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沈章润,她看见了一个怀璧的罪人正将使他陷入无尽苦难的珍宝献了上来。
沈章润被她持的眼神羞到说不话,却是咬牙站起身讨好地抱住陈知,小心翼翼地将嘴唇凑到她的唇边,轻轻印了一个轻如鸿毛的吻。陈知没回应他,这使他升起一种般的快感,他仿佛在亲吻一座上帝的雕像、一位无情的神只、一个冷漠的机器,只有打动了陈知才获得救赎。
酒精和痛苦的双重迷幻促使他开始像无助的幼犬一样不停舔弄着陈知的唇缘,用柔软的尖叩开冷硬的牙关,拉着她的手隔着衣服搭在己上,轻轻晃动着腰肢引她向里探索,沈章润面颊绯红,半哀求半哄诱:“做吧,嗯···我提前扩张过了···”
他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我知道你喜欢···”
陈知有些讶异,手指摸进衣服、挤入缝停留在洞试探,那处柔软湿润,在她碰到的瞬间不受控制地缩紧,随即放松着迎接她的到来,沈章润已经闭上了眼,颤抖着小声喘息。
陈知突然意识到,沈章润此举不是在求欢,而是在借着她的手惩罚己。
她捏住他的强迫他睁开眼睛,在他无措的视线里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他,返身去客厅拿她带来的玩具,临门的时候站在门朝僵立的沈章润回头笑:“沈老师,站在摄像机前把衣服脱掉,好吗?”
沈章润一言不发地面对摄像机,抬手去掀己上衣,等陈知回来的时候,他浑身上只剩一条内裤了,陈知看着那条冷淡的灰白色内裤勾了勾嘴角,却是什也没说地合上了门。
沈章润身材匀称,皮肤白皙,如她设想中一样透着淡红,关节处骨骼纤细,略显单薄,肌肉也不够有力,薄薄地覆在躯体上,因着他紧绷的姿态呈现柔和流畅的线条,肉欲的部紧紧裹在内裤里,整个人像是从古典主义画里走来的一样。
陈知恶劣地弹了一他内裤的松紧带,被沈章润用羞耻的眼神控诉了,低笑着拿着手里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商量似地跟沈章润道:“沈老师,慰给我看,好不好?”
沈章润脸一子就红透了,那是一根粉色的按摩棒,颜色暧昧无害,尺寸却有些观,他连连摇头:“不行,陈知,我做不到。”
陈知坐在床沿没说话,眼神落在他鼓起一团的内裤上,那处在她的视线逐渐变成了洇湿的烟灰色,沈章润不在地退后一步,喉头意识滚动了一。
“那换个沈老师比较接受的方法,”陈知撩了撩己头发,抬眼朝沈章润笑了,“对着我打来。”
沈章润呼吸一窒,低头对上陈知明了一切的笑容,手指移到内裤边上搭着,怎也进行不去。明明是他站陈知坐的姿态,他却没由来地感到压力,仿佛回到了被老师惩罚的学生时代,沈章润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陈知对峙,直到面上热度烫得他意志力寸寸后撤,大腿肌肉也开始微微颤抖,最终败阵来,将阴从内裤中剥了来。
白色内裤瘫在
他脚背,不着寸缕的身躯展现在陈知面前,脊梁虚张声势地挺直,像是在迎接着沉迷情欲带来的羞辱。
他手里那根性器尺寸中等,颜色是白净的肉红,顶端微微上翘,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挡显得更加美观,陈知不由得称赞了一声漂亮。
沈章润因为她的话微微颤抖了一,听见陈知问他:“天生的?”
