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消遣的法子很简单,不用说你应该也猜得到——逛妓院。
话说自从用了后面,晓得了用后穴找乐子的妙处,我前面那根便基本没了用武之地,除了自己就是别人帮着撸两下权当个情趣了,这也歇了好些日子,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让他再重振雄风。
侍卫小哥上回因为我受了罚,沈霆那家伙不近人情,我怎么着也应该补偿人家一下。
我问他京城最大的妓院在哪儿?当然,要相公馆。
小哥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面无表情地回答:“要说最大的应该是东城的万菊楼了。”
万菊楼?这么俗气的名字不过倒也符合那个地方的意境。
况且正所谓大俗既大雅,男人也可以是花,下面那处不就是一朵嫩菊?
反正名字好不好也不重要,地好、人好就行。不过
“你怎么知道?”
小哥低下头,“京城大小地标我们都要记住背熟了。”
我笑笑,打了个响指,“走,就去万菊楼。”走了几步又回头问他,“沈霆没不让我去妓院吧?”
“公子想去哪里都可以,属下只要暗中保护您。”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边说边说:“再在这里呆下去,可能都要成了我的贴身侍卫了,到那时可是真委屈你了。”
我说的是真心话,没有调侃的意思。
他也没说话,静静跟在我后面,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一种恰到好处的疏离。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瑞王府,踏着月色来到城里,还未到宵禁时分,不愧是天子脚下的京城,眼下也还是热闹的时候,走在长街上,两旁不少客栈酒楼和铺子还开着,挂着幌子和灯笼,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有家胡人开的馆子,二楼能看见胡姬时隐时现的舞姿。
等到了东城的一条花街更是繁华喧闹,大红的灯笼从头望不到尾,乐声阵阵,此起彼伏,男女的嬉闹声不绝于耳,每个大门前都有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和醉醺醺的客人,追逐调笑,冲门里冲出来又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打闹着,整条街都弥漫着脂粉味儿和酒香,堕落淫靡,又快活
一路过来,我笑着躲过不少姑娘伸过来的雪白手臂,回头一看那小哥,一路目不斜视也竟然没人敢调戏他。
不过也是,那一脸正气杀人不眨眼的样子的确吓人。
终于到了万菊楼,大门前倒是比前面那些场子清静不少,也有人往来进出,但没那么闹,抬头一看门上挂着匾,还别说,这“万菊楼”三个字是真的好。
粗看刚劲有力,细看又有点秀丽婉转,颇有几分柔中带刚的意思,很可能出自名家之手。
这地方乍一看不像妓院,但再细品一下,就能发现其中端倪,门口的灯和里面飘出来的香气,还有一副细嫩的嗓子在唱着小曲儿,仔细听还夹杂着细细的哭腔,难耐又诱人,让人不由遐想是在何种情形下唱的,总之只在门口站一会儿便闻到了满满的风月味道。
是个好地方我点点头,回头叫小哥:“一起进去吧?”
他有一瞬间的惶恐,“属下在外头等着。”
“那多没意思,一起来,你就算不能玩儿不能喝酒,看看也好。”我伸手要去拉他,仿佛我才是个老鸨。
他后退一步低下头,认真道:“公子请别难为属下。”
行吧,也不能真干那“逼良为娼”的事不是。
“那你可得等得久了。”
我转身朝大门走去,上台阶的时候停下来抬头又看了一眼那块匾,莫名觉得可惜,又有点儿
进去之后,这里面果然别有洞天,也是,外面再怎么体面,内里还是那点儿玩意。
偌大的大堂里,正中央搭了个戏台,看样子是临时弄起来的,但也精致,台上两个人正唱着,旁边四个吹拉弹唱。
两个人里只有唱主角的那个披了件戏服,一手拿着团扇,脸上上了淡淡的戏妆,描了眉眼,眼角一抹桃红,原本就灵动漂亮的双眼更是勾人,往台下一扫,再一甩袖子,咿呀呀地唱着婉转小调,还真有几分青衣的味道。]
然而举手投足之间身上宽大的袍子时不时掀开一点,仔细一看,里面竟然空荡荡的什么也没穿,一双长腿若隐若现不说,连那处私密的地方也要露不露的,馋得下面看戏的男人像条狗似的吐着舌头舔着嘴唇,哈喇子都快下来了,一连干了几杯都不解渴。
不愧是万菊楼
我这正看着,目光同那人对上了一瞬,他微微一笑,转身下了台。
这时有人迎上来了,是个身材丰满女人,年纪应该不小了,穿着一身金灿灿的衣服,头发只梳了个简单的发髻,身上没有任何簪环首饰,只是脸上的粉有些厚,可又点了一点儿红唇,偏偏就挺适合。
“客人来的真巧,平日里他是不唱的,今个儿心情好才搭了戏台唱几句解解闷,您一来这心情就更好了。”
我一挑眉,笑着问:“他是?”
