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自己清理到高潮
“嗯、嗯嗯!”沉闷的呻吟被压在口中,与此同时,黄雨泽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他的欲望又一次准备好了射精,它在身下的软垫上不断摩擦,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万分。
龙物商店里的人又听了一阵,一只野猫“喵”地叫了一声,他们说着“原来是野猫啊”便转头离开。
留下黄雨泽满怀感激地被自己主人玩弄,他又射了一次,主人才在他身体里射出,他装着满肚子精液跟着主人回家,脑海里仿佛还回响着方才那铃铛的声响。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又淫乱。
伴随着每一次撞击响起。
从那时起,一直响到了现在。
黄雨泽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又开始带上隐痛,他跪坐在那里,讨好地蹭着玄子的手。
“哟,小奴隶,又想被操了吗?”玄子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
“只要主人想……”黄雨泽说,声音发软,“奴隶、嗯……欢迎主人……”
“真乖。”玄子说,把手指凑到了他唇边。
黄雨泽立刻会意地张开嘴将手指含住,柔软的舌尖不住地抚摸着指尖。
玄子的手指相当好看,它既修长又白皙,指甲也总是修剪得干干净净,是双会让人喜欢上的手。
可黄雨泽知道它却是通过玩弄、虐待与爱抚,对他来说,主人们的手与唇也全部是性器官,需要他小心翼翼地伺候。
被伺候的人显然对他的态度相当满意,他不一会儿便抽出了手指,把上头的口水抹在黄雨泽脸颊上。
“先去喝点水吧。”玄子说,“然后清洗一下自己,再到客厅里来。”
“是的,主人。”黄雨泽点着头。
玄子离开了,把他一个人留在这个房间里。
黄雨泽环顾四周,惊讶地发现这间屋子里竟然没有摄像头。
这些日子里,他已经习惯了与自己家中的摄像头为伍,现在突然什么都没有了,他竟感觉到有些不习惯。
——但这也代表主人信任他。
一想到这一点,黄雨泽就浑身颤抖,只觉得自己心底正满满当当地被充斥着。
他爬去看了眼食盆,里头果然装好了清水,他用舌头一点点地舔着,不一会儿,就开始大口喝了起来。
这一路的消耗的确让他相当需要水分,只有当喝到水实,他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是有多渴。
仔细想想,平日里,主人们虽然时常玩弄他,却也没有忘记为他补充食水,他虽然经常昏过去,却始终没有因长时间的性爱而虚脱过……
不切实的幸福感又涌了上来,黄雨泽眯起眼睛,用下巴磨蹭着水盆。
一盆水很快就喝干了,他于是又爬向厕所——这里没有供他通行的门,但门锁却固定在开着的状态上,让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头顶开。
于是他进去了,这里看起来也同样精巧,洗漱台、马桶,甚至浴缸都一应俱全。
主人们一定会在这里操他,黄雨泽想。
他还发现热水器的出水口被设置在了很低的地方,莲蓬头的顶端也可以拆卸,显然是为了方便他使用。
“嗯……”
黄雨泽想起了玄子说过的“清洗”。
他爬进浴缸,在那里趴跪下来,屁股高高翘起。
而后又拖来水管,调节好水温、打开水龙头。
水压很强。
他深吸一口气,把它往下身挪去。
阴蒂立刻被冲刷了,强烈的压迫感让黄雨泽立时发出一声惊喘。
“啊啊……!”
肉芽好似被人狠狠揉搓了一样。
先前在车上,他那处就已被人玩弄到红肿,这会儿正是敏感的时候,水流一冲,快感机会将他淹没。
黄雨泽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碰触自己的下身,然而他并没有那样做,而是将水流向下移去。
“哈嗯!”
水流挤开了阴唇,冲刷进被一路操干后没法合拢的肉缝。
黄雨泽的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下身一片潮湿,他一时间竟有些无法判断那究竟是水,还是他流出的淫液。
内里的白浊也被水流带走,它们被拆成细丝一点点混进水中,顺着黄雨泽的大腿流淌。
那景象淫乱至极。
黄雨泽虽然无法看到自己下身的状态,却能感到内里的粘稠感正一点点地消散。
“主人……主人们的精液……哈啊啊……”他近乎失神地呢喃着,“奴隶肚子里、好多……嗯……”
但它们都被带走了,他想,有一种错乱的迷糊感。
他把手伸向下身,两根手指插入内里向两侧扩开,花穴就这样被他自己敞开了。
从后头望去,他下身的肉唇正淫靡地绽放着,内里的肉壁同样已被操得艳红,被水一冲,便哆哆嗦嗦地收缩起来。
那股水流向着更深处冲去,黄雨泽嘴里又发出了更多的呻吟。
他的双眼已经没了聚焦,头发潮湿地贴在额头上,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咕噜”作响。
水流撞击了阴道最深处。
“啊啊、子宫……奴隶的骚子宫嗯嗯嗯……!”
宫颈一阵酸痛,近乎被水流冲开。
那感觉弄得黄雨泽眼底满是泪光,他不住抽着气,险些要支撑不住自己。
他用颤抖的手转动着莲蓬头,让水流以不同的角度向里冲撞,宫颈好像被冲开了,子宫内里满是液体。
“满、满了……呜……主人……哈啊……主人……”
黄雨泽颤抖着,脑海里因快感而一片混乱。
在他的错乱当中,此时此刻正碰触着他身体深处的并非流水,而是主人们的精液。
这些日子里,他的子宫被灌过太多次精,以至于他条件反射地产生了这种联想。
——这又是一个“条件反射”。
当他趴进浴缸里时,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臀部,同样也是他练就的条件反射。
这些日子改变了他许多,不过现在的他全然不觉得这些是坏事。
“咿……嗯啊啊啊……!”
然后,他尖叫着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花穴在高潮中挤出内里的清水,那水里已经看不到一丝白浊。
而黄雨泽迷迷蒙蒙的,又将水管伸向了自己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