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高兴了?”
我不理他,他就不肯松开。
这人把我拉进休息室隔间锁上门,又抢过我喝了几口的苏打水,就着我喝过的地方咕咚咕咚全部灌了下去,然后才十分自然地为我打开另一罐新的塞进掌心:“还您。”
我有点被气笑了:“那么多人给你送水,何必喝我的。”
今天怎么回事!
是不是昨晚没睡好所以精神状况不太对。
醒悟过来失言的我闭上嘴,恼羞成怒地不再继续说了。
许子航愣了半秒,沮丧之情一扫而空,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我看:“您吃醋了!”
吃个鬼醋,顶多是占有欲作祟。
我把饮料丢到一旁,抬手一巴掌糊在他脑门上。只是还没来得及再抓挠几下,就被兴奋不已的这人握住手腕压到头顶,压在墙上亲得说不出别的话来。
这孩子还不太会接吻,撬开我齿关后只会毫无章法地乱舔一气,每回都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过于热情。
但随着炽热的吐息交缠在一起,心里那些不太舒服的情绪也被这股火烧了个干净。
回过头来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好生气的。反正一个月之后就没任何关系了。
想到这儿,我喘息着主动勾住他的舌尖,暧昧地轻轻吮了一下。
许子航眼神一暗,有模有样地回亲,胯部也不安分地悄悄贴了过来,紧紧抵着我还未完全变硬的部位摩擦。
“不用管那里……直接摸我后面就行……”我颤抖着伏在他胸前,软软地低声求饶,“小航……”
“这样吗?”他松开我的手腕,转而抬起我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灵巧的右手顺着我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您更喜欢像女人一样被直接玩弄这里?”
渐渐湿润的穴口被指尖不轻不重地撩拨着,酥酥麻麻的熟悉快感让人无从抵御。
我呼吸变得急促,望着他的眼眸也带上了隐忍难耐的水光:“对……手指进来……呜、好舒服……就这样慢慢……不准太快……”
“您里面真的好软。”许子航配合着我的要求缓缓动作,声音沙哑极了,“第一次插进去的时候特别怕把您肏坏,完全不敢使劲。”
“不会坏的……”我蹙着眉轻轻喘息,软绵绵地继续提出相当过分的要求,“再进来一根手指……唔、只要手指……反正你的东西不准插进来……不然待会儿我走不动路……”
看完这人打球,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感受过这小崽子的极限体力。
干拔跳投需要极强的腰腹力量才能控制准星,对体力的消耗也极大。许子航却用这个玩了后半场,可想而知这人的身体素质有多可怕。
怪不得之前能把我顶得浑身都酥了,还一点都不显得吃力。
面对这种要求,许子航显得非常苦恼。
但他又不敢惹怒才闹过脾气的我,只能郁闷地边给自己打手枪,边快速翻搅着我湿漉漉的穴口,恶狠狠地哑声询问:“您觉得这个速度可以吗?”
“嗯……”我被手指戳弄得停不下呻吟,红着眼眶不断颤抖,“要、呜……要到了……再快一点……”
“您变得太快了。”这人不太满意地皱眉,手上动作刻意放慢了些,“之前还让我慢慢来,现在又要我快一点,我真的不知道您到底想要什么。”
我被不上不下吊得难受,昂起头去亲他唇角:“小航……我想在你怀里高潮……”
话音刚落,体内匀速进出着的手指就猛地加速,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插得汁水四溅才算完。
敏感点被密集按揉着,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快感让我彻底软了腰,意乱情迷地咬住许子航的肩,口中细细软软的哭喘再也压不住。
但好像……离真正的高潮总是差了点什么。
因为没有被真的进入吗?
我难受地哭出声,泪眼朦胧地望向许子航:“……呜。”
“请您高潮给我看。”
他捏住我的下巴,低声命令道。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
我竟真的照他说的那样……哆嗦着射了出来。
好了,这场甜甜的恋爱结束了(x
Aic Bitch 20
连高潮都受制于人的感觉……
真是糟透了。
巧合吗?
我两腿打颤地靠在许子航怀里,缓了好久才从余韵中慢慢恢复过来。
幸好这孩子在我高潮时没再继续说些别的什么,否则我可能会流露出更多不堪的情态。
“您射得到处都是。”这人似乎没注意到我刚才的失态,而是专注地用指尖刮着我喷溅在他腰腹处的白浊,“休息室是公共场合,请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将散落在这儿的、属于您的东西收拾干净。”
啧,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小王八蛋。
偏偏我还有点喜欢他一本正经开黄腔的样子。
“怎么收拾?”我等喘匀了气,懒洋洋地将脑袋从他怀里抬起来。
许子航的喉结轻轻滚了一下:“请您不要明知故问。”
我笑着伸出舌尖,从这人紧抿着的一侧唇角慢慢舔到另一侧,口中发出的声音刻意压得更绵软了些:“那小航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喂我……嗯?”
“您要是不想被我按在这里强暴,就少说几句。”
他皱着眉头低声道。
我颤抖着攥紧了这人的球衣。
毫无防备之下,湿软的嫩肉再次经受了侵犯。
我原意是想帮他把手好好舔干净,没想到这孩子居然会错了我的意思,又将手指用力插了进来。
这好像是……第一次含自己的东西……
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算了,权当情趣。
我垂下眼轻轻喘了声,放任对方把白浊全部送了进来。
“请您含住,要是一不小心流出来就不好了。”许子航认认真真地警示,随即黑着脸开始给我收拾衣服,不大高兴地小声嘟哝,“您倒是爽了……我可没射。”
我漫不经心地摸了摸这人的脑袋:“浴室里做的那回太过火了,现在膝盖还疼着……不然,我一定跪下来帮你口。”
这孩子脸又红了。
大概出于歉意,许子航替我整理完衣服后又单膝跪在我面前,小心翼翼为我揉了会儿膝盖。
哎,涉世未深的小奶狗就是好哄。
*
我是想在校园里多待一会儿的。
能边感受青春气息,边物色新的包养对象。
何乐而不为?
然而聂文洲那混帐东西总给我添堵。
我面不改色地翻着那畜生发来的一连串床照,戴上耳机点开最后一则短视频。
看完近十秒的录制后,我不得不感慨……
我叫得还挺好听。
但这玩意儿怎么都不可能让聂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