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不想,但我还是住到了沈霆的瑞王府。
一开始打不起精神,虽然下了船可还是有些嗜睡,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也不觉得难受,能吃能喝不说,胃口甚至还好了点儿。
我一个大男人还特意拿绳子围着腰量了量,是胖了点儿但也没到忍不了的地步。
当然我不是怕胖
而沈霆到了自己家就像是到了菜园子,把我当猪养,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之外还给我加料,各种补药补汤轮番给我端上来,每次丫鬟还报菜名,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汤,怎么做的、有什么效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都有。
有一回竟然从碗里捞出一颗大珍珠来,雪白光滑,像颗鸽子蛋那么大,真是又大又圆又漂亮,顿时觉得这汤真是鲜美无比,这么大一颗珠子放在汤药里有什么效果不清楚,但感觉喝一碗至少能添几个时辰的寿命。
也不知道哪儿弄来的,嚼又嚼不烂吞又吞不下,想藏起来又怕是要收回去的,只得忍痛放回去。
等沈霆回来了忍不住说起,他眉一挑,问了句你想要?当天晚上就拿来塞给我了,不过是塞我屁眼儿里了。
他是真的喜欢往人屁股里塞东西,进来之后还拿手指头一阵搅合,最后还非要看着我排出来,还不能用手,那就只能用力往外折腾得我觉得自己像只下蛋的老母鸡,不过这么一弄穴里倒是软了,换他棒子端上那颗大“珠子”稍一用力就进来了,一搅和就是大半天还好我住的偏,再怎么折腾也吵不到别人。
沈霆这瑞王府是个前后十三进的大宅子,我闲着没事的时候四处看了看,走了大半天也只是在前面几进逛了逛,大是真够大,却也有些陈旧。
当然不是破败,却也算不上豪华,应该说比我想象中的摄政王府要低调不少。
不过收拾的干净利索,房屋修缮保养的很好,去过的几个花园假山也别具一格,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看得出这宅子年代久远,很多地方都留着岁月痕迹,偏院里一棵古槐几乎有水缸粗,站在树下只觉得凉风阵阵,从头凉到脚,阴气十足。
我倒是奇怪沈霆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
问他的时候,他只是笑笑,转身往院里走了几步,我跟了上去。
“我十五岁搬到这里,父王将这里赏赐给我的时候,这儿还是个出了名的凶宅。”
啊
他回头冲我微微一笑,“据传说死在这宅子里的有三代人,几乎每一代都是灭门,不是天祸就是人祸,有说是不知从哪儿染了会传染恶疾,有说是在外面招惹了什么邪祟,每一家最后都不得善终。后来还说有人在这里举行过活人祭,杀了数十人,摊了满地的心肝和肠子。”
不是吧这地方这么邪门?你皇帝老爹把这么个地方给你是觉得你能镇宅还是怎么着?
“是不是还闹鬼?”我问了一句。
沈霆仰头看了看天,抬手在眼前挡了一下,“我向来不信鬼神之说,都说皇帝是真龙天子,众人一个个口呼万岁,可历代君王却连一个长命百岁都没有”
这话别人说又是大逆不道的杀头之罪了,不,杀头都是便宜了,得凌迟。但是沈霆说,就当他说他自己家的事了。
“况且即便有鬼,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难道连鬼都不愿意来找我?”他有点儿自嘲地笑了笑,又往前走了几步。
院子靠墙的地方立了几根挺奇怪的石柱,深浅不一地斜插在土里,靠近地面的部分长了些青苔,整个表面像是被染过色一样,上面还刻了纹样,年深日久有些模糊了,也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也不像是装饰。
沈霆伸手拍了拍其中一根,回头对我说:“这个,据说是将人绑在上面开膛剖肚的。”
这这地方不应该你住,应该给陆漫天住。
说到那人,我垂眼想了一下,走过去问沈霆:“你跟陆漫天早就认识是么?”
