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恪的这间别墅与其说是住宅,倒不如说是供他们玩乐的把秘密基地更为贴切一些,除了带童年过来的时候,他几乎从未在这里留宿。
三楼甚至被他打造成了调教室,其实肖恪对BDSM兴趣并不大,但凌舟喜欢玩,肖恪也便由着他改造了一间游戏室,童年被带上去的时间也并不多,主要是他的不配合让游戏多少失去了乐趣。
凌舟原本以为肖恪会将童年带去三楼,他还挺雀跃,却没想到最后被青临拦了下来:
“别上去了吧,我对BD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可以看我们玩,这东西有瘾,你只要尝试过一次就能觉出来它的乐趣了,保准你还想玩。”凌舟说。
青临笑笑:
“等哪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再玩。”
青临是医生,因为工作的原因并不能和他们时常聚到一起,所以凌舟此时也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笑了笑:“行,就听你的。”
肖恪对于上不上3楼始终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即便不上,他也有的是办法折腾童年,此时他松开对童年的钳制,看着他宛若行尸走肉般的躺在那里动也不动,轻笑一声,对司寒说:
“司寒,去把衣帽间里的那个行李箱拿出来,里面有好东西。”
虽说几个人关系很好,但他们几乎都默认了肖恪是大哥的状态,尤其司寒年纪最小,对肖恪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此时肖恪说完他便跑去了衣帽间,没一会儿就拎出一个行李箱:
“恪哥,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重。”
“自然是好东西。”
行李箱放置在脚边,肖恪俯身打开,众人这才发现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虽然说比不得BD的全面和重口,但那假阴茎的尺寸估计都够童年受的了,青临看了一眼不禁蹙眉,看着床上连呼吸都是轻的童年,俯下身轻声开口:
“童年,服个软吧,难受的是自己。”
童年闭着眼,没有开口。
严炀和凌舟去洗漱了,司寒蹲在行李箱旁边,随手拿了一个黑色的有纹理的,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的假阴茎,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恪哥,这个……太夸张了吧。”
“不夸张。”肖恪看了一眼童年:“你不是一直想玩双龙吗?今天让你爽。”
“靠。”司寒讶异的张开了嘴巴,凑近肖恪小声说:“恪哥别害我啊,我虽然想玩,但我不想小童年受伤啊,这玩法跟外面那些人玩玩就算了,我舍不得在小童年身上这么折腾,你这话说了跟我不知道心疼小童年一样,他还不得恨死我了。”
肖恪一笑:
“你多久没玩过别人了。”
司寒哑然,别说他了,他们五个似乎都是一个样儿,有了童年之后,几乎再也没有找过其他的人,虽然童年从来都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见面也没有好脸色,甚至在床上都是被动的,还极力不配合,像只野猫,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挠你一下。
可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喜欢的不得了,或许是因为他的那张脸,或者是因为他冷清的气质,又或者喜欢的不过就是他这份与众不同。
他们未必不知道童年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即便知道了,在对童年的喜欢面前,似乎也不值一提。
严炀和凌舟出来之后看到行李箱,不由笑了一下:
“哟肖恪,今天这么舍得啊?”
“龙物也需要偶尔教训一下,不然有时候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严炀和凌舟相视一眼:“行,肖恪今天生日,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过你们三个是不是要去洗一下?我和阿舟先开始了。”
肖恪淡淡点了点头,随即走向了浴室,司寒的视线来回巡视了一眼,跟着肖恪进去了,青临没去,淋浴室容不下三个人是一回事,另一回事,他今天格外的不想折腾童年,虽然说没有自己的加入童年今天也不会好过,但总会轻松一些吧。
青临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严炀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疼了?”
“手术累了,有心无力。”
“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
凌舟:“青临,你就算不上,我们的小童年也不会领情的,还会觉得你虚伪做作。”
“我是真的累了。”
“行吧。”凌舟可有可无的耸耸肩膀:“你开心就行。”
说罢就直接走向了童年,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小童年,想用什么姿势?”
童年会理睬他就有鬼了,好在凌舟根本也没有期待会有一个答案,微微笑了笑,轻吻在他的唇瓣上:“今天严炀帮了我一个忙,所以呢我先让让他,让他先来,你先用嘴侍候侍候我,怎么样?”
