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人双腿折叠分开坐在草地上,手臂撑在前方维持平衡,后方被那根滚烫坚硬的肉进入,一寸寸撑开内壁,烫得他虚了眼,也呼灼热的呼吸。圆尖的龟头顺着甬道推进,缓解了肠壁上钻心的痒,却在狠狠撞上最痒的源泉之前就停了来。
“霍临?”
他扭头来问他,没意识到己的语气带着钩子,勾得人只想发狂按倒他。而他发麻的身一点点回复知觉,骨盆却又因此刻勉强的姿势难受起来,想动一动,膝盖内侧僵硬的疼又给他痛了回去。他哼一声短小的吟,又拿眼来勾拥住他后背的人。
霍临不甘心地挺撞了他一。突厥人比他魁梧,他坐在他后方,两腿把他的腿夹在中间,角度过大而使不力,又总有一段距离贴合不上。他急躁地想要全根没入,浅浅抽插了一次就想到了方法,额角带汗地问:
“还动吗?”
图瓦什再度试了试,也不过是让那他馋得发紧的肉脱离不过寸许,又给吞了回去,憋屈至极,只摆头,闷声道:
“你帮我。”
汉人将军吻他后背一记,从他体内来。一膝垫进他屁股,手绕到他身前,将他大腿分得更开,再回来,拉开他脚跟,让己另一膝也进那空隙中,刚分开膝盖,就听见身前人吃痛的声音。他道:
“坐我腿上。”
突厥人鼻尖上渗汗,结实的双臂肌肉鼓起,让己撅起屁股往后坐。刚抬起来敏感的穴就触上身后人滑腻的龟头,被热热地吻着那一圈因紧张而骤然收缩的肌肉。
“坐上来。”
霍临倾身吻上他龙骨般的脊椎。
图瓦什的腹部发痒,仿佛爬了一堆沾着蜜的虫子,脑子也晕晕沉沉起来。他挥去脑中莫名的不安,试探地用穴夹住他硬热的龟头,腰部发力,一贯坐了去。
瞬间被贯穿到胃的错觉让他浑身激起一波大浪,又舒缓来,小腹里拧起麻花,绞着那嵌合在己体内的炙热铁棍。他意识地摸上己的小腹,想感受,把握,却只摸到己鼓起的肌肉,上面覆了一层湿漉漉的汗。
“喜欢吗?”
霍临搂住他的腰,小臂在他身前交叉,摸到了他忽然贴上小腹的手,便将己的手盖在他手上,才发现竟盖不住,又覆上另一只来,将他包裹,笑道:
“你里面动得好厉害。”
突厥人扭动腰,想转身来吻他,却发现吻不到。他转回去,道:
“喜欢。”
按着己小腹的五指指尖微微蜷曲,
“你在这里。好热。”
霍临心脏也热起来,两人贴合之处了汗,紧紧粘合如一体。他啄吻他肩胛,用唇描绘他背上繁复壮丽的刺青,潮湿的热气熨帖上他肌肤:
“我也喜欢。你在这里。我抱着你。”
说罢温存片刻,便动腰搅乱他牢牢吸裹住己的体内。
图瓦什坐在他腿上,几乎半个体重都压在他身上。他一挺身凿进他身体里,锤打他丰沛的阳核,突厥人就被他撞得撅起屁股,圆满的肉甩一阵波浪,复又归心似箭一般地坐回去,与他的骨相连,身体深处喷一阵热潮。图瓦什己知道,他没有那“饥渴”地扑上去,
是体重然让他坐了去,到后来己的腰却也扭了起来,情急地迎合上去。
他被颠动,脑子晃成了一片浑浑噩噩久雾不散的白湖,觉得己就像是他的一匹马,连己叫没叫声来都难以分辨,耳里却听得汉人将军的喘息格外清楚,火一样在他后背点燃,烧遍全身,烧毁理智。须臾覆在他手上的双手撤了一只来,撑到他腰侧的草地上,垫着他屁股的大腿也愈发硬如坚石,操弄得他高高撅起屁股,从背后弯折到肉的弧线像是一道陡峭的山谷,汗顺着脊椎滑来,也只停留到后腰就向两侧分开划,再上不了高翘的尖。
他张开,吟被他的爱人奋力的操干震成破碎的小块,一块块从喉间蹦来,又被交涌而上的呼吸与哭泣挤成一团,咽进身体里,流向硬挺欲喷的前身,流进酸麻饱胀的泉眼。
他听见淫靡黏腻的水声,是汉人和己交合的声音,还有肉浪拍打无绝的啪啪声,他交错的喘息,震动心脏。
汉人留在他腹前手上的手陡然将他抓紧,五指插进他的指间,指尖用力地扣着他的手心。
“啊——啊——呜、啊、啊——”
他哭叫起来,觉得己就要被他捣烂,手心也似乎摸到了他几欲刺破肚皮而的龟头的形状,手臂一软,跌在地上,被他硬直膨胀的肉撞得往前拱,却又被那上挑的角度挑得上身稍稍离了地,又落回去,蹭着草皮。
