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闵很快就知道了一个道理,不用言语挑衅刺激床上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你觉得弱气,因为你会被这个男人按在床上翻。
向南热情猛烈的向裴闵证明了己的力,第二次,向南比第一次还要持久,裴闵已经被到射的东西是夹杂着白色絮状的透明液体了,他才餍足的射了天夜里的第二次。
裴闵的嗓子因为过度的吟变得嘶哑,他本不是喜欢在床上发声音的人,却被向南欺负的不得不吟求饶。
向南恶劣的用阴滑过前列的周围,死活不肯插到前列给与裴闵最深的快感,感受过那样震慑心魂的快感,这样的摩擦只算是隔靴搔痒。
裴闵起初忍着,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哑着声音让向南弄前列,向南听他哀求,才勉强插了插前列,给与他极致的快感。
之后裴闵才弄明白了向南的恶趣味,他要让己求着他插己,真是个坏家伙。裴闵本不打算让向南如意,是身体被情欲占据,理智也被一次次猛插插坏,裴闵还是吟着求饶了。
“求你…………嗯啊…………,我…………,那里……啊…………呜啊……混蛋……臭小子…………不要…………呜啊啊……呃…………”
连绵不断的快感煎熬着裴闵,熬干了他的体力,情潮侵蚀着他的身体,身体长时间的在情潮里翻涌,让他有些受不住了。让他不得不动情的祈求,“快点…………求你…………不要再弄了…………”
他将头侧向一边,盛放着炙热情欲的眼睛半阖着,眼角挂着生理泪水,一脸的汗水和潮红,嘴唇看起来有些干燥,头无力的糊吐音节。
裴闵此刻浑身上都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像是无力招架雄兽被欺负的很惨的雌兽,尖牙和利爪被妥善的收拢,不甘又有些心甘的被雄兽弄,明明已经如此怜狼狈了,性欲高涨的雄兽还是一点都不怜惜,尽情的掠夺着。
直到向南满足,才被放过,精液冲击着肠道,被干到麻木的穴肉只是抽搐颤抖着微微贴服在阴上。
裴闵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胸肌被向南折腾的全是红色的指痕,乳晕和乳头都涨大了一圈,乳头更是凄惨的被咬破了皮,红到滴血的乳头上带着细小的伤,偶尔有血液渗,在血珠形成之前,向南一般都会热情的将鲜血舔掉。
红色的薄唇微张,粉红色的尖轻佻的将乳尖的血液舔掉,卷进腔,白皙的脸上带着满足慵懒的笑,眉眼之间是强横浓烈的情欲,向南撩拨了一被汗水濡湿垂额间的发,动作性感撩人,让人联想到了神秘傲慢的吸血鬼。
被舔舐肿大破皮的乳头,刺痛感传到大佬,裴闵也只是细细的低吟了几声,没睁眼,静静的躺在床上平息情潮。
他的双腿大张着,股间的风景展露在向南的眼底,垫着的靠垫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液体濡湿了,深色的水痕让人联想到情事的热烈。
无力的外翻着,张着食指粗细的小洞,艳红色的穴肉湿漉漉的收缩,偶尔看见一些混杂着精液的肠液被穴肉挤,黏糊的挂在,像是沾着晨露开到艳丽的小花。
或许是因为姿势的原因,向南射进的大部分精液都还留在裴闵的后穴里,并没有流来。
向南打了个哈欠,做爱的疲惫加上生物钟的固执提醒,让他有点困倦,是还有一次呢。
向南光着身体遛着鸟,走到饮水机面前倒了一杯凉水,咕咚咕咚,了两大杯,凉水从食道一路冷到胃,让向南清醒了许多。
扭头看看裴闵,还躺在床上一副混沌的模样,向南也不知该感叹己太厉害,还是裴闵的体力太垃圾。
如果是裴闵说话的话,他一定会说,不是己太弱鸡,只怪敌人太强大。向南第一次搞了将近五十分钟,第二次直接延长了一倍,一直在强烈快感里浮沉,壮汉也遭不住呀。
向南倒了一杯凉水,正准备走向裴闵,又像是想到了什,仰头将水杯里的水喝尽了,又跑到柜子里翻找了一会,总算是找到了一罐尘封已久的蜂蜜,向南不太喜欢吃甜食,所以这罐蜂蜜得以保留。
挖了一大勺橙黄透明的蜂蜜放进杯子,似乎觉得不够,又挖了两勺蜂蜜,温水冲开蜂蜜,用勺子搅开。
凑到水杯面前闻了闻,好大一股蜂蜜的甜香,就是好像甜过头了。
蜜糖他既然都叫裴mi了,那他应该不讨厌吃甜食吧。向南愉快的想。
哒哒哒的拿着蜂蜜水跑到床边准备喂给裴闵,这是渣狗向南为数不多的做人时刻。
裴闵依旧是一副混沌昏沉的样子,向南拍了拍他的脸,他也依旧没反应。
那就只好……用嘴喂了,向南还有点小兴奋呢。
喝了一蜂蜜水,嗯,确实是甜过头了,将嘴里的蜂蜜水渡到裴闵的嘴里。
