了我一句:“沈霆和沈励是兄弟,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当然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所以呢?
陆漫天又不见了,仿佛来一次只是为了操我一回,可一想到他说京城见,我又头疼了。
而沈霆则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既不问我和陆漫天的事,也不提那天晚上的事。
倒是我想问一句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又觉得没必要,要是沈霆这样问我,我也回答不出来,还是别徒增烦恼的好。
之前说好了可以在汾城多呆几天,可我实在没了心思,于是只呆了一天就继续上路了。
回到船上,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嗜睡,一天里有大半天是躺在床上的,有时候连坐着也能打瞌睡。
告诉沈霆,他却只说是因为在船上,等下了船就好了。
可能他说的没错,不过得亏了这昏昏欲睡的几天,在船上也不觉得无趣了,这些天水面上风平浪静,大部分时候我都在船舱里呆着,偶尔和沈霆一起去甲板上呆一会儿,在太阳低下伸出手,觉得自己白的有点儿吓人了。
有一天下雨了,便坐在窗口看了一天的雨,密密麻麻的雨点落在江面上,一片白茫茫的,到了夜里风浪大了船身颠簸也没怎么不舒服,只觉得天旋地转,躺着就好。
整个晚上一会儿醒着一会儿睡着,后来发现自己被沈霆搂着,也分不清是不是梦里了。
结果就这样一路半梦半醒的到了京城,好像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中途想下船回清梁城的事也没来得及开口,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过也无所谓,即便开了口沈霆也不会答应。
下船之后早就有人在那里候着,我们又上了马车,等到城下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大概快二更天,城门早就关了,然而沈霆想回家有谁敢把他关在门外?
没过一会儿就有人下来给开了城门,守门的士兵和城门官提着灯笼举着火把,齐刷刷地跪在两旁迎接,我趴在窗口往外看了一眼,皇城脚下,连城墙都气派无比,只是眼下实在没心思欣赏。
下了船我倒还真是精神了,回过头借着外面微弱灯光看着正在闭目养神的沈霆,问了句:“我们这是去哪儿?”
“我府里。”
“我”
他缓缓睁开眼,“嗯?”
灯光越来越暗了,我一咬牙,“我想住客栈。”
沈霆笑了,也的确是好笑,千里迢迢的来了不住王府住客栈,说不通啊。
“别怕。”他伸手过来搂住我的肩,低头亲了我一下,“一切有我。”
极其缠绵的一吻,没有情欲却最温柔,却让我打了个哆嗦。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我开始怕他了。
此时此刻,他已经不是我们初遇时那个站在白茶前的白衣男人了,回到京城,沈霆便是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站在庙堂上,居同临下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