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是片喜气洋洋红,徐云和与阿霜坐在床上,试探望着彼此,而后不约而同开始为对方宽衣解带。很快新娘身上只剩件桃红肚兜,他妆还未卸,胭脂衬得他娇俏可人,满头珠摇摇晃晃,清亮眼睛眨眨,笑里羞。
“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们……”
徐云和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指腹捻着肚兜边:“不再是公子了,娘子该改才是。”
阿霜红了脸,半天没说话来,凑过去亲了徐云和嘴角。
徐云和也再也装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转头就把小新娘扑在床上,解了他肚兜带子,在乳上嘬个个红印。他以前从不碰少年乳头,如终是尝到了趣味,叼着内陷小粒向外拉扯,弄得少年咿咿呀呀呻吟。
“娘子,让我看看面。”徐云和路吻到柔肚,大手扶住阿霜膝盖慢慢朝两边掰开。
“公……夫君!”少年咬着手指,见光溜溜体展露在了徐云和眼前,不禁打了个颤。
帐内昏暗,徐云和不得不从桌上拿了根红烛,借着烛火观察阿霜密处。
少年体稀少,阴粉白粉白,没有袋,取而代之是红润女阴。最上方阴蒂从包里稍稍探头,连大阴唇都十分玲珑,短短两片根本护不住阴,被徐云和捅破方虽已痊愈,留了裂,向外淌着清。
徐云和看得着迷,蜡油滴到手背上才回过神来。他吹熄蜡烛,摸事先放在枕香膏,用手指刮了厚厚层涂在阿霜女阴上。膏体像有催效果似,仅了会儿,少年就求着他快些进来。他耐着子扩张到了指,小新娘已无师自通摸起自己椒乳,腰也扭动着,煽叫他夫君。
他放男根,硕大根直直打在对方上。阿霜慌了神,伸手去摸即将插入他窄穴阳,小手勉强圈住柱身。
“怎么进得去呀……”
徐云和把两人阳物并在起,上搓动,阿霜便顾不得思考了,阴连连吐露。狰狞青筋磨得他浑身酥,回想起日女穴被条条筋络剐蹭痛感,心里又又怕。
转眼冠头就顶在了裂处,向内挤又退去。徐云和担心再弄痛他,也往阴上抹了层香膏,接着腰慢慢发力,进入了温穴。
阿霜紧紧闭着双眼,以为不看便能减轻体不适感,可徐云和物什岂是他子就能接受,穴酸胀不已,内壁每条褶皱都被撑开了仍在向更深处进发,快要把他整个人捅穿。
徐云和忍得满头大汗,见少年声不吭,知他也不好受,在穴外,拇指按阴蒂,又接亲吻他耳朵脖颈,小新娘终于睁开眼睛,艰难:“夫、夫君都进来罢。”
恭敬不如从命,徐云和抱住阿霜,脑袋埋在他肩窝里,身用力送,阴整根没入,两人同时发声呻吟。
开始便再也无法抑制蓬欲,徐云和让阿霜搂着自己脖子,腿盘好他腰,随即快速耸动起来,胯拍打小股发清脆啪啪声。阿霜发髻散乱,头饰掉了满床,嘴唇在徐云和脸上胡蹭气,胭脂全没了。他像小猫样嘤嘤泣,叫他夫君慢,被熟了又说里面,藕节般两条腿缠着对方不放。
“要了!不行呜……!”
阴颤颤巍巍欲,被徐云和堵住前端小孔,要他再等等。阿霜被放回床上,背贴着凉织物,膝盖压在,两只脚在半空摇晃,徐云和手只挑逗他脚心,他身子挣,阴和女穴起去了,生生将徐云和阳物挤来半截。
徐云和也不欺负他,干脆都拔来贴在他小腹上,想着等他恢复力气再不迟,何曾料到少年会眼神迷离推倒他,骑在他身上,主动用湿阴吃男根。
阿霜大腿根扯得发红,双手撑着徐云和胯骨,穴环咬住根。他还不会骑着上动,只好慢慢磨,阴蒂阴唇被粗体扎得极,他受不住了,红着脸让徐云和帮帮自己。
“霜儿,娘子……我死了!”
徐云和与他十指相扣,插百余,阿霜被颠得魂不守舍,头鼓胀,晕晕乎乎间感到股热流冲进穴里,指甲抠挠着夫君肤,也顾不得什么羞不羞了,哑着嗓子、哀哀叫着。
徐云和看他累得快要栽过去,把他进被子里好,自己躺在旁端详许久仍不肯闭眼,用手指少年鼻尖,又轻戳水润嘴唇,简直不释手。
徐云和喜书画,收藏名作之余也会练习,平日里阿霜只为他磨墨斟茶,天他来了兴致,要少年站在身前,他握着他手同作画。
沾撇,牡丹红瓣成型,阿霜倍感新奇,练了六笔还意犹未尽,画好朵兴指给徐云和看。徐公子正沉浸于他身上香气,被发丝略过,心又起,揽着少年腰往怀里带:“娘子,我们上榻吧。”
阿霜嘟着嘴,打了他不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