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语诺痛呼一声,上身一挺,下面不经意地擦过一团火热。
她停住,低着头懵懵地与谢西然对视,她现在这个高度正好把柔软的胸脯送到他面前。
傅语诺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一下他,谢西然也随她看了一眼,然后微仰着头看她,城市的灯火在他眼底荡漾,温柔又火热,座舱里的空气随高度变得越来越稀薄,她呼吸不畅,身体渐渐热起来。
她咽了下口水:“叔叔……”
“嗯?什么事?”他撩开挡在她身前的鬃发,绕到背后细细地抚摸,露出她象牙白的脖颈,燃烧的玫瑰花妆点她绯色的面颊,她紧张地舔了舔红润的嘴唇,露出一小截粉色的舌头。
她闻到他身上清淡的香味,理智薄如蝉翼。
谢西然抬手在她脖颈轻轻一压,吮住了她柔软的双唇。
两片唇分开就合不上,粉色舌头你来我往地纠缠,津液顺着嘴角滑落,仅仅是亲吻已经不能满足蠢动的欲|望。
傅语诺渴望又懵懂地喊他,叔叔,叔叔,想要得更多,却不知道该如何要更多,她是未经人事的雏鸟,能走到哪一步全凭他的引导。
傅语诺急不可耐地蹭他,蹭得彼此的火越烧越旺。
他抵住她的脑袋,滚烫的呼吸与她交叠着,手指重重地揉搓她的耳垂,一遍一遍,踟蹰不前。
叔叔,叔叔,她又在喊他,用全身表达着她的渴盼,她是沙漠的独行者,守着近在咫尺的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的绿洲,她想象着那样甘甜美好的滋味,兴奋又委屈地几乎要哭出来,叔叔,叔叔,我要,我想要……
他已忍太久,他已忍太久了。
眼圈被逼出嗜欲的红,谢西然扯开她的外套,手从缝隙扎进去。
……
就着许知凡的钢琴曲赏夜景,何筝愉悦地轻哼,忽然透过玻璃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后面的座舱里,傅语诺正跪坐在谢西然的腿上,她背对着她,遮住了谢西然的脸,外套褪到手臂,露出里面被揉得发皱的浅蓝色薄毛衣。
衣摆凌乱地堆积在腰肌,遮住了两个人的下身,男人一只手掌着她的腰,不住揉捏着她的软肉,她像一条蛇在男人身上扭动,他们亲密而激烈地拥吻。
何筝搭乘的座舱到达顶点下沉,视线渐渐被阻断,惊愕将她钉在玻璃上。
而傅语诺和谢西然则意乱情迷地拥吻着到达了顶峰。
26
悬停的座舱里浮着沉重的喘息, 闷热的空气濡湿了她的额头。
谢西然抹开她鬓角湿软的碎发, 她泪眼朦胧, 嘴角涎着淫|靡的津液, 懵懂地看着他,像遭了欺负的小傻子,还不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
他抚摸着别在她耳际的玫瑰花, 手指插|进繁复的花瓣,在花心处捻转按压, 时轻时重,时进时退, 热烈的红色玫瑰在少女眉间隐忍又欢愉地盛开。
“嗯嗯啊啊”的喘息低呼接连不停,柔韧的身体如浪般荡开, 透明的汁水从花心喷涌, 淋透了鲜妍的花瓣,黑夜里, 阑珊的灯火里, 少女与玫瑰寂静又湿润地一同绽放。
傅语诺在两性方面的知识少得可怜,她从不知道, 原来几根手指头就可以让人欲|仙|欲|死, 直升云端。
她和他真正的第一场接吻发生在大二,那天她好不容易回家, 隔着门缝又看到他失神地望着江如的照片, 那时她已经和他闹了许久, 闹他的荒唐, 闹他的不知廉耻,闹他的背德弃义,她在愤怒与痛苦中来回拉锯,他亦忍受道德的煎熬和她的厌恶与指责,他们是世上最亲的人,却挥着最尖锐的矛刺伤对方。
她已经挣扎太久,她累了,她知道谢西然好不了了,他那么爱她,爱得坚定不移,爱得永不回头,如果他们之间注定要有一个人妥协,那么只能是她,她凑上去抱他,笨拙地在他唇瓣摩挲,他抬眉望她,在确定她的意图后慢慢地回吻,她被湿润的触感搅得发慌,下意识分开了唇,他探进唇缝掠夺她的小舌头,从温柔的舔舐到噬骨的吸吮,她被按进沙发,柔软的鬃发散开,从他指尖流逝。
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接吻,原来不只是碰碰嘴唇,还要用舌头,还要用心。
座舱里,傅语诺沉浸在滚热的余韵中,她抖着手伸下去,有什么东西急待释放,她牵住了拉链,却被他按住了手,她的呼吸在空气里颤动不已。
“阿诺……”在允许她更进一步地动作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