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被带进包间的时候司寒是第一个抬头看过来的,看到童年便熄灭了手中的烟,起身走过来捏住童年的下巴就来了个深吻,童年没有反抗,但同样也没有回应,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任他为所欲为。
漫长的亲吻还没结束,身后的门就被推开,童年还没来得及推开司寒,身后的人已经扳着他的肩膀将他强硬的转了过去,下一秒,闯入他口腔的舌头已经换了主人,司寒欲求不满的开骂:
“靠,严炀你吃我口水有瘾是不是?看不见小童年正在和我亲热吗?”
严炀并没有亲吻童年太长时间,司寒说完之后就放开了童年,微微一笑揽住了童年的肩膀:“刚才在楼下看到是肖恪接你来的?寿星亲自出马,看来还是我们小童年的面子比较大啊。”
童年没说话,不过他们都习惯了童年的沉默自然也没当一回事。
司寒把童年从严炀的手中抢了回来,但这次没再亲热,而是拉着童年坐到了沙发上,除了司寒,严炀以及带他来的肖恪,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分别是青临和凌舟,五个人凑齐的时间并不多,看来今天是因为肖恪的生日。
童年在心底冷笑了一下,看来今天自己不会太轻松的度过了。
不过,有什么可感慨的呢?
这样的生活难道还没有习惯吗?
早就应该麻木了,不是吗?
饭菜上齐的时候,大家从沙发转移到了餐桌上,司寒拉着童年的手不放,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却不想青临走了过来拍拍司寒的肩膀要跟他换个座。
司寒撇了撇嘴,虽然不太情愿却还是让开了挨着童年的位置,凌舟见此忍不住嘴贱:
“你别不满意,每次你坐童年身边,他都吃不好,今天晚上还有重头戏,童年可要多吃点。”
童年放在桌下的手不由的握紧了,青临微微笑了笑,给童年夹了一些菜:
“别听他们胡说,不过你太瘦了,是应该多吃点。”
跳了一下午的舞,体力消耗那么大,怎么会不饿,但童年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的事,他不吐出来已经是在竭力忍耐了。
饭后几人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直接回了肖恪的别墅,如果说他们五个人是童年的噩梦,那么这个地方就是童年的牢笼,他的梦想,尊严,羞耻都是在这里被迫丢弃的。
车子已经停下,童年却没有动,肖恪解了安全带看着童年:
“怎么了?”
童年摇摇头:“没什么。”
继而推开车门下了车。
进门之后,严炀和凌舟迎了上来,一人一边的抓住了童年的手臂:“趁着司寒那小子在洗手间没出来,我们快点去洗澡。”
青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杂志,闻言抬眸说了一句:
“别太折腾。”
“知道。”
肖恪跟在童年的身后,对此不置可否。
童年被迫被带到了二楼主卧的洗手间,他听到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也看到了放在保温箱里药汁,下一秒凌舟出现在童年的视线之中:“我就喜欢小童年这样的,不管做过多少次,下一次总是跟第一次开苞一样。”
像是分配好了一样,凌舟脱上衣,严炀脱下身,童年本应该麻木和习惯的,却还是叫停了他们的动作:“我,我自己洗。”
严炀轻笑一声:
“小童年,你应该知道,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之后,我们不可能再放任你一个人洗澡,更何况,有我们帮忙,也洗的更干净一点,不是吗?”
“我不会再自杀。”
“小童年。”凌舟说:“想开一点啊,你洗和我们帮你洗,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童年没再说话,严炀和凌舟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到一分钟童年已经被他们脱的一丝不挂,而他们两人还衣冠楚楚,童年被身后的凌舟按下了上半身,双手撑在浴缸的边缘。
润滑剂涂抹在穴口的时候,童年闭上了眼睛,直到温热的液体进入体内他都没发出任何声响,有温热的大手抚上童年的脸,却对童年来说不亚于是一条蛇在碰触自己,然后他听到了魔鬼的声音:
“小童年,反正等着也是等着,给我舔舔?”
童年没睁眼,更没有顺从。
严炀从身后走过来,一把钳制住童年的下巴,用力捏开,下一秒凌舟的欲望如利刃般捅进了嘴里。
“唔……”
“凌舟,你自己都说了,每一次小童年都跟新开苞的一样,这新开苞的能主动给你舔吗?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凌舟在童年的嘴里挺动,舒服的叹出一口气:“说的没错,不过……真他妈的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