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烦……”
京城的初夏已十足闷热,蝉声也虚软无力,镜郎将薄毯掀到床底,纷乱午睡中醒来,只闻得冰山融化,水声枯燥滴答,贴身寝衣已全被汗湿,贴着白皙脊背,极是不适。
“青竹——青竹?”
镜郎贴着冰凉床柱缓一缓神,花了片刻功夫才反应过来,青竹的母亲生了病,他父亲前几年病逝,几个姐姐也都远嫁,家里唯一个才七八岁的弟弟,一时无人照管,只得回去安顿家中事宜,已去了一天。院中要种荷花,那青年花匠进进,未免不便,镜郎打发了长公主派来的两个女孩,只将从前也跟在身边,叫做青叶的一个小厮带着,做些琐事,只是到底不如青竹用的惯熟,难免有些疏漏。
镜郎也懒得生事,唤了几声,无人应答,想是都躲懒歇息去了,便以袖子遮着阳光,一路往外厅去寻人担水来,预备沐浴,迎头撞见个高壮身影,正蹲在廊除草。黝黑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汗重透衣,绷明显的肌肉沟壑。
镜郎站住了脚,多看了他几眼,大个子满脸局促,忙抹了把脸,擦得脸颊上一道灰土痕迹,愣头愣脑的,逗得镜郎一笑:“这大热的天,你怎不歇着去?你叫黑、黑……”
“黑狗。”大个子愣愣道,望见镜郎脸上的笑意,脸上作了红黑的羞赧颜色,“公子给我改了个名,叫,叫王默。……趁着这会,府里的姐姐不在,我快些做完……免得碍着她走动。”
“倒还知道几分规矩。”镜郎给己扇了扇风,只觉全身都黏黏糊糊都不舒坦,不片刻功夫,玉似的脸颊已被晒得发红,实在不耐烦再多说话,随道,“你去外院寻人来,就说公子要沐浴,打水来。你也去洗洗,待会过来,我有话问你。——听见了?”
“……是,是。”他仿佛从梦中惊醒似的,回头就跑,又忙不迭地回头来,笨拙地朝镜郎行了个礼,转过身手脚地走了几步,还险些被石阶绊得跌一跤。镜郎忍俊不禁笑声来,又姗姗回了屋子。
镜郎沐浴完,从净房来,进了卧房。
这段时日他也养成了习惯,除了青竹外,身边并不放人伺候,青叶也不在院中,一片安静,他满身的湿热水汽缠绕,因为怕热,没穿亵衣亵裤,只穿了件素色罗衫,连衣结都只随意系了,未干的水汽撩湿了衣摆。
王默用冷水洗了个澡,已换过了一身粗布衣裳,扎手扎脚,极不在地垂着脑袋,没敢处乱看,镜郎唤了他一声,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木木呆呆,眼神瞬间就直了。
王默的视线黏在了他微微敞开的襟上,像是反复舔舐那一小块雪白湿润的皮肤,怎拉都拉不开,他没有说话,已不知不觉,鼓成了颇为观的一大团,镜郎轻轻一笑,王默吓得低头去,紧张地捏紧了衣摆,只是阳物竟颤了颤,涨得更加夸张,隐隐约约,勾勒阳物狰狞的形状。意识到镜郎盯着他这根肉棒,王默羞赧地垂手,遮住了腿根,又似乎忍耐不住,握住了己的性器摸了一,过了片刻,又由上到,轻轻地捋了一把。
“怎,人都傻了。”镜郎挪开视线,往贵妃榻上一坐,长袍水似的往旁侧滑落,小腿赤裸,白生生的晃眼,“过来,给我倒杯茶。”
王默手脚地走
了几步,到了他面前,转了一圈,才发现茶壶远在几尺之外,又折返回去,粗糙手掌小心地捧起莹润如玉的白瓷壶,又对着几只倒扣的杯盏发起了愣。
“我惯用那只汝窑的盏子,雨过天青色,不是那只秘色杯,那是用来待……罢了罢了。随便哪一只,且倒来我润润。”
王默拘谨的像个黄花姑娘,夹着腿小步小步挪了过来,那根一挺一挺,极是惹眼,他在镜郎身边站住,低着脑袋把茶杯奉上,镜郎好整以暇,并不接,修长指头往王默腰带上一勾,扯开了松垮垮的麻布短裤。短裤半褪,卡在膝头要掉不掉,肉棒挣脱了束缚,弹了来。
色泽颇深的一根阳物,生在一丛杂乱浓密的粗重毛发里,肿作了黑红颜色,身昂扬狰狞,龟头圆硕,青筋凸起,光望一眼,无尽的灼热欲望几乎将人灼伤。室内分明清凉静谧,却叫腥臊的雄性麝味烧的黏稠滚烫。镜郎轻轻地吁了一气,像握着什有趣玩具,来回拨动壮硕肉物,将把玩得愈发硬涨,龟头上冒清液来。
王默捧着杯子,手背突青筋,只不敢动弹,呼吸粗重,镜郎的指头刮在他龟头上吐水的小眼上,他手腕一翻,瓷盏倒扣在镜郎腿面,茶汤清澈,半温不热,尽数交代在镜郎身上,浸透了素白襟,滴滴答答,一路蜿蜒到了袍脚。
镜郎拈着杯沿,随手撂在了桌面上,抬头扫了他一眼,王默便吓得不住,登时跪在了镜郎脚边,只是那物一晃一晃,却是硬翘的愈发厉害。
“我才刚洗过,就又脏了。”镜郎嗓音淡淡的,神色却很愉悦,发现了新鲜玩具似的,一只脚踩在圈椅边沿,另一只脚踩在王默紧实有力的大腿根上,白玉似的肤色,与他的肤色足差了三个度,“你说怎办?”
“我,奴……我……”王默一紧张就结的愈发厉害,看了镜郎一眼,喉结滚动一,又忙不迭地低头去,镜郎袍子底未着片缕,门大开,秀气的阴竟也半勃,那朵粉嫩嫩的肉花羞涩紧闭,只露一线水痕,也许是流淌来的茶水。
“别紧张,我教你。”镜郎用脚背碰了碰王默那根肉棒,随手挑开了衣结,介于年与青年之间的漂亮裸体,淡色的水痕从他白皙的胸向流淌,沾湿了深粉的乳头,平坦的腹部,顺着腹股沟流进腿根,滑进王默肖想已久的销魂孔洞,“来,大黑,给我舔舔。”
王默险些在他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