他微微着气:“对。”
陈知朝他招手示意他凑近一点,支着摸了一把,笑眯眯道:“手感真好。”
沈章润悲哀地发现,他因为陈知的话更硬了一点,陈知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要更加温和、甚至称得上是良善,明明他是一个光靠暴露在他人视线中就产生兴奋快感的变态,但在她的凝视却生了一种己正在满足的对象是她的错觉。
他终于无力地跪坐到了地上——这个姿势让他卸掉了所有的负隅顽抗,他昂着头看向陈知,手里的动作不停,又轻又快地舔了一嘴唇。
动作细微到如果陈知不做相应的反应,他还以假装什也没发生。
陈知眼神闪了闪,最终认命地低头凑过去,任由沈章润向她索取。沈章润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充满了克制的意味,让陈知被触碰到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他唇的柔软和动作的微颤,他接吻时眼睛闭得很紧,睫毛漾不受控制的振幅,手指温驯地搭在性器上温和地纾解着己的欲望,在陈知蹭过去时停滞了一瞬,但发现陈知的目标是他的后穴之后又重新动作起来。
陈知已经从床沿滑到了地上,一只手撑在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按在他大腿根部,抿着嘴朝沈章润笑了,沈章润垂眼看了她一会,顺着她的动作将部抵在地上,打开双腿任由她动作,这样一来他的身子着力点完全放在了腿,上半身后仰,菊洞完全暴露在陈知视线之内,陈知犹嫌不够,抬着沈章润的小腿架在了床上,沈章润只得在陈知的眼神示意腾一只手支在地板,己将另一只小腿也架了上去。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淫乱了,沈章润羞耻地闭上眼任由陈知将手指探进去,在发现她没有多余的动作以后复又颤颤巍巍睁开双眼,视线落在己挺立的阴上,被烫了一般立刻移了上去,正对上陈知笑的眼睛,听见她说:“我需要听见反馈。”
他脑子一团乱麻,看着陈知不假思索道:“前列的位置在深入两厘米处,贴近耻骨,你按一很容易找到。”
陈知没忍住笑声,看着他反应过来后发红的脸使坏在那处按了一,在沈章润不受控制的闷哼后笑着问他:“沈老师,是这里吗?”
这一句“沈老师”带了些揶揄,沈章润脸上没一处不是红色,眼神处躲闪,就是不和陈知对视,颤着嗓音给她反馈:“嗯···再···再按几···”
陈知手指碾磨了几,听见沈章润放不开的小声叫床,从袋取了袋便携装的润滑盯着沈章润,故意用牙撕开,缓慢又色情地抹在按摩棒上,沈章润被她这模拟撸管的暗示性动作撩得面红耳赤
,己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主地跟着保持相的频率。
陈知将多余的润滑抹在沈章润的穴,三根手指伸进去抽插了一会,确定他以适应按摩棒的尺寸后就将按摩棒顶了进去,按摩棒重重擦过前列,沈章润屈了手肘发一声闷哼,小声求她:“呃啊···太重了···”
他始终保持着一个看见大半陈知动作的姿势,仿佛这样陈知的行为就是他默许的、被他监管的、控的行为,但这种错觉很快就烟消云散了,陈知听了他的话非但没有没有放轻力度,反而保持着这样的力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沈章润被她捣弄得腰肢酸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的手肘失了力气,几乎要躺倒在地上任她鱼肉,被陈知揽了腰,以一个近乎对折的姿势窝进她的怀里,身子的所有重心都落到了她纤细而有力的胳膊上。
这姿势亲密无间到仿佛真的在交媾,沈章润还没来得及控诉这样对腰椎不好,就被近在眼前的场面刺激到眼神发虚,他赤裸的肌肤和陈知连扣子都不用解的整齐衣冠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大腿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衣服布料上反复摩擦变得殷红,沿着腿根向看是他仍在机械手淫的动作,本来因为角度遮挡只看见陈知胳膊的动作,现在变得看见她每一次抽插时来的泛红指间,让沈章润不由主地抬眼,想看她脸上会不会也有些什隐秘的变化。
陈知的脸上没什太大的变化,表情称得上是专注地打量着他的反应,对上沈章润的视线那一刻开了按摩棒的震动,腾手来按住他的头跟他接吻,沈章润的吟全部被堵在喉管里,破碎地从尖挤来,准确无误地被陈知识别吞咽。唇分开时,沈章润盯着陈知被他吻得艳红的唇色和因为猛烈动作而微微凌乱的发丝,心中忽地一颤,失焦的眼神透过陈知发间去看他半空中微微晃动的足踝。
他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情欲一事以无关道德,只是单纯的审美活动。
他双腿没什力气地虚缠上陈知肩膀,心情复杂地别过头盯着根本录不到地上的摄像机,丢了一半包袱低声道:“去床上···”
陈知打量了一两人的体型差,轻笑着捏了一他的腰,替他将小腿放来,凑在耳边问他:“就这想被摄影机录来?”
