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黑犬年二十岁,生得健壮,打小就有一把子力气,是个孤,收养他的卫大娘泼辣爽利,白嫩丰腴,一看肤色,就知道不是王黑犬的亲娘。但是大娘对他好,家里没什钱,他也读了几天书,学了几个字。
他虽然长相黑壮,五大三粗的,但心思细密,老实肯干,茅屋边沿河的一溜薄田种了一点白菜和油菜花,由他照顾侍弄,愣是比别家长得好。
大娘是个寡妇,虽然被人叫“大娘”,倒也只有三十多岁,有许多相好,各色男人都没断过,其中一个,就是长公主府的外院小管事,姓周,他家因此也受了许多照顾。只要来,或是一块新鲜尺头,或是什花粉的,一些奇异点心,“是公主娘娘赏的”,还是几斤肥肉。
一次王黑犬从土里扒拉了根蔫的枯木,琢磨来琢磨去,愣是给种活了,开了七零八落的小花,让周管事一眼瞧见了。周管事问王黑犬不摘,王黑犬看了眼大娘,没敢说个不字,没想到周管事居然连根端走,连片叶子都没给他剩,把他给心疼坏了。
周管事把花端走后好几天没来,大娘气得要命,狠狠踹了王黑犬的屁股:“狗啊,你是不是种坏了什啊,叫人家嫌弃讨厌了。”大娘最喜欢这个男人,虽然每次他来,大娘都很奇怪,她的屋里早早熄了灯,但人又不睡觉,床板啪叽啪叽地响,有一次还弄坏了木板床。大娘会又哭又笑又叫,好大声,像猫似的,闹上大半夜,不知道是不是在打架,王黑犬被闹得睡不好觉,就扒着窗,借着月色偷偷看他作甚。或者大娘骑在男人身上颠来倒去,或者男人压着大娘咬她的嘴和奶头,有时两人明明是抱在一起,躺着睡觉,却嗯嗯啊啊地,不知在做什。第二天大娘总是起得很晚,但心情很好,还会炖一碗肉来吃。
王黑犬不敢搭腔,半个多月没敢再种花草的,莽着力气劈柴劈木板,把大娘那张宽大的床从头到脚加固了一层。
真有这巧,大娘黑着脸看床的第三天,周管事就来了,屋里的床照旧吵闹了大半夜,十岁的王黑犬倒难得睡了个好觉,梦里还有一大碗油汪汪的炖鹅肉。
第二天王黑犬当真吃到了炖鹅肉,周管事领着他,去了隔壁坊,为他介绍了个师傅,教他专门侍弄花草。
秦花匠的女叫珞娘,比他大了两岁,长得丰满,胸大,屁股也大,襟和裙摆都被撑的满满的,走起路来一摇一晃,荡一池春水,惹得街头半大小子指指点点地红了脸。
珞娘凶得很,若是瞧见有人说她,便毫不顾忌地一掌打过去,但她一见高高壮壮的王黑犬就红了脸,无事就往他身上黏,身上的胭脂香味好浓,还有一股说不来的香味,闹得王黑犬心烦意乱,干燥,咔嚓一剪子,掉了碗大的一朵牡丹花。
当天午他就跪在秦花匠家的院子里,“牡丹是公主娘娘点名要的,等娘娘发落你吧,我救不了你”,还好晚上传了话来,“二公子看腻了牡丹花,要换玫瑰来,要几朵牡丹给娘娘插瓶”,他才起来。
珞娘红着脸给他送了金疮药,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的膝盖上药。王黑犬盯着她的发顶,胯慢慢地涨成了一大团,闹得他很想找什东西来咬一。珞娘在他胯舔了一,他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就只任她摆布。
吐许多汁水来,贪馋的很,仿佛吃不够。
王黑犬——王默愣在当地,伸头来,隔着空去舔那肥腻的花穴,不觉地,往前送了送,射得满裤里都是滑腻腻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