她朝我挤挤眼,“公子不妨亲自问他。”
真是一张好嘴,两句话就做成了生意。
我一点头:“好啊。”
“来人啊,带公子上楼。”
说起来这上个楼的工夫仿佛走马观花,算是见识了这楼里风情,来去上下的全是美少年,摇着扇子端着酒,个个不用说话光用眼神就能勾人。还有年纪稍大成熟一些的,包裹在细软布料低下的身子修长健壮,隐约可见肌肉,也是诱人。
甚至还有两个壮汉,赤着上身只穿了条裤子,那胳膊我毫不怀疑能一下就把我的腰捏折了。
然而人各有所好,自然也是有人喜欢这种类型的。
那漂亮的人叫漫萝,挺风花雪月的名字。
问他是谁给取的,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因为他正跪在我跟前,翘着屁股含着我的鸡巴,宛如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狗,吸得那叫一个卖力。
他卸了妆,露出干净漂亮的一张脸,但身上还穿着戏服,想来是为了玩儿个情趣,戏服里面光溜溜的,敞开了从前面能看到鸡巴,后面能看见屁股。
房间里没有床,靠窗的地方铺了一张偌大的波斯地毯,上面又铺了一张软绵绵的垫子,摆了几个圆形的靠枕,足够五六个人翻云覆雨的了。
我倚在靠枕上,低头看着他解开的腰带再扯下裤子,把软着的鸡巴含进嘴里,时不时吐出来同我说两句话,让他快点儿就快点儿,让他深点儿就深点儿,乖的很。
唉明明有这么多又乖又可爱的,偏偏
“公子可要射在我嘴里”他吐出来,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着,红艳的嘴唇上湿哒哒的,一双眼直勾勾盯着我。
“好啊。”我伸手捏着他一颗乳头,不轻不重掐了一下,立马就肿起来了。
他呻吟一声,重新把我鸡巴含进去,两手捏着下面两颗卵蛋熟练梁搓着,手口并用伺候起我来。
口淫的时候我一向不怎么坚持,再说他那张嘴属实厉害,没过多久我便在他嘴里泄了出来。
第一口
他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让我看着精液射进他口中的情形,最后又闭上眼让精水喷在脸上,留下点点白浊。
我舒了口气,觉得这次射出来的不多
他看着我将口中精液吞下去,笑了笑,“公子出精时的样子真漂亮。”
我哑然,随后也笑了,伸手抬起他下巴,“怎么,变成你调戏我了?”
“可不敢。”他一撇嘴,又笑着问:“公子可舒服了?还要再来吗?”说着往我胯下瞥了一眼。
然后舔了舔唇,一转身背对着我趴下,掀开袍子露出屁股,分开腿露出中间那个红艳艳的小洞。
我乐了,起身跪在他身后,伸手去梁那个蠕动的小穴,穴口一阵湿滑显然做了准备。
“嗯?这么急着想要鸡巴插了?”
“啊是,”他扭着屁股,“一定要伺候好公子,想怎么玩儿都可以,主人吩咐的啊!”
我刚要伸指头进去,马上停了下来,有种不好的预感,“谁是你主人?”肯定不是刚才那个女人。
果然他哼哼唧唧说不敢直呼主人名讳,“主人,姓陆”
妈的陆漫天仿佛一剂狠药,我刚要硬起来的鸡巴瞬间就软了。
一时间那屁股也不诱人了,我鸡巴也没兴致了,想到自己可能一直就处在陆漫天的监视下,我一咬牙,在那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啊!”
“把你主人叫过来伺候我,伺候不好不给钱!”
我就说老妖怪怎么要来京城,敢情这是有产业了啊?
他撅着屁股扭头看我,咬了咬唇一脸的春心荡漾,“可是漫萝伺候的不好?还是”
我冷笑一声,“你主人的屁股嫩。”
大概是终究不敢跟他主人比屁股,他披好衣服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我懊恼地闭了闭眼,无力地坐回垫子上,一手支在窗台上,看着窗外。月正当空,今夜可能是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