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临听他言语,知是己又无意中犯了蠢,但此刻内心如裹蜜糖,又被心上人暖暖地覆身其上,除了搂抱住他,什也不想了。
突厥人身材魁梧,胸膛宽阔如壁,胸肌壮如山峦,腰线却收得如金钱豹,一双山谷弯在腰两侧,诱人把握上去,或是嵌进手臂,将他环抱在胸前,也贴合无缝。往的峰翘起,波澜壮阔,硕大圆润的大肌向中心聚拢,将深处密地笼罩上浓郁的阴影,此刻却因跨坐在他身上,门大开,一览无余。
霍临听见己心脏似乎跳得比方才快,奔流在身体里的血液也燥热许多,再去看他浓黑又眼尾描了金的眉眼,更觉炫目,月光从他背后的面八方扑过来,哪里都是一片闪光。
他正被他眩得头晕脑胀,就看他因方才的吻而微肿深红的双唇开合,低沉的嗓音撩拨神经:
“阿依努尔是我的……父亲的哥哥的女。她成为我的敦,是我部落的,规。”
那双唇闭合,嘴角牵动了,又打开,看见安躺其中的头,
“我爱她,是爱我的妹妹,妻子。你不一样。我爱你。”
霍临听一个字忘一个词,眼中只有他白而齐整的牙,鼻头落在人中的阴影,问:
“爱我什?”
“爱你是霍临。”
突厥人低头来吻他,一手扶着他的脸,拇指摩挲他滑如白玉的肌肤,稍后抬起,注视他茫然追随己的眼睛,又道:
“我写了名字,吃了……神果,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人了。”
霍临也不知道己在想什,晕晕沉沉的,搂在他腰后的手滑到那两团硕大圆润的丘上,十指张开竟还抓不满,握在手里揉动也像是碰不到深藏其的骨头一样。他听见身上人在笑,引诱一般着湿气、扭着腰来咬他耳朵尖,双臂就猛然使力,让他的屁股从己大腿滑到小腹上,饱胀的曩袋和肥满的会阴压上他的阴,让他低喘声,一手捞起他腿根,要他抬些腰,放己肉来。
图瓦什随他意,抬腰放他由,却被那圆尖热烫的龟头枪头一般划过卵蛋与会阴,擦过瘙痒难耐的穴就要进去,他却又坐了回去,让滑走,只委屈地夹在两瓣肉中间。
“回答我。”
图瓦什舔他耳蜗。
阴一半深陷进温暖湿滑的缝中间,一半凉凉地晾在外面,让人烦躁。霍临抱起他腰就要蛮力闯进那湿漉漉呼唤他的后穴,却又被身上人拒绝着坐去,肉棒摩擦缝,引得两人均是气息不稳。
“霍临,回答我。”
突厥人又重复了遍,语调哀求,按着他胸膛的手也卷曲起来,想握成拳,又怕使他难受。
身体似乎又热了不,霍临觉得己每一个毛孔都在汗,一呼一吸都在带走水分,心跳快得难受,身也硬到发疼,只想按倒他狠一顿,却总还记得不要他伤心。他吸进一气,稳定情绪,想他方才是说了什,又是要己什答案,片刻后扯一个笑,回答他:
“我在一起了。你是我的人了。”
突厥汗紧绷的身体松懈来,身后缝被他越发火热的阴烫着,烫得他尾椎发软,没忍住微微动身蹭了蹭,穴就没夹住涓涓淌来的水。他脸上烧红,双眼
却依旧锁定着他,委屈道:
“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我的人。”
这有什差别?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霍临被浑身热意烧得脑子早已罢工,没想要还要解一个突厥人玩的文字游戏。他小腹被他坐了许久未动,有些发麻,便左右晃了番,阴根部抵着他穴,这才察觉那里滑得过分,而身上人也慌张地按住了他身体,穴毫无觉地吸吮起仅接触到的一小片肉棒,轻轻喝了声:
“霍临!”
霍将军顿时福至心灵,冲他笑道:
“我是你的人。”
要到想念已久的承诺的突厥人怔了几息才破笑来,扑身环绕住他的脖颈,潮潮的鼻头和唇珠止不住地摩挲他侧脸,因动作而撅起的屁股没了阻,压了许久的肠液就夺门而,浇湿一片皮肤,又流过霍临骨,湿进草地里。
他正要抬起腰将那笔直冲天的肉纳入穴内,汉人穿过他腿根的双手却抓着他肉催他向前,喑哑道:
“我要喝水……”
图瓦什一脸莫名地往前坐到他腹部,扭头看了他涨红的肉棒不过一眼,又被他推着向前,底挨上他胸。他怕压着他,双臂撑在他头上方的草地上,却又被他抓着己屁股的手往前推。霍临这回手劲颇大,推得他踉跄一步,直接砸在他脸上,肥软的会阴被鼻尖软骨戳中,曩袋跨在鼻梁上,穴也撞上嘴唇的牙,霎时间就惊叫着泄一波水液,浑身过电,从尾骨酸软到颈椎,又到鼻腔,哼了声泣音来。
他着急汉人将军,连忙抬起一些屁股,连声问:
“霍临?霍临?”