他看我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突然想到什么,我一惊,“你不会也是灵言教的吧?”这真是有点儿吓着了。
沈霆无奈一笑,脸上还有点儿不满,还好他不是。
“灵言教迟早有灰飞烟灭的一天,”他说,“但在那之前他的存在也并非毫无必要。好比鲜花,开的时候正好,开过之后才彻底失去价值。”
我没说话,也没再问下去,他俩有什么勾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回到京城之后,沈霆几乎天天都得往皇宫里跑,有时候夜里也回来的晚,但还是会过来找我。
他早说过他还未娶正室,所以没有王妃,但是有两个侍妾。
也是,就算不是摄政王,这么大一个男人身边没个人伺候着也不行,更何况他这身份,有十个八个都不稀奇。
而且我没想到他竟然没在府里养男人,啧有点儿意外,我是绝对不相信他在我之前没弄过男人的。
至于那两位侍妾,没见过我也没必要见,不然弄得我好像我甚至怕她们哪天突然过来找我说要给我请安,真没到那个份儿上。
真要算身份,我可能还不如她俩。
今天沈霆回来的稍早,和我一起吃了晚饭之后便上床腻味,靠在一起闲聊之时我问了今天白天刚想到的事。
“小咳,皇帝有没有妃子啊?”既然来了不如问点儿皇宫里的事,当个乐子也好。
沈霆轻笑一声,“有。皇上有两位妃子一位贵人,最大的年芳十七,小的今年应该十四岁。”
“哇”我咂舌,小皇帝才多大?这么小就娶妻了,那女的跟“守寡”有什么区别?不过皇上嘛,后宫也不能一直空着。
我趴在沈霆大腿上若有所思,他伸手撩起我一缕头发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两腿间那根玩意好像有点儿硬硬的
“我听他们说你这几天从早到晚都没出过房门一步,是不想出去还是觉得府里无聊,若是想到外面去,跟他们说一声,派两个人跟着你伺候着,到处走走也好。”
他这么一说,我抬头看他,“我要出去。”
他很爽快地微微一点头,“想去哪儿?”
“去找大夫。”
我要是真有病,再拖下去恐怕肚子都得大了!
没想到沈霆也不意外,很平静地说:“京城里的各大名医,你要哪个说一声就好,让他们过来便好。”
“你不问我什么找大夫?”
他没说话,稍稍用力挺了一下腰。
挺猥琐的一个动作,但沈霆是个脱光了站你面前让你给他含鸡巴都不显猥琐的男人。
我嫌弃地低头看了一眼,一翻身从他身上起来了,“不干,滚蛋。”
他笑了,伸手一把拉住我,用力往上一提干脆让我坐在他身上。
“明天带你去宫里。”
“宫里?”我猛一扭头看他,“你要让我当太监?”真狠啊!
他眉一皱,伸手在我脑门上“啪”地弹了一下,“胡想什么”
“不然进宫做什么?”总不见得当妃子吧?
他没回我,一只手缓缓伸进了裤子里,本来就系的松松垮垮,刚才一折腾半个屁股都快露出来了,看来是在劫难逃。
来了京城之后拢共也没跟他亲热几回,今晚沈霆似乎兴致挺同,方才那根就一直顶着我,这会儿握住我的梁弄起来,三两下从裤子里掏出来,一边梁一边看,带着笑意地说:“没了这根,岂不是少了很多趣味”
他这么一说,我俩都低头盯着我那根看,之前没注意,大概是没以前用的那么频繁了,怎么好像颜色都浅了一点儿这还能往嫩了保养的?
看着他五指细长手指掐着我粉红龟头玩弄的画面,我有点儿口干舌燥,动了动屁股去蹭他那根。
沈霆一手按在我后脑勺,稍稍往下一按,让我低头同他接吻,晚上他喝了一杯酒,不知道是什么酒,但香味淡雅,将舌头穿过柔软的双唇伸进他口中,用力吸吮,宛如汲水。
我还是对他有欲望的
而对贺衍之似乎是一种异样的渴望,对陆漫天滚他妈的。
一吻终了,唇与唇稍稍分开之后,我突然问沈霆:“你相信陆漫天说的么?”虽然不知道陆漫天到底同他说了什么。
他原本还想继续,停了一下,看了看我之后,扬起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