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默的头和他的人一样,大而粗糙。
他任由镜郎踩着他的大腿,用光滑白嫩的足心踩着鸡玩耍,己谨慎地托着镜郎一侧膝弯,先是试探着贴上大腿根细嫩的软肉,啜了湿热的水痕。镜郎轻轻地“嗯”了一声,是个默许的调子。
他就埋在镜郎腿间,伸长了头去碰那道粉嫩的肉缝,舔的很笨拙,没有什技巧,却异常虔诚,湿热的呼吸吹在阴上,头舔开紧闭的阴唇,蹭到阴道,缝隙被蹭了几,从羞涩的粉变作欲的糜红,吐水来,王默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将骚嫩的肉花整个在中,重重地吸了一,他舍不得退开,喉结滚动,将骚甜的水尽数吞去,更卖力地用唇去吮,用头去撩动绵软湿热的穴肉。镜郎的腿开始颤,不安分地扭动,往后躲闪,抵在椅背上无处逃脱,被他抓着肉,强硬地拖了回来。
掌心全是老茧,粗粝地硌着他光滑如玉的后腰与大腿,急切地摩挲,蹭了一片红。
镜郎的花穴生得娇嫩狭窄,却只受过男人阳物的大力顶撞干,哪里受得住这样细致侍奉,原本好整以暇,存着调戏这忠犬似的黑壮男人心思,实不曾想到,湿热尖一顶进去,按捺不住小声尖叫的人,便换成了他。
女穴被他舔的外翻,好像一眼湿泞的泉眼,春水潺潺,刚一涌来,就被舔的干干净净,粗糙的面搔刮着浪贪吃的穴肉,够的不深,勾骨子里一阵又一阵的酸软的痒。镜郎哆哆嗦嗦,咬着菲薄的衣袖,嗯嗯哼哼地喘了起来,王默被他的声音勾的更加激动,动着健硕的腰,阴顶着他的脚背用力顶撞,将足弓蹭的全是液,嘴上也没有章法,头被穴肉夹住,他就胡乱地戳刺撩动,甚或用牙尖去碰阴唇间肿起的蒂珠。
王默服侍着那颗小肉豆,用唇瓣抵着磨蹭,又将之轻轻按回阴唇间,头也没停顿,模仿着交合,在穴里翻搅勾蹭。
不灵活,但实在很有力道,每一都在内壁上狠狠一碾,但因为是头,反而是格外的柔韧,而全无疼痛。
镜郎的喘息很快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浪叫,快感尖锐,他呜呜咽咽,脑中一时尽是白光,也不知己喊了什,按着王默的后脑,不知是推是按,腰腿皆颤,将女穴往他中凑去。
王默还没吃够,镜郎颜色粉嫩的阴就已一跳一跳地了精水,穴里也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水实在是的汹涌,王默张也接之不及,被喷湿了,连胸也沾满了骚水,地上淅淅沥沥。
竟是直接被舔的吹了水。
王默恋恋不舍地再舔了舔痉挛张合的穴,就着落在间的水,从底到头捋了一把油光水滑的阳物,神色有几分羞赧,站起身,把黑红肉棒递到镜郎手边。
“鸡、疼,公子,给我摸摸……”
“摸摸?有什好摸的?”镜郎仍旧大张着腿,没有动弹,嗓音沙哑慵懒,眼圈红红,一抬眼,就是无尽的媚意,“——插进来。”
王默愣在当地,直到镜郎抬腿一脚踹在他大腿上,他才迟钝地嗯了一声,站在椅边,性器拱到镜郎湿透了的腿根处,滑了几,抵住绵软湿滑的穴,试探着戳了戳,便整根挺进。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留,就近乎疯狂地干起来,动作剧烈,老檀的圈椅被晃
得吱呀吱呀一阵闷响。
镜郎简直被撞得喘不过气来,骨头都要散了架,要骂也骂不,只有使劲抓着王默结实的手臂,张就是一串颤抖的吟,好一会才找到机会,兜头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你轻点,轻些!”
王默吓了一跳,忙停了来,却又忍不住往里了,直直干到了最深处,就真的一动不敢动,直到镜郎又不轻不重扇了他一掌,才吞了吞唾沫,全身肌肉绷的紧张分明,一一,整个拔,又缓慢地整根没入,最后重重的一顶,顶镜郎轻轻的一哼。
……像头笨狗似的。
这样缓慢,反而让镜郎看清了他是怎样被操干。粗壮的黑红肉具抽时,淫水牵连不断,粉嫩的穴肉被带了一点,滴滴答答,馋狠了似的淌水,逐渐缩回闭合的花瓣,随后又被硕大龟头干开,绷成圆圆的孔洞。
他埋在镜郎的颈项间,使劲地嗅闻他身上的气味,湿热的吐息全吹到耳边,过了一会,像是忍耐不住,舔什糖果似的,在他颈侧一遍又一遍地仔细舔舐。镜郎的脸与脖颈都红了个透,却没处躲藏,王默那东西大得要命,随便一碾,就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明明已经顶到甬道尽头,他却偏偏还要挺腰,更往深处钻,还到底让他寻到了一处软肉。
这、这是什地方,什……
要命的酸软和快感冲刷着脊柱,镜郎喊得失声,也不知是痛是爽,一时之间又硬的发胀,要漏精水来,他实在畏惧这快乐,没轻没重,扇了王默几耳光。
王默兴奋的脸涨得通红,一把抱着镜郎的后腰,将他搂在怀里,凭着臂力抱得稳当,但镜郎身上全是汗水,湿滑得往滑了一寸,反给了肉棒趁之机,直钻进那窍触感微妙的肉瓣里去。他再忍不住,啪啪啪地大力冲撞起来。
镜郎被王默抱回了卧房,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屋中又传来了床榻大力摇晃的吱呀声。
当天傍晚,镜郎的吩咐经由青叶,传到了长公主府管事耳中。
“这个王默,不是府里的人吧?去换了他的籍,挂到府里,我这正好缺个有力气的看门的,以后就住在我院里的后罩房里。”
第二天辰时后,长公主身边的瑞香亲来了镜郎院中,叫他起床。
“宫里传话来了,年新的荔枝,一定要二公子去尝个新鲜,不仅陛,太后娘娘也发了话……只是殿约了定国公家女眷去灵山寺烧香,已走了小半个时辰了,您得己去……小祖宗,您不起来,当心陛真就宫来——”
镜郎也就挣扎着多睡了半个时辰,顶着一头的乱发,骨酸腿软,睡眼惺忪爬起身来,由着一群侍女围着他打扮一新,随便吃了些点心,暗红色杭罗花袍,白玉冠,金银错绣的腰带上挂了枚墨玉坠,就领了个青叶,独进宫去,给外祖母、舅舅彩衣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