鼻音闷闷软软。却不想方才那阵酥麻还没过去,穴无法闭合,肠道内的褶皱滋水就滚落去,砸在汉人也还发麻的嘴唇上。
霍临嘴上感到一阵湿润的热意,反射地舔唇汲取液体,道:
“甜甜的……”
箍紧突厥人惊慌欲逃的腿根,伸高尖去够那水源,将将触上,那甜水地就又挣扎着乱动,突厥人错乱着泣音道:
“不行、不、霍、啊——”
又被柔软的尖触上穴。
他腰身没了力劲,只靠撑在地上的双臂让己不要失力坐去,瘙痒的感觉从那小小的穴一波波潮水一样拍打至头顶,让他心脏也像是被毛皮搔过一般又痒又热,跳动剧烈到震着全身骨架,敲打耳膜脑髓。这股难受让他扭动腰腹,于是会阴与双蛋被他鼻头、鼻梁抵住的感觉愈发明显,肠壁绞动,又激水来。
霍临尖上够,却总是不大够得到,尖每每刚扫过那柔腻的皱褶,尝到一点甜味,那片源泉就如惊慌的小鹿一般逃走,过后再淌来的水液却总是随着穴附近的皮肤分散流去,只有一小部分进他里。
越发燥渴。
“上来些。”
穴被那里说话而的暖热呼吸喷着,图瓦什又颤了,羞耻与难为情让他两颊酡红,脸上表情也似要哭,却是抬起腰,腹肌紧绷着颤抖,手臂往前爬了一些保持平衡,落腰。刚坐去,娇嫩的穴就被狠狠舔过,漏甘甜的汁液。他抽泣一声,又收住,将重心前移,小心抬起屁股,不想压到己的汉人爱人,中尽是杂乱的呼吸,与闷在嗓
子里的小小抽噎。
终于得到己的水源的汉人仿佛在沙漠里曝晒了七天的旅人一样大吞咽,不过两,丰沛的汁液就尽数腹,只剩涓涓细流,根本解不了他火烧一般的渴。他听见图瓦什隐忍的吟,两侧脸颊被他大腿内侧细嫩的肉夹得暖烘烘的,也不知是己体内的高温烫到了他皮肤上,还是他把己夹得神智昏聩,卷起叶就去冲击那朵翕张的小花,刺进去,苔勾上肠壁,顷刻间水浪就入他中,而突厥人落在他鼻梁上的卵蛋收紧提起,尖叫着射一束束白精,冲击在前方的草地上,又往回落在汉人散乱铺开的长发上,弄脏了那片如缎青丝。
“霍临,霍临,不要了……”
突厥人终于哭了声,高潮带来的失力让他彻底坐在了他脸上,圆管一样的叶将他甜得发浪的潮水导入喉中,尖却还在舔戳着内壁,搜刮更多的汁液。他声线被他舔得发抖,屁股也前后摆动着想甩脱他的头,霍临却牢牢抓着他,头也仿佛长了倒刺一般勾在他软腻的肉壁上,摩擦开皱缩的褶皱,又将舔合。
他撑在地上的十指揪紧草根,呜呜哭着求他:
“不邀、舔……霍临,霍临……我,我……肉棒,我……”
霍临却仿佛没听见一样,尖孜孜不倦为身体补充水分,甚而又觉不够,短短的软肉越发往里钻,引得身上人哼一声哭叫,受不了地扯他摊在地上的头发,抽噎:
“奶、有奶,呜……奶,喝奶,不要……面的,喝、上面的……有奶……”
头皮的微痛终于把沉醉在他穴内的头拽了来。霍临听见他闷闷软软的哭声,还有那个鼻音重得不像样的“奶”字,反应慢了几拍,鼻尖茫然拱着他软嫩的会阴,感受到他晃了,之后又是蜻蜓振翅般的颤抖,这才想起来己的突厥爱人是会奶的。
他松开紧紧抱着他腿根的双手,拍拍他屁股,说:
“起来。”
声音却被罩在他股,听起来也是闷闷的。
见他终于要放过己,图瓦什吸了吸鼻子,松气,刚要起身,却发现己一直维持着一个勉强又别扭的姿势,身体早麻了,刚动就给酸软回去,肌肉如针扎,尤其是会阴附近,已没了感觉,被身人头舔上去也只剩钝钝的触感,猜到是己又漏了。
“动,不了……硬了……”
突厥人找着词来描述己的状况,汉人却听得一头雾水,不晓得动不了和硬了之间有什关联要放在一块说,但知他动弹不得,便从他滑脱去,听到他莫名呜呜哭着拉一道长长的、闷在鼻腔里的吟。
“怎了?”
仍旧干燥的霍将军问着,从背后贴上他身体,双臂从他腰两侧的山谷里穿行而过,摸上他阴,果然硬了。
图瓦什喉结上晃动片刻,才解释道:
“头发,在面,过去了,好凉……”
霍临正吻着他后背,双唇之间是他咸咸的汗液,闻言便轻笑声,抬起他沉甸甸的屁股,喑哑道:
“我好热。”
一手拉开他穴,一手扶着己阴,前倾身体,缓缓沉入那被己一亲芳泽许久的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