裴闵感受到向南的唇,意识的松开了唇瓣和齿关,任由向南闯入。甜滋滋的蜂蜜水被喂到嘴里,裴闵意识的吞咽着,他也确实是有些渴缺水。
向南的蜂蜜水喂完了之后,裴闵还意识的搜刮着向南腔里的水分,热情渴求的勾缠向南的头。
向南将头微微抬起,那渴水的头还伸腔,追寻着水源,深粉色的尖裹着湿润在空中探索勾动着,色情满分。
虽然蜂蜜水的甜的过分,但是裴闵乎意料的热情呢,索吻热情的不得了,这种渡喂向南乐此不彼。偶尔他还会着水将唇贴在裴闵的唇上静止不动,任由裴闵热情的伸头渴求的舔舐探索唇瓣。
这样的互动很快裴闵就回神了,即使回神了,他也是被动的躺在床上配合的和向南玩渡水的小游戏。
腔里甜味浓重的发腻,但裴闵很喜欢这样的甜蜜,两人甜甜的互动着喝完了一整杯水。
裴闵现在浑身都在发软,哪怕轻轻地一个触碰都让他的身体细细的战栗,表情疲惫,眉眼间全是情欲的味道,性感和风情从眼角眉梢中流露来。
他的声音像是在磨砂纸上摩擦发的声音,很低带着极重的颗粒感,“别咬了,去洗澡准备休息了。”
手放在向南的头上,此时向南正在埋头舔咬吮吸着肿大的乳头,唾液沾上伤带来的刺痛感混杂着酥麻的痒意侵袭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企图勾起一次情潮。
“再来一次好不好。”向南然是感觉到裴闵的疲惫的,但他不放他去休息,为了让裴闵不那抗拒,向南的声音一再放软几乎就是在撒娇。
裴闵怔松了片刻,右手意识的去摸索
向南部的阴,那大家伙现在硬挺着有些蠢蠢欲动。
灼烫的温度透过肌肤,由神经传导,蔓延至心脏,裴闵想,那些东西也太补了吧,搞的这个家伙这兴奋。以后决不再让他吃这些东西了,也太折腾人了。
裴闵本该拒绝的,身上的向南实在是太缠人了,难以想象一个二十五岁的男人竟然深谙撒娇此道。裴闵本是软硬不吃,到了向南这里便是吃软不吃硬,如向南这软,他便招架不住了。
像是疲惫的应付哺乳期幼崽的母兽,明明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精神也很疲惫了,却还是幼崽一声娇唤就奉上乳头,献祭己。
“最后一次,不许故意拉长射精时间,明天还要早起呢。”裴闵疲惫的说。是的,他作为一个犯人,白天要做事,晚上也要做事,日夜不休的运动,长此以往,搞不好身体要被掏空。
向南快乐的将阴插进了外翻的后穴,兴奋的运动起来,将裴闵折腾的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嗯嗯,好的。实在受不了,你就睡吧,我一个人行。”
干穴嘛,也不一定底人的要醒着,睡着了也以干嘛。
裴闵目前还算清醒,他觉得向南这算是屁话,任谁被这顶撞着会睡得着,若真是闭眼了,怕不是睡着了,是昏过去了吧。
向南扶着裴闵的腿干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样子,突然他的顶撞慢了一些,动作缓慢,表情带着一点点的疑惑。
裴闵断断续续的低吟着,察觉到向南的动作缓了来,他疲惫的睁开眼睛,眼里带着疑惑,语气疲乏的仿佛一秒就睡过去,“怎了?”
向南晃晃脑袋,像是正在美滋滋的吃着猎物,却被猎物突然诈尸踢了一脚的大猫,有点茫然和疑惑,“我……有点想尿。”
裴闵的瞳孔猛地一缩,表情地震,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语气又急又惊与之前的有气无力判若两人,“快,快抽去。”
他挣扎着,腰肢拼命的扭动,想要挣脱向南的禁锢,挣扎幅度之大,向南都担心他会再次弄伤左腿。
向南俯身压在裴闵身上,一只手小心的压住裴闵的左腿,以免他乱动,“别急,万一又把腿弄伤了这办。”
裴闵眼里流露几分惊惶来,在性爱的场合,向南突如其来的尿意,让他陷入了噩梦之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他实在是不接受,己被射尿。如果真的被射进尿液,那他和肉便器有什区别。
“抽去,快点。”裴闵用力的攥着向南的手,手上青筋暴起,掌心里全是热汗,甚至他眼里流露祈求,“求你。”
向南还是很理解裴闵的,毕竟作为炮友,谁会愿意对方在己身体里射尿呢,他也想快点将阴抽,只不过遇到了一点小问题。
“你放心,我暂时还忍得住,你放松一点,夹的太紧了,我抽不来。”因为太过紧张的关系,裴闵的后穴吸夹的很紧,括约肌紧紧的箍着阴根部,向南试了试,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