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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太累了,张澜心许久都没缓过来,用相当霸道地姿势半趴在臧明矣身上。
臧明矣已经给她们盖好了被子,热度慢慢升起,在特意调低的空调温度下,有类似冬天被窝里的舒适。
当然,肌肤相贴光滑的感觉更舒适。
躺了一会儿,张澜心也渐渐恢复过来。
具体表现在她开始用指尖在臧明矣的肚脐周围画圈圈。
臧明矣是真的很怕痒,忍不住挪身体,把张澜心的手控制住。
张澜心危险地挑了挑眉。
臧明矣缩了缩脖子:“我最受不了这个。”
不过手不让动,总要其他地方让动,所以张澜心亲上去的时候她就没动。
但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臧明矣感觉唇角的一块肉被咬住,紧接着痛楚瞬间爆发。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可张澜心完全没有愧疚的样子,还埋在她手臂处闷笑。
臧明矣舔了舔唇,不出意外地尝到了血腥味,有点不服气,就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
其实是想给个教训,但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以牙还牙忽然就变成了柔情蜜意。
将人搂进自己怀里还不算,另外又伺候起了人,挑逗起兴致,一切按张澜心的喜好来,径直往让人流连忘返的地方去。
臧明矣的经验都是在张澜心的身上积攒的,如果刻意讨好,简直不能更简单。
张澜心舒爽得不断喘息和低吟,臧明矣都怀疑她是故意叫给自己听,每声都叫进了心里,震动魂灵。
手指再抽出来的时候又成了湿漉漉的,透明略显粘稠的液体包裹着中指,在掌心也蓄着一小滩,正顺着手腕往下滴。
被子盖到两人的腰间,臧明矣就将这些液体抹在张澜心光裸干燥的上半身,从腹部的肌肤开始,尤其是两枚茱萸,大半水液都揩在了上面与其周围,使肌肤看着像是质地上好的丝绸。
用这种程度的性事作为结尾,张澜心没耗费太多精力,不过她没阻止臧明矣,反而饶有兴致地等她玩够了,才温温柔柔带着勾子般地问:“要不要一起洗澡?”
臧明矣狐疑地看她,迟疑了片刻,见人似乎是真诚发问,正要答应,又听她说:“还是下次吧。”
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掀开了被子,赤裸裸地站起来,一边整理乱糟糟的头发,还一边看了看臧明矣。
估计是看臧明矣面无表情的样子,以为她不高兴了,又折返回来跪坐在床上,掐了掐她的侧脸,说:“今天真的太多了。”
臧明矣很无奈:“你快去吧。”
搞得跟自己什么人似的。臧明矣抖抖肩,但又心虚,捡起地板上的衣服穿上,就帮忙把床单换了。
然而大脑仍然没有完全冷静下来,一时间也闲不住,于是去客厅看看八成也是不堪入目的另一处战场。
果不其然,开灯一看,沙发已经完全不能坐了,浅灰色放在平常不容易脏,但湿了后特别明显,加上空气中弥漫着的潮湿迷乱味道,发生了什么再明显不过。
活了二十几年,臧明矣还是第一次见这种阵仗,只能红着脸迅速收拾。
剥下沙发套之前她还特意仔细观察了一下布料,发现只是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棉麻混织的那种,可以机洗,看来再怎么昂贵的物品也还是逃脱不了物理世界的正常应用的。松了一口气。
也没怎么渗到里面去。
下次还是别在这里折腾了。臧明矣暗自下定决心。
等到臧明矣抱起全部要洗的东西,张澜心也洗完澡了。
她从卧室走出来,用手指梳理着散开的长发,“我原来是收留了一个田螺姑娘。”
臧明矣尬了一下,说:“呃……反正也不能不收拾。”
张澜心笑,“那走吧。”
臧明矣没反应过来:“走什么?”
“你知道洗衣房在哪儿?”
臧明矣闭嘴了,跟人走。
说起来,臧明矣之前的衣物还都是自己手洗的,张澜心没给她交代这件房子的具体结构,她也没特意问。
张澜心或许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意有所指地说:“你这个人很客气。”
臧明矣无言。
距离好像一下子又拉开了。
时间还早——毕竟对女人之间的情事来说快不快没什么忌讳,尽兴就好,她们回到客厅继续看电影。
沙发套只拆了需要清洗的那一半,张澜心就坐在另一半沙发上,臧明矣坐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
地毯毛绒绒的,平时赤脚踩下去就很舒服,还另外把毯子也扯了下来,因此坐着也不太硌。
没了乱七八糟的心思,电影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臧明矣在下面看不到张澜心,心里就生不出太多有的没的心思,专心看电影,看得入迷了,因为前面臧明矣一时兴起用过而不好意思再吃的樱桃也拿起来放进口中。
看完了最初看的那一部,臧明矣精神放松下来,想去睡觉,可张澜心就去新选了一部。
意思就是想继续看了,臧明矣即使困,也不得不舍命陪君子。
直到神志快迷糊到极限的时候,张澜心的脚突然伸下来,踩在了她腿上。
挺冰的,臧明矣一下清醒,但张澜心没再动,臧明矣也不想问,毫不在意地用毯子一起盖住她的脚背,继续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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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成功定时了!哈哈哈,我尽量都定下午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