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下体最敏感的部位被死死束缚在收紧的笼子里,?震动带来的强烈快感同无法勃起的痛苦本就让凌风无法忍受,如今还要承受器官被收缩禁锢的剧烈疼痛,顿时让凌风眼前一黑。若不是绝渡的手臂紧紧地圈在他的腰腹上,只怕此时他已经趴在茶几上了。
"想违抗命令?嗯?"
见凌风蜷着腰腹迟迟没有动作,在他身后的绝渡眸光一冷,连带声音也漫上了点点森寒。
"主人……不是的。”
凌风自然也听出了绝渡的语气转变。他咬了咬牙,忍着下体难受万分的感觉,颤栗着身子如绝渡所要求般将脊背挺起,光洁的脊背挺成漂亮的弧线。他的双手至始至终都背在身后,不曾松开一分。
?"乖乖保持好姿势别动,听见了吗?"?绝渡松开了禁锢凌风腰腹的手臂,直起身子,一边慢悠悠地坐回到沙发上,一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此时正浑身赤裸跪在茶几上的奴隶。
客观的来说,凌风今天的表现本不该会惹怒他。虽然有了几次失态,但这个小奴隶将情绪控制得很好,很迅速地更正了行为,并没有让错误继续延续下去。
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见到曾经的亲人,听见弟弟寻找自己的消息,凌风还能控制着自己老老实实做好一个奴隶该做的事,绝渡本该是满意的。
可是,绝渡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任何愉悦的情绪。甚至,当万俟旭出现的那一刻起,一股不受控制的情绪便开始在他的心里萌芽,随即,当万俟旭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时,那话里的坚定和凌风一瞬间的失态直接让这股情绪开始发酵膨胀。
甚至,在万俟旭提到“可能是东方家下的毒”时,凌风那一瞬间下意识抬起的眸子里来不及掩去的质疑直接触怒了他。
绝渡隐隐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让他对万俟旭的存在愈发觉得刺眼和烦躁。
在万俟旭离开后,凌风面对他的询问一一做出的回答,虽然都是实话,却都明显在巧妙地避开那些最锋利的话题,带了份想要尽力取悦他的味道。
这也让绝渡隐隐觉得不悦。
到最后,凌风那句明显是标准奴隶式讨好的话语——“只有主人而已”,在那一刻的确成功地取悦
了他,也过后再细细品味,烦躁的情绪便开始在绝渡心里滋生。
这并不是凌风完全的真心话,不是他想要的回答。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这分明是一个优秀的奴隶该有的思想和认知。若是放到以往任何一个奴隶上,这样的表现就算不会让绝渡同兴,至少他也会觉得满意。
自制力惊人的绝渡,从来不曾让自己的情绪脱离自己的控制,他也从来不允许自己的情绪会被别人左右,更别说对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奴隶。
是因为凌风是他私奴的缘故吗?所以他对凌风的要求下意识会更苛刻和与众不同?
绝渡微微蹙起眉宇,试图想要思考出自己情绪反常的源头。
"主人……"
还没等绝渡想出个头绪来,前方传来的一声裹挟着痛苦的颤音拉回了绝渡的神游太空的注意力。
绝渡缓缓地将视线重新落回到茶几上跪着的奴隶身上。
入眼如同艺术品般的人体美让绝渡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不少。
在有意识的培养下,凌风身体的每一处线条,甚至每一寸肌肤,都正中绝渡的喜好。
那原本初来时微麦色的肌肤,在长时间身处宅中的生活下,已经变得白皙。那光滑质感极好的肌肤,如同白玉般通透的肤色,再配上凌风没有一丝赘肉线条流畅如同一头小猎豹般暗藏着爆发力的身体,让凌风如同一道精雕细琢的艺术品般让人赏心悦目。
而此时,这头小猎豹正遵循着他的命令,浑身未着一物,张开着双腿背对着他跪在他身前的茶几上。他的手老老实实地背在身后交握着,身体微微向前倾着,腰部下沉,臀部同同翘着,脊背却挺得笔直,那不断颤栗着的身体显示着身体的主人正承受着多大的折磨。
可再难受,凌风都在拼命维持着绝渡要求的姿势。
这样的凌风,带着肆虐和破碎般的美感,让绝渡从下腹涌起暗潮。
绝渡深邃的眸光里翻滚着情欲,却不急着享用,反而起身拐进了身后的房间里,留下凌风一人跪在客厅的茶几上。
察觉到身后主人的离开,凌风难受地微阖着眼,咬了咬下唇,阻止更多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溢出。他下身那可怜的器官被紧紧包裹在收缩的笼子里,不断震动却无法勃起的折磨加剧了痛楚。
除此之外,还有刚刚被要求喝下的一整壶的茶水也正发挥着它的作用。
下腹越来越清晰的尿意掺杂在欲望和痛苦里,让凌风隐隐有些崩溃。他的额间尽是细密的汗水,腹部一阵阵收缩,一双手背在身后紧紧地绞着手臂,靠着手臂的疼痛来分散下体的痛苦。
结果,保持了这个姿势支撑了几分钟后,凌风就听到身后泛着冷意的声音——
"我有允许你捏手臂?"
"……主人……"
松开已经被咬出血的下唇,凌风乖乖地放松了手臂的力度,重重地喘了口气,低弱颤栗的声音里尽是毫不掩饰的痛苦之色。
"主人……求您饶……呜嗯……"
讨饶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猝不及防传来的一阵凉意让凌风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