严炀此时也脱光了衣服走过来,直接抬起了童年的两条腿,凌舟跪坐在童年头顶的位置,见此默契的接过替他控制着,因为太过用力,童年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床面,常年跳舞的原因,他的柔韧性好到不可思议,此时就算是折叠的姿势双腿也是笔直的,加上他身材修长,倒显得很有艺术美感,严炀欣赏了一会儿便伸手去碰触他的肛门。
一直到这一步,童年都没有丝毫的动作。
后来严炀拿过润滑剂涂抹在肛门周围,用食指扩张的时候,童年才有了反应,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剧烈反应,就好像是第一次和他们上床的时候一样,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好似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他踹开严炀,在凌舟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翻身下床,他全身上下连条内裤都没有穿,他跑不了,甚至走不出这个房间就会被重新压回床上,他未必不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们五个的对手,但这一刻,这一秒,他就是不想这么任人鱼肉,就是想反抗,就是不想让他们那么得意,哪怕最终的结局也是失败。
青临从沙发上起了身,却并没有阻拦的动作,他看着童年:
“童年,怎么了?”
怎么了?
这是个好问题,滑稽的童年想要忍不住的仰头大笑。
是,这个滑稽的问题于童年来说是个笑话,但于他们五个人来说却是真情实意的提问。
不是第一次了,五个人一起玩他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各种玩法,各种姿势,他之前都默默接受了,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也都不可挽回了,怎么这一次就不同意了呢?矫情什么呢?
凌舟下了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童年的身边随时防备着他逃跑。
严炀毫无防备所以被童年踹下了床,踢在胸口的这一脚大概是用了全力,此时起了身还疼的厉害,他死死的盯着童年,大步的走过来,在青临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扬起手就给了童年一个重重的耳光。
童年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都有了血迹。
“童年,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们几个养着你是为了享乐的,而不是请你回来当大爷的,看你平时识趣儿的份上对你的态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就是上个床,又不是没上过,这个屋里的人哪个没操过你?一起玩到你失禁的时候都有,你忘
了那些录像可没忘,既然当了婊子就有点职业道德,你会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严炀!”青临蹙眉叫停他:“少说两句。”
“我少说两句这就不是事实吗?”严炀钳制住童年的下巴让他回头看着自己:“你听清楚了,老子现在要操你,你要是再敢动手,老子今天玩死你!”
童年是聪明的,如若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在这五个人的手下安然无恙到现在,他懂分寸,识大体,在知道自己无法挣脱的时候也就渐渐尝试妥协,让自己尽可能的好过一些,按理说这个时候童年应该要软下来了,这件事也就算过了。
但今天的童年不知道究竟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在严炀把他压向床铺的时候又开始挣扎,甚至将床头柜上的台灯都打翻在地,好似今天谁都不能碰他,碰他就会死一样的坚持。
卧室里的动静终究还是影响了肖恪他们,肖恪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童年不停挣扎,严炀不断压制的画面,童年毕竟是个男人,若真想拒绝,严炀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得手,严炀不是个好脾气的,任由他闹了几分钟后便没了耐心,扬起手再要给他教训的时候,肖恪出了声:
“这是怎么了?”
严炀看向肖恪,冷笑一声:
“这小贱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给上,要当贞洁烈妇。”
肖恪迈步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童年脸上的痕迹,微微蹙眉:
“你动手了?”虽然刚才肖恪也动了手,但大概只有肖恪自己心里清楚,那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多重,但严炀的这一巴掌有点过分了。
“他踹老子。”
肖恪看向童年,他仍是倔强的不开口,即便此时被严炀死死的压制着也没有丝毫妥协的痕迹,肖恪静默了几秒钟,对站着的凌舟说:“喂点药吧。”
闻言童年挣扎的更厉害了,严炀却突然笑了,俯下身张口咬住了童年的肩膀,力道大的当即就出了血印子:
“你就继续坚持,等下我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求我们干死你!”
“肖恪……”
青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肖恪拦了回去,他甚至都没看青临,只是看着像困兽一样挣扎的童年:“是有点太龙着了,给点教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