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陆漫天身为教主有点架子也无可厚非,但是没想到这老东西架子这么大,等的茶都凉了、月亮都快落下去了仍然不见踪影你要是不想来吧好歹派个人过来说一声啊。
再一想放走了那个漫萝有些亏了,白白浪费了一个美人儿,如今只剩我一个光着屁股在这儿晾着。
是继续在这儿等下去,还是再叫个人进来,或者干脆回去呢可回去若是见到沈霆我皱了皱眉,自己竟然开始有些怕见到沈霆了。
想到这儿我探头朝窗外望了望,楼下正是大门前的那条街,月光洒下来照得地上石板的缝隙都清清楚楚,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清冷,有几个人正从楼里出来,但看不见那侍卫小哥。
抬头看了一眼越来越大的月亮,我缓缓往后倒回垫子上,闭上眼躺了一会儿又翻了个身趴着,脑子里时清醒时糊涂,不知不觉好像又要睡过去,陆漫天来不来似乎也无所谓了,有些人、有些事,只是时候未到强求不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也没过多久,感觉有人在身边坐下,然后一双手在我身上不轻不重地按了起来,能感觉出十根指头修长又灵活,还挺舒服这双手的感觉倒是有些熟悉的。
也是好笑,人不熟,身体倒是先相熟了。
肩胛骨附近的穴位被同时按了一下,酸痛的感觉让我浑身一颤,马上却又觉得舒服了。
“用点儿劲嗯”
他轻笑一声,两手慢慢往下,移到我腰后,按了几下之后突然捏住我两瓣屁股我才想起来自己还光着屁股呢。
“这里可还要使点劲儿?”
睁开眼,我扭头看陆漫天老妖怪今晚穿的怪骚气的,料子透不说还敞胸露怀的,穿了还不如不穿,胯下隐隐约约能看见一团“黑影”,他本身就白,这一身更将他的白衬托的淋漓尽致,不像凡人倒像个艳鬼,不知道的以为他也要挂牌子接客。
不过眼下他难道不是在接客?
眼瞅着他两只手梁着我两瓣屁股就要“分桃”,我翘起腿踢了他一下,“今晚不弄后面,弄前面。”
他微微笑了,一只手从腰侧往前滑,“好,今晚一定伺候好你。”
我也乐了,狞笑一声:“伺候的不满意爷儿一个钱都不赏你。”
自从上回皇宫里那一晚便再没见过陆漫天,说实话,我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藏在深山老林里,或者找个僻静的地方呆着,毕竟也就邪教,灵言教“恶贯满盈”的也见不得光。
却没想到他竟然在妓院里,如此招摇打开大门做生意不说,而且一副逍遥快活的样子在这么好的地方养了这么多美少年,就是万菊楼这名字大概真是他随性起出来的。
陆漫天给我从头到脚按了一遍,那叫一个通透,他武功到底怎么样先不说,这手法还是不错的,不比那些个推拿的大夫差。
只是这手也是不老实,说好不弄后面,按着按着就往我屁股后面的洞探过去,我干脆一翻身仰躺着,大大咧咧地只露个鸡巴给他,看他怎么按。
陆漫天倒也毫不羞涩,熟练地握住了就要给我手淫,我急忙坐起来往后退了退。
“怎么,不是要弄前面?”
得了吧,就算他真趴下让我上我都提不起那个兴致。
我拽了个枕头挡在胸前,问:“这儿是你的地方?”
他应了一声,伸手拿起一旁小圆矮桌上的酒喝了一口,“只是灵言教众多据点之一。”
“这里所有人都是灵言教的?”
“不全是。”他放下酒杯,直接抄起酒壶仰头喝了一口,末了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壶嘴,一边舔还一边斜着眼看我。
那壶嘴的形状有点儿像老骚货!我吞了吞口水,怀里枕头抱得更紧了。
他笑着放下酒壶,盘腿坐着,“这里是京城最有名的相公馆,你若是要出来玩儿势必是会过来的。”
“我只想找个地方透透气,没想到会进了你的地盘。”
他一挑眉,“怎么了?”
我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陆漫天笑了一声,伸手撩起我垂在垫子上的一缕头发,一圈一圈缠在手指上。
“你住在沈霆那里,贺衍之现在也来了,他们两个人都没法让你快活?”
