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自己的住处
目的地即便在这偏远的别墅群里也算是比较偏僻的一个。
它在山上,放眼望去,只有些屋子被掩映在绿树丛丛之间。
别墅有院子,白色的墙体围出了个不小的空地,他们开来的车子便停在上面。
除此之外还有几辆,是同来的人——由于走的是国道,也没人去在乎这些开车的人到底是不是有驾照。
黄雨泽被命令夹紧屁股,不要让里头的精液流出来半滴,而后那条狗链子又回到了他的脖子上,他被牵下了车。
“呜……嗯……”
由于要夹紧身体,他爬得格外艰难,但他好歹按照主人们的命令做了。
而当他的双脚一落地,远远便传来了老大的声音:“让他射吧。”
那对现在的黄雨泽来说简直是天籁之音。
他满怀感激地看向四周的人,牵着他的人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脊背。
“高兴吧,小奴隶。”
黄雨泽蹭着他的手,发出如同小兽般“唔唔嗯嗯”的声音。
然后那只手顺着他的身体下滑,碰触到了轻颤的欲望,它灵巧地握住了欲望顶端路出的小棍,而后狠狠一拔。
“啊——!”黄雨泽尖叫出声。
先前被堵塞在内的浊液瞬间冲破阻碍,铃口张大、无数液体从内里射出。
后穴里的按摩棒接着也被抽出,肛穴颤抖着不断收缩。
与此同时花穴也再支撑不住,里头的液体开始喷出,他一前一后两个穴口都在涌着精液。
“哈呀!哈嗯嗯!”
一次、又一次,他连续高潮了许多次才终于精疲力竭地栽倒。
而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他,他们都衣裳完整,唯有他赤裸着身体。
——方才车上那人说,他太过淫乱、所以勾引了其他人。
现在的黄雨泽真的相信了这句话,单看眼前的这场景,大约也没有人相信事实并非如此吧。
“哈……呼……”他喘息着,在感到羞耻的同时,也有股隐痛在下腹徘徊。
链子在这时被扯动,黄雨泽抬起眼,看见玄子正扯着链子微笑。
他说:“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新家。”
“嗯、嗯……”黄雨泽立刻应道。
但在他应答前,玄子已经开始扯动他的链子,他被动地向前走去,一步步迈进了这个他要度过整个暑假的地方。
这是栋足有三层的别墅,屋子大到够所有来这里的人住下,或许是为了爬行的黄雨泽,屋子里全部铺着地毯。
“就算弄脏也没关系。”玄子这样说,“反正——那是没法阻止的事,不是吗?”
他在笑,那是种既戏谑又恶质的笑。
而黄雨泽只是垂下头,应了声“是”。
“上面那两层不是你该去的地方。”然后玄子继续说道,“我们会住在那里。”
“嗯。”黄雨泽点点头,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件事——他是奴隶啊,本来就该与主人们不同,他想。
“不过,如果我们高兴也会带你上去,知道了吗?”玄子说。
“知道了。”黄雨泽说道;他明白言下之意,那就是如果没有主人们命令,他是不能上楼的。
那是另一个世界,他想,他不需要去想的世界。
玄子继续拉着他往前走去,玄关、客厅、游戏室、阳光室。
角落里有个客房。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他说。
一瞬间,黄雨泽竟为自己还有个单独的房间而感动。
而玄子指了指房门下方,而后说道:“你自己进去吧。”
那里有个门。
是那种用来让龙物进出的门……
玄子的视线盯在背后,黄雨泽只得向前爬去。
特意设计过的小门自然能让他轻而易举地进出,他爬进里头,望着这个几乎什么都没有的房间。
——这么说可能并不恰当。
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甚至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可以让他清理自己的身体。
但这屋子显然和别墅里的其它地方格格不入:它没有家具,唯一能看到的可以睡眠的地方就是地上的软垫。
墙和地上都有各种突起,显然可以用来勾些什么或者吊些什么,而他那件贞操带这会儿就挂在其中一个上面,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
而地上有着食物盆和水盆,可以让他不用从地面起身就进食、进水——
简单来说,这里其实是间龙物房。
黄雨泽看着这一切,不知自己该做何感想。
他的情绪波动其实比自己预期的都要小,主人们希望他这样,那就这样好了,他想着。
像这样放弃思索,就连“侮辱”、“痛苦”一类的思考都会忘记,他毫无理由地感到满足,即便那其实空无一物。
“还满意吗?”玄子在身后轻笑。
黄雨泽回头,才发现他已经打开门走了进来。
他爬过去,在玄子脚边蹭动,后者用手摸着他的脑袋,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项圈还没有换。”
“呜。”黄雨泽发出一声含糊的回应。
而玄子其实并不需要回应,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独断专行,只依据自己的意愿行动。
他俯下身来,手指灵巧且温柔地绕过黄雨泽的脖颈,他抚摸着少年的后颈,轻巧地打开了项圈的扣子。
一直束缚着黄雨泽的东西掉落在地,一瞬间,竟让黄雨泽有种自己完全赤裸了的错觉。
——其实他一直如此,但被拿掉了脖子上的东西,他忽地觉得有些空落。
黄雨泽不安地看向身边的人,对方仿佛对他怪异情绪一无所觉,只是转身从另一个挂勾上拿起了项圈,为他带上。
新项圈是鲜红色的,艳丽的颜色勒在少年身上显得更加鲜明;项圈前方坠着个铃铛,他微微一晃,便能传出清脆的铃铛声。
“这样就能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了,挺好。”玄子摆弄着那个铃铛,“怎么样,喜欢吗?——啊,我忘了,这个项圈是你自己挑的。”
他轻笑起来,抚摸着他的脑袋:“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你自己挑的,你真的相当喜欢这样啊,不是吗?小奴隶。”
黄雨泽垂下眼,低声的呜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