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头被他生涩地捏住,他控制不住力道,但她意外发现,这种带点暴虐的力气反而比他轻柔的抚摸更让她……想要流水。
她娇喘,进一步,差点踩到他的脚。他立刻按住她的屁股。他还哪有空管他的AJ熊猫,他自己都快腿软得站不住了。
“让我看看,宝贝。”他抵住她的额头,与她迷蒙的眼睛对视。
他想掀高她的衣服,被她抓住手,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裤腰。
“让我看看。”她的声音带点带点媚意,却不容拒绝,“我想口你。”
她是个青涩的妖精。
他被她迷得晕眩,没办法拒绝她的要求。
他闭上眼睛,感受到运动裤松紧带被她解开,那天她只是把手放进去他就差点射了,他不知道自己今天能强多少。
裤子被她褪下去一点,阴茎解脱了束缚,自由地跳出来,直对着她,像一杆走火的枪。
他觉得自己应该害羞的,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连最后那点羞耻心都没有了,只剩下渴求和兴奋。
她弯下腰去,他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他背顶着门,祈祷自己可要争点气,站住了。
还有,别射,别射,千万别射。
她舔了舔嘴唇,观察他的下体。
深色的肉身,因为充血,上面暴出隐隐缠绕的血管,有淡淡的咸腥味,她第一次闻到这种味道。他很粗,她喜欢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含进去。
她试着舔了舔,龟头没有什么味道,只有分泌的透明粘液是咸的。那根阴茎在接触到她的舌头时剧烈地跳了一下,她抬眼看他的反应,他正好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的瞬间他迅速地闭上眼睛。他不能看她口他的样子,他怕自己在这里上了她。
她张了张嘴,含住了。
的确有点艰难,她学着女优的样子往里吞了一段,可是很快就顶到了喉咙。有种呕吐的冲动,但她忍住了,口水从大张的嘴角流下来。
他的T恤后背湿透了。有种起飞的快感,他初次体验,头晕得厉害,他死死靠着门,努力让自己站稳。
她没有经验,往外吐的时候那根不听话的柱体总会掉出去,她不得不用手握住根部。她学会了在包含着他时,用舌头上下刺激他的敏感处——这并不难找,他很诚实,总在被舔到包皮边缘时发出低哑的闷哼。
她看到了他的大腿,他的腿性感极了,是有肌肉的,结实的长腿,腿毛多,有种野性的美。如果能被他的腿夹住就好了。重量、温度和触感,一起构成了她的淫靡幻想。
她重复了几次,直到她能顺场地吞进去整根的时候,他突然推开了她的头。
她还想再含进去,他摇摇头,语气中有哀求:“不……别射你嘴里……”
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就在她面前,身体痉挛着射在了左手心里。射了好多。
他坚持了大概不到三十秒。
事实上他从被她舔的那一刻就想射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段时间的,他爱死被她吸吮的快感了,他告诫自己别射,可是下体根本不受他大脑的指挥。
在一片安静中,浓稠的精液渗出他的指缝,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
白馨脸颊潮红看着他,眼睛里有湿漉漉的水雾。
她平静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
他不敢直视她。
只要她稍微露出一点点揶揄的笑,他会毫不犹豫地一头自己撞死。这个年纪的男孩——一个家境优渥的男孩——没什么比自尊心更能折磨他了。秒射,这个词可以轻易把他所有自尊击垮。
“我不是——”
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多余的表情,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擦手吗?”
“嗯……”他通红着脸,胡乱把手擦干,但指缝还是黏的。
她去拉他的手,他下意识想往回缩,被她抓住,放在鼻尖处。
精液的腥味。
“你别闻……!”他猛地一下子把手抽回来,带得她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他怀里。
他随便擦了擦下体,最尴尬的是那里软不下去,提起裤子还是一个鼓包。
在极度的难堪中他爆发出了惊人的勇气,或许是性欲使然,又或许是他必须采取什么手段让她忘记刚才的一切,他说:“你想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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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周起推到垫子上,他知道垫子不干净,在她屁股下面铺了自己的外套。
她呼吸变得急促,但她知道到此刻为止她还是完全占优的,周起褪她内裤的手都在抖。
白色的蕾丝内裤,离开阴唇的时候,拉出一条湿漉漉的细线。他觉得自己疯了。
和雪白的腹部不一样,阴部是粉色的,有毛发,不是那种幼嫩的下体,湿润的阴毛和腿根的色素沉积反而带点成熟诱人的风韵。
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脸上,半张的嘴有点肿,像是被人蹂躏过一样。
她是个听话的好学生,校服的扣子总是系到最上面一颗,但是与之对比鲜明的是布料下乳头凸起的形状。周起也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个乖女孩,还是一个以他性欲和爱情为食的小恶魔。
“不继续了吗?”她轻轻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