即使是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两人十指紧扣的手被夹在图瓦什折叠的身体间,霍临抓着他手的手却怎也不肯放,按在他小腹上,按得图瓦什都有些疼。他想抽手,用双臂把己撑起来,好过这样趴伏在地上像个牲畜一样被人操干,紧扣他的手臂却如了铅一样一动不动。
霍临着迷地看着他背上花轮般盛放的刺青,贴合背脊蜿蜒起伏,最是花轮的一片流苏一般的如珠黑点,中心刺在脊椎之上的最长,几乎坠到尾椎,向两侧斜收而上,都似乎被他撞得如散珠落盘,晃凌凌清响;而其上的那朵繁复绚烂绽开的花轮蒙着层银霜,身躯震动间如飞如狂,几欲拽他临陷深渊,沉湎肉欲。
他动作凶狠,己却全然不察,肉刃在那滑腻肉道内狂浪进,怎也觉不够,想再深些,再深些,把己都揉进他身体,把他整个刺穿,把他彻底占据。身人的挣动越发剧烈,他按着他的手也越发用力,又是百来要将他凿烂一般的抽插,次次捶打上那软腻多汁的泉眼,榨的热浪一波波喷涌上他冠头。最后一,将他腰腹顶得高高拱起,如潮热液倒而,与他射的白精对流相冲,激荡到他肉根部却没一滴漏来,全被那箍得紧紧的穴封在内,肠道痉挛着收裹住他还在喷发的肉。怀中人的如数挣动也瞬间消失,只剩耳里甜到发腻的哑声高叫,与停歇后的喘息与哭声的混杂。
霍临倒在他身上,紧扣他手的手也卸了力,满心爱意地吻他肩胛之间,尝到汗液的咸味,却听他在喘气之间仍有哭声,问:
“怎了?舒服吗?”
这回反倒是图瓦什握紧了他的手,哽咽道:
“次,不要、这样了……”
“什不要这样?”
汉人将军一头雾水,心却提起来了,以为他不开心。
突厥人扭转脖子,仍旧
看不见他,鼻尖耸动着吸进一气,道:
“不要让我,看不见你。你刚才,好怕。”
半路时又泄了哭腔来,小声道:
“……舒服。”
霍临从他身体内来,霎时肉道内混着白精的液体就洪水一般冲来,闸门关也关不上,红肿着微微向外翻着。他收回己黏在他股间的双眼,将他翻至正仰,刚要给他承诺,却见他泪眼婆娑地望着己,眉毛皱的,向己伸双臂——一个索要拥抱的动作。
他楞了,身体却先头脑反应抱了上去,错开一些,不让己全压在他身上。
突厥人要到了己心爱的爱人,哭泣却没那容易止住。
他不喜欢被人从后方进入,那总让他想到那些他被当成畜生的暗无天日的日子。但是只要是面前的这个汉人将军,他就以为己以,只要他想要。方才霍临也太凶了些,不知是不是神果喂给他得有些多。
神果传言受到月神的祝福,本是两个相爱之人分而食之,如胶似漆到老白头;若是求子求乳,也神迹彰显。而感像苹果,气味却散发着柑橘混合着蜜瓜的甜香,汁液乳白,极好辨认。所以他之前被克鲁催乳药,一看那乳白糊状的东西,再闻到神果的香味,纵使还有些其他的成分在,他也知道神果在其中占了大半。如再吃,心有余悸,不肯吃多,没想到喂进汉人嘴里,效果好得过了头。
此种理由,有霍临不准他提的那二字人名,他己也不愿说,想着以后主动些,不要他按住己背面便好,霍临却直接道:
“我以后不会让你看不见我的。”
两人搂抱住,腿交错在一块,像两株缠绕而生的藤蔓。
图瓦什氤氲了眼,又将胳膊收得紧了些,问他:
“你不问,为什?”
“我相信你。”
霍临对他笑,手指插入他未拆的编发内,吻他眼角,
“你都哭成那样了,还有什好问的。”
突厥人的脸慢慢涨红起来,怎也说不己哭成那样,大半都是爽哭的。
他不做声,只去吻他脸庞,忽然感觉到己吃的那分之一的神果这才慢慢上了劲,身体里仿佛有个热源,源源不断地往外招惹,要眼前这汉人来摸上他身体,为他解热。
和己交叠的腿缓缓蹭动着,皮肤摩擦的感觉让霍临头皮发酥,明白了他的暗示,调笑道:
“又想要了?”
突厥人勾起嘴角,与他接吻,一只腿勾上他膝弯,微微挺起部,用己微硬的阴蹭他样有起意的凶刃,头挠痒似的舔过他上颚深处,再舔过上颚,慢慢退来,尖舔过上唇,舔过唇珠,又卷回去,将那小小的唇珠在唇间,逗弄得汉人鼻息不稳,笑道:
“这次,温柔点。要看着我。”
这简直强人所难。
霍将军被他勾引得晕头转脑,点头,给也不知己不做到的承诺:
“好。我温柔点。看着你。”
彻底吻上他,将他腔完全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