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男人绑了女子躲在书架后头行那淫事,那缕呜呜咽咽的哭吟传到耳朵里,直刺激得枕鸿热血上涌,身下立时肿得更高。
“砰...砰...砰...”几声撞击传来,枕鸿打个激灵,打眼看去,那女子一下下把头用力后撞,直恨不得立时死去,好不受这般的凌辱。
他心微微发疼,神识也叫她撞得清楚过来,踏进门去怒喝一声:“何人在此作乱!”
要说这两个,只是外院看门的粗使奴才罢了,因不知深浅才敢收了钱财行这事,本便担惊受怕惧惹了人来,听了喝声顿时打个哆嗦,撒了手就要跑,叫枕鸿催动掌力一拳一个,撂倒在地。
他顺势将披风解下,抛过去盖了青娘,又以内力长啸一声,叫暗卫进来将人押下。
待那两人退去,枕鸿体内药力反弹,逼得他当即喷出一口血来,一时顾不得其他,就地坐下运起功来。
青娘隐在披风下,犹自抽噎不止,细细哑哑的泣声由喉间逸出,十分的缠绵扰人。她不知枕鸿境遇,以为自己已然得救,暂且安下心来,努力压抑哭声,可惜却是收效甚微。
枕鸿运功片刻,发觉内力深一层,药效就烈一成,伴着耳边袅袅之音,心里的欲望也越来越重。因不知媚药究竟,也便不敢再胡来,指了暗卫去取冰来。
将息片刻,他起身一转头,看到披风下瑟瑟发抖的一具小身子,才记起还有一人在此。上前两步,枕鸿一把将披风从青娘头上扯下,正巧、也正不巧的是,那蒙眼的汗巾顺带着被蹭掉了。
犹如天外示警。轰隆一声,黑沉夜空劈下一道耀目电光,飘荡了许久的浓黑乌云终于积攒下足够的力量,从遥远夜间接连滚过轰鸣,雷震声响彻云霄,随着摄人闪电一同来的,还有哗啦啦倾盆而落的暴雨。
枕鸿犹觉手下身子叫吓得瑟缩一下,他情不自禁倾身护住了,低下头去。
如此这般,便有人坠了情网深渊,此后一生都如那撞入蛛网的猎物般,丝丝缕缕的情丝裹在身上,越挣扎,越缠得紧,再挣脱不得。
青娘微微发着抖,一双水濛濛的凤眼望住他,欣喜、悲愤、羞涩、难堪......种种情绪恍过,最终流露哀婉的乞求之意。
枕鸿见了这一幕,心内顿时一阵大动,直着眼愣怔怔瞧她好半晌,一时眼中神色变幻,指上青筋根根暴起,握了拳的手能听见骨骼在咯咯作响,仿若对敌入死境般,如此垂死挣扎良久,到底还是入了魔障,赤红了双眼吩咐楼外暗卫,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传我令,全部退出五丈之外,任何人,不得进入古今斋,违令者......杀!”
青娘听完他吩咐内容,眼中重转不安,身子瑟瑟着后缩,却叫枕鸿双手搂了抱住。她眼中闪过恐惧与绝望,发狂般摇着头“唔唔”,两足又踢又踹的,身后双手也拼命扭动,想挣了开去。
枕鸿叫她方才以头抢地的架势骇住,怕她自尽,不敢褪了口中绳结,只阻下她反抗力道,拦腰抱起来放在惯常练字的书桌上,扯开了披风看她。
窗外雨声泼泼洒洒,已是漏夜,又未点灯,楼内漆黑一片,可枕鸿练了放眼,夜间视物自不在话下。这一望过去,只见青娘上身赤裸,两个团儿随她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那尖尖处被调弄得翘翘挺起,红嘟嘟肿着,十分的诱人可爱。
只可怜那粉白乳上叫人掐得青青紫紫,看得枕鸿不由自主俯下身去,以唇舌温柔抚慰。
“呜......”青娘将出狼窝,又入虎穴,斗大的泪一颗颗流将出来,不过片刻便浸湿了桌上放着的一沓宣纸。她奋力扭动身子,又再次将头使劲儿往后撞,奢求以死逃脱这般污糟境遇。
枕鸿听得“砰砰”响声,立刻将手伸去青娘脑后护了,揉了两下,使力握住不叫她再用力。他吻住那软软白白的一团,仿若吃着琼浆玉露,对着尖端唆咬不断;又如吞了个刚出锅的汤圆,含在嘴里滚来滚去,不敢使了力气咬破。
青娘呜咽一声,头被他扶住,身子被他压住,两腿也叫他制在腰下,躲躲不得,踢踢不得,只得生生躺在那里,求天不应,告地无门。
枕鸿将两边依次吻过,又吻她眼睛,舔去泪水,郑重道:“我会娶你为......”愣住,顿一顿又道:“我会纳你为妾,纳你为贵妾......”
青娘身子僵住,复又挣扎扭动,摇着头拒绝,双眼望了他,滑下凄清泪水,流转无限哀婉祈求。
枕鸿受不住这般眼神,捂了那双漂亮的凤眼,翻转了身子使她趴伏在桌面,凑去耳边说话,似承诺似恳求,“别怕,别怕......你放心...我会负责任,负责任......”
言罢手一用力,褪去自己腰带,一挺身便插将进去。
“啊呜......”青娘仰首,如幼兽陷于陷阱般哀哀呜鸣一声,落下绝望的泪水。可这身子到底叫他入了进来,在最隐秘的花穴里刺探戳顶。
酒与药的刺激下,枕鸿胸膛里烧起一把熊熊烈火,女孩儿微弱的哭吟如重锤般击在他心上,已足足压抑了近十年的热血哗的一下全部涌上来,他急切到连解开她手臂的绳结都来不及,死死掐了那一把小腰,开始冲刺挞伐。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