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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欢坐在床上,怔怔发愣,像是没睡醒,眉眼惺松。
秋嬷嬷撩起门帘进了里间,立在旁静候。
守在外头的两个粗仆也各自忙碌起来。
屋内光线明亮,宁欢问:“了?”
“刚过八,宁主起床吗?”
宁欢头,床穿鞋,秋嬷嬷欲上前伺候,他摆了摆手:“刷牙洗脸的小事我自己来。”
秋嬷嬷习惯了主子的随意,着弯腰整理床铺,正要拿枕头时,眼尖的发现枕头底露的小小角:“宁主,枕头似乎有东西。”说着,她往后退了两步。
快要进洗手间的宁欢,又返回了床边,看着枕头底露的小小角,眉角眼梢堆满了,掀起枕头,果然是封信。
心里甜滋滋的拆开信封。
吾妻欢欢
第十七封信
意识从睡梦中苏醒,呼着熟悉的幽香,你躺在我的怀里,睡的安然。
我无法自控,看着熟睡的你。
回过神来,庆幸我的目光并没有惊扰你的好眠。
宁欢双眸,非常爱惜的将信又装回信封,放到了存放信件的木匣子里,对着秋嬷嬷说:“你家家主是在告状,怪我昨天不让他看我,他不高兴。”轻哼了两声:“比我还会撒,闷!”眉眼转,神采飞扬:“老男人会的还不少。”脚步轻快的进了洗手间。
整理床铺的秋嬷嬷清楚的听见从洗手间传的哼调小曲,是她没听过的曲子,大约是外面的行音乐。
吃过早饭,宁欢迫不急待的往前院去。
坐在轿子里,他撩起帘子往外望,晨风扑面,他闻到了淡淡的甜香。
“嬷嬷,天的晨风,是甜的。”宁欢将搭在小窗框上,看着沿路风景,嘴角上扬,眉眼明亮有光:“昨天阿恺是跑着来见我的,我看见他路奔向我,我要问问他,有没有闻到甜甜的风。”
秋嬷嬷不知宁主的心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美好,她着说:“家主定也闻见了甜甜的风。”
宅子里栽了不少月桂,初的月桂,清香尤甚。
听说小妻子要过来,崔恺赶紧处理好手头的紧要事务,在屋里坐了会,又站到了廊,远眺观望,视线尽头现了顶轿子,他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就走了院子。
“阿恺。”宁欢也看到了他,落了轿,掀起帘子朝不远处的崔恺走去,走的急,像是在小跑:“我过来的时候,连风都是甜的!”
崔恺着摸摸他的脸,瞧着他满脸喜,心里也极为高兴:“好处栽了月桂作绿墙分隔,我昨天也闻见了,喜欢月桂的香?正院里没有,我命人移株过去。”
宁欢神微僵,气呼呼的大步往屋里去,走了步,又愤愤的转过,怒瞪崔恺:“昨天沿路走过来,我没有闻见桂花香,天我是闻着桂花香路过来的,你以为我是喜欢月桂的香?笨蛋!”
果然是无趣又古板!
除了会写信!
崔恺愣在原地,旋即哈哈哈大,忙追进了屋里:“欢欢,欢欢。”
等着两个主子前后进了屋,小厮和秋嬷嬷极有眼的虚拢屋门,各站旁静候。
崔恺搂着小妻子,贴着他的嫩嫩的脸:“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别气,我昨天也闻到了桂花香,却是远不如欢欢香,远远的见着你,呼间就只余你的淡淡清幽。”
宁欢羞的满脸通红,要说他不浪漫呆板无趣,偏偏话说的缠绵动人。
读大学的时候,他曾收过不少粉红书信,满篇爱欢喜,炙热张扬也不泛真心虔诚,听的面红耳赤心加速,却独独少了份悸动。
崔恺的书信不样,寥寥笔,扣响了心弦落进了心坎。
“你昨天是不是不高兴?”
崔恺像是知他问的哪桩事,很认真的摇头:“没有。”
宁欢看着他:“我看你信里有!”
“我只是,忍不住想看你。”
宁欢从鼻腔里发声嗔:“哼~”眼神明媚透着些许傲骄:“我允许你。”
崔恺被他羞赧的小模样撩的骨酥,扣着他的腰,将人往怀里压:“允许我什么?”
“你热热的鼻息全喷在我的脖子上,好。”宁欢侧了侧脸,脸红的像是熟透的大苹果。
他的内——湿了。
怎么会么敏感?
崔恺咬住小妻子微的红红脸颊,嫩嫩的肉,叼在锋利的牙齿间,双唇抿头嗦,怀里的小妻子小小的抖动了,他着松了嘴,又亲了亲沾了水的脸颊:“欢欢,你湿了,昨晚没来的及喝,好可惜,现在让为夫尝尝可好?好些日子没喝,很是想-念。”最后的两个字,像是卷在尖,透着股子勾引味。
宁欢都快要被自己不争气的淫荡子给气哭了!
听着崔恺低沉的嗓音,撩人的话语,知了欲的子像是猫儿闻着肉腥,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