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被大力拍响的时候,凌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童年的嘴里进的更深,童年几乎控制不住的干呕,凌舟见此稍稍拔出来一些,拍拍童年的脸颊:“没事没事,是司寒那小子。”
“凌舟,严炀,开门让我进去。”司寒在门外大喊。
司寒是他们之中最小的一个,几个人都让着他,此时也明白若不让他进来,怕是洗的不得安生,严炀和凌舟无奈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把门打开了。
司寒进来看到童年一丝不挂的趴在浴缸的边缘,身后还插着灌肠器,脸正埋首在凌舟的胯下,当下就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走过去把自己的阴茎也挤到童年的嘴边:
“小童年,我也要,不要厚此薄彼啊。”
童年蹙眉闭眼,被动的接受他们的一切,天知道他多想杀了他们,但他不能,也不敢。
知道童年不可能主动,司寒便求起了凌舟:
“凌舟哥哥,你让让我啊。”
凌舟无奈看他一眼,快速在童年的嘴里抽插了十来下便退了出来,童年尚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司寒的阴茎已经重新顶了进来:“小童年,好好给我含含,我可想死你了。”
严炀一直抱臂靠在淋浴室的玻璃上看着,凌舟走过来:
“时间差不多了吧?”
严炀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等会吧,司寒还没爽呢。”
凌舟看过去,司寒正用力按压着童年的头抵在自己的小腹,腰胯动的越发厉害,看样子是打算就这样在童年的嘴里来一发:“司寒,你打算射童年嘴里啊?”
“太舒服了。”司寒闭眼重重的舒出一口气,微微抽出,又用力插进去:“啊……操!我不射,嘴里再舒服也没有我们小童年的下面舒服啊。”
严炀无奈的笑了一下,走过来:
“那行,先让他把水药汁排出来,还要洗两次呢。”
司寒依依不舍的从童年的嘴里退出来,童年止不住的咳嗽,等他好不容易平复喉咙的不适,已经被严炀按着坐到了马桶上,童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有气无力的开口:
“出去。”
“哟,小童年,都多少次了,还害羞呢?”
“出去!”童年加重了语气。
肠道里被灌了药汁,童年早已经忍的难受,额头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可即便再怎么不适,他也不愿意被人观看自己排泄的过程,虽然不是没看过,虽然他在这几个人的面前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讲。
这些年大部分的时间里,不管童年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听话和顺从的,但也有执拗的时候,比如说现在,隐忍的脸色有发白了,却还是坚持让几人出去,终究是年纪小的司寒心软了:
“我们先出去吧,别逼着童年了。”
严炀看着司寒:“你忘记他之前一个洗澡出过什么事了?”
司寒被噎了一下,也有些后怕,童年在这个时候开口:
“我说过,我不会再自杀,况且医生就在外面,还怕救不活我吗?”
“童年……”
“出去!”童年打断劝说,抬眸冷眼瞧着他们三个:“否则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好过。”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终究还是妥协了,离开之前司寒还是不太放心的嘱咐:“小童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们都很在乎你的。”
回应他的只是童年的一声冷笑,再无其他。
肖恪和青临进来卧室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都在外面,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童年呢?”
“洗澡呢。”司寒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的看着门缝,似乎想从那里看出点什么:“他不让我们进。”
“他不让进你们就不进?忘记之前发生过什么了吗?出了事谁负责?”肖恪说罢就快步走了过来,只是还未来得及强硬的进入,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童年出现在门后,一丝不挂,看着气急败坏的肖恪,只一眼就错开了视线,迈步走出来,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司寒往浴室里看了一眼,保温箱里的三袋药汁已经全没了,童年自己清洁完了,刚要开口说自己也去洗一下的时候,肖恪却迈步走向了童年,每一步都带着怒气,连空气都凝滞了下来。
肖恪站在童年的面前,微微眯着眼看着他,见他一直低头垂眸,抬手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力道并不温柔,童年有些吃痛的蹙了眉头。
“童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童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让人看了只觉得荒凉:
“我想干什么?我想做的事多了,可我能做吗?我敢做吗?我连死都不能,不是吗?”
‘死’这个字或许触碰到了肖恪的逆鳞,他用力将童年推到在床上,膝盖压在童年的胸口处,居同临下眯着眼睛看他:“想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辈子你就算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被我操死!”
童年看他几秒钟,微微一笑:
“是吗?那你今天晚上可要用点力,我真的不是太想活。”
“你……”肖恪抬起手臂就要给他一个耳光,却被快步走过来的青临拦了下来:“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童年害羞,自己洗个澡有什么,这不没出什么事吗?别真的动气。”
“就是就是。”司寒走过来:“今天还是你生日呢,不就是为了开心吗?别闹成这样啊。”
肖恪松了手,腿上的力道却并没有卸,他盯着童年看了一会儿,继而也笑了,但那笑怎么看都让童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今天本来没想要太折腾你,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扫你的兴,就按你说的来玩,我们玩点刺激的,没有对比你大概不会知道以前的我们对你有多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