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过来打扰你的……对……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拿着包就要站起来,肚子沉重,起身困难,哭久了头晕,尉迟峰又将人扶住,没好气说:
“别动了!”
被男人吼,老实巴巴坐好,可怜看着他,小声说:
“对不起……”
尉迟峰吼他:
“别他妈道歉!”
被吼得抖了一下,脸色发白,看起来又要晕过去。尉迟峰无比烦躁,揪着自己头发,去浴室冲了个冷水脸。出来看他眼巴巴望着自己,结结巴巴说:
“我……我现在就走……”
还是要走,是不是每时每刻都恨不得逃离他的身边?
尉迟峰沉着脸看他,怨恨地盯着他肚子,脸色黑如滴墨。
夏银河被吓到,捂着肚子身体后缩,以为人恨自己到极点,连忙翻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说:
“我让司机上来接我,你放心不……”
电话还没拨通,就被尉迟峰扔掉,砸在地上。夏银河惊呼一声,颤抖地望着男人,就看到男人蹲下身,抱住他,恶狠狠吻他。
嘴唇被撕咬,扯破皮,血腥味充斥口腔,夏银河害怕,慌乱推他,尉迟峰捉住他手,伸出舌头重重舔他唇。充满情欲、占有欲的吻。
气喘呼呼亲他,亲了好一阵,将人放开,看到他红肿的眼眶又溢满泪水,不安地看着自己。软绵的身体微微发抖,害怕地缩在一起。尉迟峰黑沉着脸注视他,犹豫半晌,最终将他抱上了床。
夏银河哭着推拒:
“不要……别这样……”
尉迟峰一言不发,沉默地脱掉裤子,露出阴茎,撩开他的裙子,褪下他的内裤,拨了拨他微微泛湿的肉唇,从身后抱着人,插了进去。
阴茎再次埋入湿滑穴道,穴内烫得灼人,尉迟峰抬着人腿,听他呜呜咽咽哭声,在背后酥爽地肏他。
不愧是淫穴,肏了一会儿就湿得流水,穴内嫩肉紧致吸含,鸡巴被含得发酸。很久没做,现在就想射。夏银河咬着手指,哭声逐渐变成了哀媚呻吟。
掀开他的裙子,抚摸他白嫩大肚,手指上伸,来到红嫩挺立乳尖,粗糙揉弄,很快将那团小巧乳肉揉得红肿充血,颤巍巍地挺着,等着人用唇舌品尝。尉迟峰稍稍起身,半伏在他身上,舔咬他红肿乳头。
衣服全被堆到脖颈处,夏银河难耐轻哼:
“啊……啊……”
尉迟峰吸够了他乳尖,抬头望着他粉红迷离小脸,凑近他耳朵,沙哑说:
“叫老公。”
夏银河咬唇偏头,脸红得滴血。
啪嗒啪嗒,下体轻轻撞了他几下,捅到穴内深处,咬着他耳朵说:
“快叫,我想听。”
抬起身轻轻肏他穴,听着身下黏稠泛滥水声,将他裙子自头顶全部脱掉,舔吻他身体,灼热要求:
“叫老公,老公想射给你。”
阴茎硬得发痛,想射,全部射进他肮脏的穴里。
孕期身体敏感,身体被肏熟,穴道骚痒,被鸡巴磨进来,无比酥爽,夏银河软绵绵喊:
“老公……”
极轻的一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尉迟峰腿部肌肉发抖,腰眼酥麻,精关大开,全部射了进来。精液激涌,灌满小穴,穴道激烈收缩,淫液喷涌,贪婪吸含阴茎。
射了一次,积压的性欲得到缓解,尉迟峰气喘呼呼搂着人,舔吻他汗湿后背。夏银河清醒一些,羞愧难言,坐起身,拿过裙子准备套上。尉迟峰粗暴地将裙子扔到地上,夏银河红着眼,委屈看向他。男人眼眸幽深,射过一次的阴茎半勃地耷拉在草丛中,上面糊着白浊的精液。拉着他的腿,将人拖到床边,让他白嫩屁股悬空,将长腿盘在自己腰上,站在床边肏他。边肏边要求:
“叫老公。”
夏银河羞愧不安,咬着手指逃避他可怕视线。尉迟峰俯下身,在他耳旁粗喘:
“快叫,老公今天鸡巴很胀,很想肏你。”
摸他白嫩后腰,寻找他熟悉敏感点,让他深陷情欲,夏银河身体潮红,缺水般张着嘴,露出红嫩小舌。尉迟峰埋头和他深吻,饥渴地吸他舌头,吃他口水,舔咬他唇瓣。将人彻底肏软,终于听到他迷迷糊糊媚叫:
“老公……老公……嗯……”
全身激动,抱着他腰,又在人穴里射了一泡浓精。
射了两次,还不将人放过,阴茎捅在人穴里深磨,夏银河哭着哀求他:
“老公……不要做了……”
尉迟峰情热难耐,所有理智都被欲望烧成灰,吻他,摸他,喘息说:
“怎么不做了,老公肏得不舒服吗?”
色情地插他小穴,肏他白嫩大肚身体,爱不释手揉他肥白软臀,说:
“老公想你,想你小逼,想和你做。”
做了三次,尉迟峰看着人委屈的脸,哭得好不伤心,最终将他放开。
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夏银河穿好裙子,拿着摔坏屏幕的手机,再次和他告别:
“我……我先走了……”
小脸还泛着性爱后的潮红,脖子手臂上也是被吸咬的吻痕。尉迟峰拿走他的手机,说:
“不走了,在这儿吃午饭。”
夏银河可怜望着他,想反驳,又说不出口。
尉迟峰没理他,拿出手机订了外卖,蹲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洗澡。
刚才哭过,又做了一通爱,身上都是汗,内裤里也黏黏糊糊都是精液,十分难受。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来到浴室,看尉迟峰久久站在身后,虎视眈眈看他,红着脸请求:
“你出去。”
尉迟峰不为所动,反而走上前帮他脱衣服,说:
“我帮你。”
半强迫地将人衣服脱掉,看他圆润润肚子,将他扶进浴缸。
温水浇在夏银河身上,尉迟峰强硬地帮他洗澡,强硬地帮他清理穴道,夏银河红着脸闷哼,羞愤不已。
摸他圆润润肚子,尉迟峰手指稍微用力,眼神暗沉。夏银河害怕,微微蜷腿,抱着肚子,一个防备姿势。尉迟峰力道恢复轻柔,看着人害怕神色,冷笑发问:
“几个月了?”
夏银河轻答:
“六个月……”
六个月前,尉迟峰刚和他分手,又一个不能辨明生父的孩子。尉迟峰胸口一跳,不动声色发问:
“他的?”
夏银河小心看他冷沉脸色,微微摇头。
胸口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