沈章润调整姿势摇摇晃晃站起来,无辜地看了陈知一眼——这一眼确确实实是在调情了,他眼角飞扬着春意,被陈知按着一边亲一边推到床上,两人在床铺上滚了一圈,床单泛起褶皱,沈章润被制着脖子压在枕头上,陈知趴在他背上强迫他侧过头来跟己接吻,手掌按上他的部,亲昵地揉了揉,笑着命令:“撅好。”
沈章润呼吸急促,依言屈膝跪在床上,上半身保持不动,部高抬,故意对着陈知微微晃动了一瞬,做完这一套他浑身都泛着粉,扭头咬着唇看了一眼陈知,眼神羞带怯,勾引意味十足,陈知跪在他侧后方,在他部轻轻拍了拍,掰着缝将震动不停的按摩棒抽又狠狠插入,沈章润忍不住小声叫唤:“嗯···震动···关掉···”
陈
知袖手旁观:“你够得到的,沈老师。”
沈章润闻言意识到陈知想看,略带兴奋地摆适于观赏的姿态,伸直了手往尖够去,眼睛舒爽地半眯着,神情称得上是严肃——像沉浸在科研里一样沉浸到了欲望深处,他指尖触到震动开关的那一瞬间将震动推到了高档,人却半点慌乱没有,甚至轻轻摇了摇腰肢方便那一点被更深地碾磨,他的头抵着床单婉转悠长地喟叹了一声,声音绵软无力:“陈知···你在看我吗?”
陈知低骂了一声,手指隐忍地按在他的肉上,另一只手按着他的手不让他抽开,哑声问他:“沈老师,你是不是排练过很多遍,就想着有这一天呢?”
沈章润低低笑了一声,整个胸腔都在震动,反过来拉着陈知的手摸向他的阴,陈知快速地把玩起这根硬到滴水的玩意,将按摩棒抵在前列处打转碾磨,又不断地插入抽,沈章润的声音很快就变了调,嘴里只剩陈知的名字,颠来倒去都是“太快了”、“我不行了”之类的絮语,直到陈知将他玩弄到射来,他才瘫软了腰身,趴在床上不动了。
他头埋在枕头里,整个人都因为高潮轻轻颤动着,等到意识回笼了也没抬起头来,看起来有一种欺欺人的怜,陈知抽按摩棒,衔着他艳红的尖跟他接了个安抚意味的吻。
她起身去收纳柜前拿了摄像机,点了结束录制后坐到床边,从烟盒里取了根烟叼在嘴上,轻轻拍了拍沈章润:“要不要看看录像?”
“不用···我知道没拍到我,你都替我挡住了。”沈章润勉强睁开阖上的双眼,近乎嫌恶地将陈知的手轻轻往外推了推,翻身床,赤裸着身体拿了打火机,坐到陈知身边给她点了烟。
陈知好笑地打量着他,吸了一烟,悠悠吐烟雾,声音糊:“不喜欢?”
沈章润目光落在她手里的摄像机上,如果他此刻透过烟雾对上陈知没什起伏的视线,就会发现这人脸上明明是带笑的,距离却以明显感觉到远了起来,但他沉浸在己的思绪里,低着眉道:“还是不太接受。”
陈知笑了,将烟头丢进残留了酒液的酒杯里,看见那点火星迅速地湮灭去,一句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