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蒙了层深沉,有人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易深!”
我机械般迟疑回过头,看见了略显熟悉的脸庞。指腹僵搓了几,看着这个人跑过来,满脸意对我说:“找老半天了,居然又躲这儿站着发呆。”
“嗯。”我随回应了声,不想多说什么话。
“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别动不动来吹冷风。”
男生微的时候会两颗甜津津的虎牙,“万一吹感冒了,又要打针。”
说得有理,我点点头。准备顺着走廊回去,男生连忙说:“哎,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回应我一、多说几个字怎么了嘛!这个鬼方除了那几个人,现在就剩我俩了,怎么说也是一起共患难的,对不对?”
唇角微抿,我懒得回应,自顾自往前走。
“喂,不要生气嘛——真生气了啊?”男生跟在我的身后,语气不确定询问,“这么小气干嘛,本来就是嘛……”
我停了脚步,回过头看向的时候后颈还能感受到清晰的疼痛,这一刺激得我差点呼不上来。也估计反应过来,连忙说:“什么啊,这么激动干嘛?我说的是事实好嘛……好啦好啦,别生气啦,我给买糖吃——我是一个人自言自语太无聊了,多理理我,陪我说说话,怎么样?”
“舒曼姐姐说,喜吃甜食,我买给好不好?”男生朝我一个友好的容,的模样看起来无害极了。
听提起时舒曼,我蹙了眉。后颈方处的疼虽然不像刚开始几天那样折磨人,却也令我感到烦扰。自那天过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父亲,醒来的时候便身处在这个鬼方,负责人有好几个,都是beta,现在朝我微的男生也是。
跟我同龄,却是个乐天派,还是个话唠。有时候我嫌烦,故意不声不理,也能自顾自继续说去。就好像现在这个方只有我一个活人可以供吐苦水。
我只知跟现在的我处境差不多,每天都要被不同的beta血化验——但我比好一些,的胳膊跟后颈几乎布满了针筒戳的孔,密密麻麻的看着骇人。我或许是沾了父亲的光,不至于天天被近乎拖去充斥着消毒水的房间。
的脸色其实不好,但容温暖。说这几天心情都不错,因为能控制住身体里属于人为制造来的信息素了。虽然发作的时候痛苦的,但现在也能勉强控制了。
能控制住了,就不会被关进房间里。
那里面很黑,时间久了来会怕光。
我不置可否,却又对我说:“应应我呗……不想吃糖的话想吃什么啊?”
一副思索的模样,却得更为灿烂,“啊对了,们说的记性不好,我叫常溪——的体还疼不疼呀?我那里还有点止疼药,需不需要?”
难为一直自言自语了,我勉强点了头,“嗯。”
“做了多少次那个实……手术了?”常溪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