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缝合还在渗血,试图帮她理伤,她却将头发放了来,子正过来,眼里掺着冷,又或许迷茫。
俩这样僵持着注视对方,也到茫然,她咬着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最终还垂着脑袋任由帮她拭那一块儿的血。
“易深,”时舒曼垂着脑袋忽然叫了一声。
随“嗯”了一声,她便问,“想不想去游乐园?”
不明所以,答非所问,“时昼夜拿开刀了。”
“嗯。”她随应了声,“回答问题啊,问想不想去游乐园玩。”
“想啊。”也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扯到了这件事上,只能觉到手上属于时舒曼的肤在微微颤抖,她好像隐忍着某疼痛在与诉说。
“带去玩。”
她的语气有些飘,却莫名带着股笃定,“跑得越远越好,离开这个世界最好。”她好像又在开始胡言乱语。
离开世界的方式有许多,希望她只暂时受了刺激,说说疯话而已,真要实践的话……还算了吧。
始终理解不了她的想法,或者说,痛苦。时昼夜拿她开刀的理由不清楚,但她应当惹对方生了气。体被缝合得很粗糙,beta可以选择舍弃体,但也会有流血致死的危险。
“不用了。”想了想还回绝她,“不要想着跟的母亲对着干了,beta归比alpha、omega好得多——受到的约束也没有其余两样多。”
时舒曼抿了抿唇,皱着眉看:“她只的养母罢了,况且就她这人……当母亲?而且知道什么?一个大少爷,全家都供着爱着,有什么不满的?又能知道什么啊?”
她忽然抓住了的肩膀,“现在所知道的,不过无聊了打发时间告诉的!有资格反驳?”
“们都爱啊!还有什么不满的!!!”
……们?
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原来在她眼里……这样的状况。
空气静谧,时舒曼的呼声急促而痛苦,她在悲伤什么,难过什么,永远挂着意的嘴角为什么今天垂着的,她到底想告诉什么?
她又低头,让帮她把体的血迹理干净,沉默着替她理完,她依然颤抖着,捂着脸泣。或许真的没办法理解吧。
“还很疼吗?”试图询问道。
时舒曼呼了气,“疼……不过没刚开始那么厉害了,现在几了啊?”
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有些昏沉,又看向墙面上嘀嗒嘀嗒的钟表,“晚上七了。”
“这么晚了啊……”
时舒曼拿纸巾了脸,“那该回去了,太晚了的话,时昼夜估计又要发疯了,烦。”
“她每天都会这样吗?”
“没有。”时舒曼咬了咬牙,“今天意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