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可我看着不像啊!白日里指给我们看的观景楼,不是有露台的吗?”看看四周,“这周围都是树,也不是彩绦那娘们说的樱花林子啊!”
“啧,”那个不耐烦了,“你能别嚷嚷了吗!哪儿那么多话!要不是你话多,刚才怎么会差点惊动巡查的侍卫!”
“你说我!你说我!刚刚明明是你手贱在摸人家奶子才弄出动静儿......”
“嗯......”有女子细弱的呻吟飘散在夜空。
那个狠揍这个一拳,“操!你这弄得什么药!她怎么醒了?!”
这个也慌了,“啊...那,那怎么办?哥,要不咱们先进去前头楼里吧!”
“快!跟上跟上!”
身后,月亮从浓黑的乌云间闪身出来,一缕银光洒下,直直照射在这座三层小楼正门挂着的牌匾上,只见斗大三个字——
古今斋。
......
古今斋,原为世代国公世子幼年读书识字之所,取“通古博今”之意。
还是在文帝时期,当时的成国公江彧出海远征,收复琉球,立下大功。又兼回程时击溃东瀛海盗,平靖海难,保沿海一线几十年未有杀掠战争。
文帝大喜,钦赐九莲巷。此乃前齐晋安长公主故居,营造之时征用三万民夫,直是雕梁画栋,漆金缀玉,重重溢美也不能描摹之万一,正与国公旧府相邻。
江府上下承蒙皇恩,立时便行拆建之事,并了两处作一处。只是如此一来,两府合居,古今斋所处之地便从前院转为后园,世子读书之地也便换成九莲巷前院的充栋居,古今斋即改书斋,成了世代世子私人藏书之地。
不论旧事,先说此处。只见青娘头脑昏沉沉渐转清醒时,已被剥去衣裳绑了起来。
她上身只余一个蓝白布的小肚兜,双手反剪了被自己的衣袖绑在背后,裙也撩上来缠在腰间,里头的衬裤叫褪了去,亵裤也被扒下来,卡在膝盖处。
她眼上缠了条汗巾子,黑乎乎的,又在夜里,什么也看不见。嘴里揉了帕子进去,又用腰带卡紧勒住了绑在脑后,生怕她喊叫出声引了人来。
朦胧间,青娘只觉被人拥在怀里,有大掌在身子上下胡乱揉着,隔着兜儿拧了乳尖儿揪扯,又流连至腿心折磨,将指插入穴儿里撩拨,那动作没轻没重的,将身子捏地发疼,却也渐渐泛起麻痒来。
她以为又是枕流在胡来,本想着忍过这一遭,彻底说了清楚好出府回家去,却不想又有两只粗粝大掌袭上身子,耳边还传来陌生男人的说话声:
“嘶...这小娘子真够紧的!你来试试~”
那手指退了出去,即刻又有一根指插了进来,青娘如遭雷击,拼命扭动挣扎地反抗起来。
“诶哟!”一人惊笑起来,“看来是真醒了,这样好,这样玩起来才够味!”
青娘眼泪汩汩而流,喉间哼出难耐的哽咽。她一副细白身子陷在两个男人掌中,求天不应告地无门,连咬舌自尽都不能,悲愤之下,只用了狠劲儿向后撞去,“砰砰砰”的以头抢地。
男人此起彼伏的淫笑和女子幼弱的哀吟搅和在一起,叫勉力忍下药性,刚迈步走进古今斋的枕鸿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第三十二章 书斋
说来枕鸿自打九年前娶妻之后,惊掉京中一众下巴,叫不少名门闺秀伤了心,都等着看他和柳氏要如何举案齐眉。
结果不过半年,便有了柳氏流产伤了身子之事。
消息一经传出,门风严正的人家不提,多少勋贵人家的当家主母来瞧国公夫人许氏时,都领了族中庶女,话里话外都是愿意入江家做小的。
再有那行商贾之事的门第,诸如洛阳首富、福建首富之类的人家,甚至递了消息愿意许嫁嫡女入府为妾,直扰得枕鸿烦不胜烦,最后说通母亲一应拒了,再放出绝不纳妾的话来,这两年才算绝了此事。
但也不是彻底解决。
便如今晚之事,那请客的承恩侯吴家,说是想让儿子入玄铁军,席间却不顾规矩,一直叫女儿上前来服侍他。
枕鸿看出承恩侯心思,不好说破叫两家人脸上不好看,喝了几杯佯装醉了,就要回府。正和主人家拉扯着说客气话,便叫下人一碗汤泼在身上,没奈何,只好叫那吴侯领着去客房更衣。
枕鸿是脱了衣服才觉出不对的。他知道吴家有人牵扯进了户部贪墨案里,想和江家攀上关系好在陛下面前说项,近月才和自己这样来往密切起来。
可他万没想到吴侯竟如此下本钱,不仅让庶女在席间献舞伺候,还药倒了在外颇有贤明的嫡长女吴映月,就放在屏风后的内室榻上。
枕鸿催动煜阳诀内力,强压下体内药性,才换了衣服得以安安生生走出承恩侯府,装作什么都没有般骑了马回来。不妙的是,那醉春坊的媚药药性本自不弱,又逢了纯阳内力,二者相互交融,催出更烈的效果来,逼得枕鸿几乎当街失态。
他不愿叫柳氏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强自忍耐了,指挥随从从正门回府,报说今晚巡视京郊大营,自己转去后头偏门,想在古今斋运功挨过一夜。
哪知还未进门,便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