我瞪他一眼,也没想到最后竟然跑到陆漫天这里跟他聊起天了。不过凌乱的思绪此时倒是平静不少,想想又笑了。
“怎么,你要和他们比一比?”
“我比他们如何,你难道不知道?”他低声一句,暗示意味很浓。
此时和他大汗淋漓地操上一回也不是不好,我已经习惯了被填满的感觉,前面不管多满足后庭终是有些空虚,只是想是这样想,却又打不起精神。
头皮一疼,陆漫天拽着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扯过去,我顺势跪坐在他腿间,手里的枕头也被他扔了。
“到底怎么了?”他面对面看着我,“你难得这么安静,可是刚才漫萝没把你弄舒服了?他功夫不错啊”
我抬眼看他,“你再说点儿我娘的事吧。”
他眉一皱,“沈霆没告诉你,还是你没有问他?”
我摇了摇头。
他嗤笑一声,“是不想问,还是不敢问?”说完用力捏着我下巴凑到我眼前,一双眼又变得细长妩媚。
“你怕听到不想听到的,不想破坏沈霆在你心中的样子所以不问他,反倒是我,怎么都是个坏人,所以怎么折腾都行是不是?”
我无可辩驳,因为多少是有这么点意思的可看陆漫天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又想笑。
“你生的什么气”我稍稍往前,额头抵着他的,一眨眼睫毛也几乎要扫到他的,“你又在乎在我心里是个什么样子了?”
他没说话,我张开嘴头一歪咬住他的唇,下一瞬便被他把舌头顶了进来,一边亲一边抱住我的腰往上一提,再一坐便坐在他身上他袍子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在我屁股上。
陆漫天咬住我的舌头,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我两手搭在他肩上,前后扭着屁股在他腿间磨了起来,没一会儿便觉得布料湿了
分开之后,我仰头长舒一口气,陆漫天又贴了上来在我脖子上啃咬着,两根手指已经在我穴里了,像操穴一样进进出出。
感觉到自己那处好像越来越湿润了,我半眯着眼看着窗外一片灰暗的天,抱着陆漫天的脑袋问了一句:“你说,我是谁的容器呢?”
他陡然停下了,紧接着穴里的手指也抽了出去。
我突然忍不住笑了,放开他刚要从他身上下去,陆漫天突然伸手用力推了我一下。
倒下去的时候手臂撞到了矮桌,酒壶掉下来酒洒了一片,瞬间周围酒香四溢,我好像马上就有点儿醉了
“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陆漫天跪立在我腿间,几乎将我整个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他笑着说:“那不如就成为我的容器吧。”
我躺着不动,他抬起我一条腿往上用力一按,屁股便悬在
半空,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被我磨得又粗又长的鸡巴探了出来,活物一般弹了一下,来到我两腿间,湿漉漉的龟头在穴口磨了两下,猛一下进来了
“啊”我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下面便被捅开了。
男人那根像一条粗长的大蛇一样钻了进来,又热又胀,我哆嗦着,身体竟然异常的喜欢。
直到整根没入,我和陆漫天都长舒了口气,我垂眼去看,只看到他整根都埋在我身体里,只能隐约看到堵在穴口的卵蛋。
“你娘当初是灵言教送进宫里的”他一边说话一边狠插了我几下。
几乎是他动一下我鸡巴也跟着动一下,没几下便颤巍巍地竖了起来,我呻吟出声,又捂住嘴想听他说话。
陆漫天几乎是狞笑着操了我数十下,次次都几乎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用力一撞到底,然后停下低着看着我和他相连的下体,表情迷醉又有几分阴冷。
“让她进宫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的皇帝也就是沈霆的爹。”
“唔”我松开手,按在他大腿上用力想让他抽出去一点儿,但整个人就像是钉在他身下一样动弹不得。
我有些怕了,不是怕陆漫天,是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真到了这时候,人反倒会下意识逃避起来。
陆漫天察觉了,但他从来不是温柔的人,抓住我的手不容反抗地按在垫子上,然后俯身趴在我身上飞快耸动着,性器进出时的啧啧响声人让发疯。
“因为老皇帝需要一个容器,好来装他已经死去的太子”他凑在我耳边,好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粗喘着笑了。
“没想到吧你原本应该是太子,甚至可能是皇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