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个被竹林围绕的隐秘的庭院里，个和徐云和年龄相仿的公子哥正饮酒作乐。他们坐在张条形的木桌前，徐云和坐在最里头，其余人分散在左右，除了徐每位怀里都搂着或清秀或艳丽的少年。少年们衣蔽，有的喂公子吃果子，有的劝公子再喝杯，有的则被摸遍了全身，脸颊红热。院里派热闹靡的景象。

    家都好奇徐云和怀里怎么没有小倌，他只说再等等，摇着扇子自斟自饮。

    月色愈发莹润，小院里亮堂堂的，众人纷纷抬头望向皎洁的月亮，就在这时，徐云和拍了拍手，个少年从竹丛走来，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他穿的规规矩矩，来到桌子前，脱了鞋，赤足踩上木桌。

    桌上酒食杂，他只得提起脚、踮了脚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于是众人都注意到双脚，细腻无暇，脚踝还系了股挂银铃的绳，行走起来清脆悦耳。公子哥们嬉笑了，屏息凝神，像被少年的玉足勾去了魂魄，怀的小倌已索然无味。

    少年终于走到了桌子的另端，轻快地来，栽徐云和的臂弯里咯咯直笑。

    “这是阿霜。”徐云和简单介绍，随后旁若无人地端起酒，用嘴渡了给少年。两人浓蜜意，看得其他公子眼红已。

    这群人胡闹到了后半夜，都准备坐轿归家，徐云和送走了他们，又命小厮收拾好残局，同阿霜了院后的小屋。少年神色有几分紧张，像在掩饰着什么。

    徐云和了灯，安静地注视着阿霜脱衣服，衣衫从肩头滑落，他由头到脚看过去，忽然怔了，眼的喜悦黯淡了，抓起少年的左脚仔细查看。

    “公、公子？”阿霜叫他，想抽回脚，可徐云和力气得很，几乎把他抓痛了。

    “是是有人碰你？”沉默片刻，徐云和蕴着怒意问。

    阿霜有些惊慌，他以为能瞒过去的，抱着脱了半的衣服，说没有。

    “许骗我。”徐云和缓缓近他，抬起少年的，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脚背上分明有抓痕。”

    “我……我知……”

    酒席上的人样多，他觉有人盯着他，在桌握住他的脚放，人手心有汗，其的他什么也记得了。

    他这样个低贱的人，敢招惹事非引来祸端，更敢害公子因为自己跟别人起了矛盾，他能再连累公子了。

    “霜儿，我这般喜欢你，你却……”徐云和看着他，心又悲又恼，“想我竟为你和旁人做了嫁衣。”

    阿霜明白他在说什么，但能受到他的失望，他想拉徐云和的手，被对方甩开，愣愣地坐在床上。

    “去跪着。”

    徐云和展现前所未有的冷酷，命令百般疼爱过的少年像在命令个最等的妓女。阿霜作声了，听话地跪，徐云和把个脚凳移到他身后，将他的脚搭在脚凳上，两只脚面。

    这样跪着极累，全身的重量都集在手和膝盖上，恐怕跪个时辰两处就要磨破。徐云和见他再没争辩，坐实了他和别人私通，更是恼火，从柜翻竹鞭，狠狠打在少年的脚心上。

    “啊！！疼呀！！！”脚底被抽鲜红的鞭痕，很快渗紫红色的血，阿霜浑身颤抖地哀叫着，手指抠住地面。又是重重的，脚心被打得开肉绽，以往的养护连同公子的宠爱并化为乌有。

    “我过是没给你想要的，你便转头去勾搭别家的少爷，算我看走了眼！”

    “是，是的……”阿霜话没说完，被抽得惨叫起来，手也支撑住身。他趴在地上呜咽，心想是这样的，他没想背叛徐云和，他是太喜欢徐云和了，又笨嘴拙善表达，所以才会被误解

    ——但他怎敢说呢，个小倌迷恋上主子，简直是天的笑话。

    徐云和粗暴地把阿霜翻过来，扯他身上最后的布料，胡解开自己的子，作势要破了少年的身，完成第晚没做的些事。

    “霜儿，是我对你够好吗？”

    他双目赤红压在阿霜身上，声音是颤抖的，阿霜看着他，忍住哭起来。

    他买阿霜时就知他的身子异于常人，在底摸了圈，然后按着少年的，带丝犹豫地挺了去。

    “唔嗯……！”

    仿佛听到了肉与肉擦、还有密处被撕裂的声响，阿霜痛得哭，手脚抓踢。徐云和掐住他的柳腰继续深入，肉干涩无比，把夹得极紧。徐云和狠了狠心，股脑插到底再来，哭喊声戛然而止，阿霜张着，处女着血，原本紧闭的被蛮力捅烂了，两片嫩肉的边缘歪歪扭扭。他的小腹抽抽，带动足腕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徐云和发般他，力度很重，没会儿少年的屁股就全红了，嘤咛被断断续续地撞喉咙。

    “明天我会把你送给你想跟的人，晚就当是别吧。”

    阿霜死去的眼睛活过来，泪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