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上下浅浅地摆动,不时能听到身后噗嗤噗嗤捅插的声音。
“丞肖......”林澈的腿实在酸软得不行,整个人趴在了男人健壮完美的身上。
季丞肖摸了摸林澈的脑袋,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乖...让我来吧......”话音未落便沉下腰身,大力地抽插起来。
“恩...”
“嗯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感叹。
意识还没失去之际,林澈附在季丞肖耳边轻声说道:“我会永远呆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为止。”
“永远不会。”季丞肖吻上林澈的唇。
060
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是事后。
就比如现在林澈已经醒了,而且非常得清醒,清醒到完全可以做高中数学题。
“醒了?”季丞肖下巴在林澈布满了吻痕的脖子处蹭了蹭,“后面疼吗?”
背对着季丞肖的林澈浑身一僵,耳根随即红了,身子不争气地往柔软的被窝里缩了缩:“...不、不疼。”
这是真的。
林澈都有点方了,他觉得自己大概是以前运动多了,整个人太健康了,身体力强骨骼强壮,现在真的没感觉到多疼,就是腰有点酸。
季丞肖自然是知道林澈不好意思,嘴角扬了扬,伸出手捏了捏林澈温软的脸颊。
有冰凉的东西蹭过脸,林澈拉开季丞肖的手,看到他左手的食指上戴着他昨晚送的那枚戒指,完美贴合,适合得不行。
林澈伸出手指头来回摸了摸戒指,得意道:“我的眼光还不错啊。”
没白花他压箱底儿的私房钱。
季丞肖把林澈掰过来,轻笑着看着他说:“是啊,所以才会和我在一起。”
林澈被一噎,撇了撇嘴。
浑身都很清爽,没有黏腻的感觉,也换上了睡衣,是洗过澡了。两个人在床上磨了一会儿才起来,洗漱完后慢悠悠地下楼。
“丞肖,澈啊,快过来吃饭,下来的正是时候,饭刚刚做好。”肖淑和保姆把早餐端到餐桌上,招呼着他们刚过了初夜的小两口吃饭。
手被季丞肖牵着,林澈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捏季丞肖的手,示意他放开。家长搁这儿呢......
季丞肖扬了扬眉,不松开手反而握得更紧。
季家宏放下报纸,摘掉鼻梁上的眼镜,看着不远处粘得厉害的两个人,眼里浮现笑意。窝在沙发边儿的哈士奇瞥到了季丞肖和林澈,高兴地站起来然后乐呵呵地贴过去。
有了爱人,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
早餐做的很丰盛,但也不油腻,刚好适合林澈吃。肖淑满意地看着林澈胃口很好大口吃饭的样子,大人总是喜欢吃饭吃得香的孩子。
“澈啊,改天把你爸媽一块叫来吃顿饭吧。”肖淑喝了一口牛奶说道。
林澈愣了一下,有些狼狈地咽下嘴里的面包,咽得太快以至于一口气没顺上来就呛着了。
季丞肖拿起放在一边的牛奶递给林澈:“过年的时候就行。”
林澈喝了一大口牛奶才把气儿顺了,惊讶地看着季丞肖。
好像他爸媽......还不知道自己还活着。这没几天就过年了,这不太现实啊。
知道林澈心里的疑惑,季丞肖握住林澈的手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肖淑有些意外,本来以为林澈的家人可能还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她猜的是自己儿子硬生生地把人家的孩子给掰弯了,这见一面给好好赔个不是补偿一下人家。不过......这看起来,好像都说开了的样子。
林澈看着季丞肖的眼神就不自觉地就放下心来。他觉得,季丞肖会提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办好。
早餐结束后季丞肖和林澈就回房间看电影,那是部非常经典的同性爱情电影——断背山。
林澈靠着季丞肖的肩膀,怀里抱着一包薯片,哈士奇跟上来趴在沙发下面,软乎乎的下巴搁在林澈的拖鞋上垂着脑袋昏昏欲睡。
这部电影是林澈自己随便挑的,以前就听说过它还获得了奥斯卡奖。只是他...曾经是个直男,看过的唯一一部同性电影除了喜羊羊与灰太狼就是那回看的暹罗之恋这部小清新片儿。
如果说三年前或者说更近点儿就一年前,让林澈看这部电影他可能都没太大感触,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有了爱的人。
温柔细腻的感情,悲伤寂寞的结尾。
当看到电影的最后,那两人初识时他们各自穿过的衬衫被其中死去的一方温柔整齐地套在了同一个衣挂上的时候,林澈还是没能忍住,憋了许久的眼泪还是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当我们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否就打开了通向幸福的大门。
季丞肖用手指轻轻地擦掉林澈的眼泪,接着紧紧搂住他。
这是季丞肖第二次看这部电影,上一次看是在七年前,他一个人去美国后没多久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在住处看的,当时周围没几个认识的人,更没什么朋友。
就算季丞肖再怎么坚强也好再怎么独立也罢,看到最后也红了眼眶。
当时他就在想,如果能遇到一个值得他那么爱的人,这辈子也就无憾了。
七年的时间,挺长的,最后还是找到了,他很庆幸。
“季丞肖...我觉得我们,很幸运啊,我们在一起了...”林澈胡乱地抹掉眼泪抽了抽鼻子说。
季丞肖点点头:“是很幸运。”
还好没错过你。
061
季丞肖的生日趴是在晚上那会儿开的,林澈兴奋地跟着过去,收了一后车箱的礼物,其中除了黎邤非常齐全的情趣用品和沈思修的之外,礼物都比较正常。
酒吧的一楼是客人,二楼是比较熟的朋友,玩得也比较开,闹腾得不行。玩国王游戏喝了不少酒和季丞肖也亲了不少嘴,被拍了不少照片。
以至于到最后林澈觉得这是一个阴谋。坑得他主动献吻主动勾引了季丞肖好几次。
酒吧的一层是通宵都有人在的,二楼那几个人都醉得不行躺在地上睡得七七八八,最后存亡的就只有那四个人。
“...我跟你讲,我其实是直男!”林澈喝的酒不算多,大多都被季丞肖挡了,但好酒的后劲儿大。
黎邤‘呸’了一声,仰起脖子一口灌下一杯红酒:“拉倒吧,你都快弯成一盘蚊香了!”
林澈偏过头拉着季丞肖的手臂晃了晃:“靳臣說我是蚊香......”
季丞肖轻轻拍了拍林澈的脑袋,这小孩还是喝多了。
“时间不早了,我和林澈先走了。”季丞肖给林澈穿上外套,接着拦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