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他的T恤下摆,滑到他的裤腰,在他的侧腰慢慢摩擦,像是下一秒就要伸进去。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他的T恤下摆,滑到他的裤腰,在他的侧腰慢慢摩擦,像是下一秒就要伸进去。
但他知道,她不止想要伸进去。
他下意识地按住她的手,但事实上他想要,想要的要命。
”别在这,别……“
他怕有人看到她,他不喜欢那样。
阴茎硬到已经将长裤顶出帐篷,他还是按着她的手。他真的想使劲的时候,她是丝毫没有对抗之力的,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不要在这里……“他像是在诱哄她,又像在说给自己听。
他想到她张着嘴,费力地把整根插进嘴里,眼神可怜兮兮的,涎水控制不住地滴在地上。吞入和拔出对她柔软的嘴来说显得过于艰难,更何况是那么粗的一根,她不得不用多余的手握住根部,喉咙因为顶的太深而发出细弱的哀求声。
里面湿而热。舌头同下面的肉一样灵活,甚至更甚。
他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满是欲望的眼睛,比射出来得浊液更加浓稠。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射在她嘴里。
”乖,去个封闭的地方,好吗?“
一个反锁的,没有人能看到她这一面的地方,在那里她属于他一个人,他可以独占她,可以为所欲为。
---
他带她走过体育馆漆黑的走廊。他拉着她走得很快,而且越来越快,到最后她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他用钥匙打开尽头左手边的小门,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钥匙,或许那是体委的特权。
很狭小的屋子,只有一扇半掩的小窗,透进来一缕阳光,她能看到漂浮着的尘埃。
角落里堆着军绿色的垫子,还有漏气的篮球。
他把门“啪”一声关上,她听到清脆的上锁声。
第八章
白馨看着他逆光的脸。
死寂的体育馆地下,反锁的旧器材室,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的少年,体魄上的巨大差异。她应该感到害怕才对,但她非但不害怕,还生出一种隐秘的期待。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永远是占上风那个——她就是笃定周起不会伤害她一点点,他会听命于她,驯服地顺从她的一切要求。
“现在可以了。”他走近她,嗓子干哑得差点咳出来。他想喝水。如果他现在落荒而逃,“我去买瓶水喝”是一个合理,但又格外愚蠢的理由。
绝对不行。
手在背后摸到锁,再三确定门紧紧锁上了——除非胖子用他全身的肥肉撞开,否则没人能进来——他看到她起伏的胸部线条,低声说:“你可以继续……你刚才想做的。”
换她捂住了他的眼睛。
一片黑暗中,他感觉到她贴上了自己的嘴唇。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变得格外敏锐,他甚至闻到了她嘴上润唇膏的樱桃味。这个角度她不得不踮起脚起来才能亲到他,于是他稍微低下头,她主导的亲吻就变得容易些。
他的嘴好干。有的地方都起皮了。
“你该用唇膏了。”她离开一点,温热的吐气喷在他脸上。
“嗯。”
她重新覆盖住了他的嘴唇,开始用舌尖舔。他不满足,想掠夺她的舌头,可是他失明,每次都被她轻巧地躲过。
她听着他渐粗的喘息,舌头偏离下唇,开始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舔。
“呃……”他难耐地哼出声来。或许他耻于自己过于敏感而导致的失态,立刻闭紧嘴,再也不吭一声。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她真想把他的喘声录下来,她怀疑自己什么都不用做,光是躺在被子里单曲循环他的喘息就能高潮。
她舔到了他的喉结。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子收紧,僵硬了几秒,可是她还是在肆无忌惮地弄湿他的喉结,像是在玩。
于是他掀起她的衣服下摆,“我也是敢这么做的,所以你别太过分——”这样的想法在碰到她皮肤的一瞬间就融化了,剩下欲望的岩浆,裹挟着他,迫使他摩擦着她的体侧向上移,嫩滑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生理的冲动让他想捏几下她的软肉,可是他又怕把她弄疼了。
他想看,她衣服下的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怎么能这么滑,这么软,像果冻又像丝绸,甜美,又充满肉欲。
他摸到了她的胸罩。
她胸不小,穿的钢圈。
无数的想法滑过他的脑海,黄片和春梦,他不知道自己再往下做的结局是什么,因此他停住了,他想操她,可是他不想做个变态。
她给他的回应是她放下了捂着他双眼的手,然后在他面前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校徽被弹跳出来的右乳顶起。
脖子上是她的口水,嘴上还有一股樱桃味。
她的脸上有一丝诱人的红,器材室太闷热了,他脸上有汗滚落下来,下体涨得发疼。
他用亲吻她打破了这种窘境,左手抓住她的右乳,右手放在她臀部。
有些无助的吻很快变得富有侵略性,他被左手里绵软的肉弄得想发抖,那团乳房在他手里变换着形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