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播出去。
“突然有个临时会议。”我歉意地抬眼,看向坐在我对面认真学习的少年,“我先走了,下次再陪你来图书馆。”
许子航失落地垂下脑袋,沮丧的模样看得我心底软成一片。
但我只犹豫片刻,便掐灭了不该有的念头,利落地道了声再见就驱车前往酒店。
聂文洲刚刚忽然要求我在五分钟内到,时间紧迫得我都来不及去卫生间处理一下体内的东西。
我踩着最后一秒匆忙进门,就看到那人正坐在电脑前上传文件。
“过来。”他朝我淡淡瞥来一眼,指尖轻点几下触摸屏当着我的面取消发送,神情稍有几分遗憾。
合着我要是没准时到,这人真会发出去。这种做事完全不需顾虑后果的大佬……
真是招惹不起。
“聂总,你答应过上次的事不会告诉尉昊。”我站在门口没动,压根不想靠近聂文洲半步,“错误的事情不该继续下去。”
那人轻轻笑了声合上电脑,看着我又低声重复了一遍:“……过来。”
在他说第三遍前,我咬了咬牙,硬着头皮站到对方面前。
明明我站着他坐着,气势上来讲我应该更具优势。然而被那双深邃乌沉的眸子静静注视着,我根本不敢去试探对方的底线。
“紧张什么,昨晚冲我又踢又咬乱发脾气的胆子哪儿去了。”聂文洲看了我一会儿,笑着移开视线按下按钮,将落地窗的帘幕合了起来。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投毒杀人的可能性,发现可行性近乎为零后狠下心掐了自己一把。
好疼……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维持着泪盈于睫的状态,背抵着门小声啜泣,脑袋垂得极低:“聂总……我之前应该说得很明白了,我和尉昊是两情相悦。至于那晚……完全是意外……”
话语未落,聂文洲起身走了过来。
他抬起我被眼泪打湿的下巴,唇边挂着的笑容琢磨不透:“怎么,跟我上床委屈你了?”
对啊!老男人有点自知之明!
谁要跟你滚床单!
我腹诽了一长串话语,面上跟只小白兔似的抖了一下,可怜兮兮地拼命摇头:“聂总……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唔!”
这畜生居然吻了上来。
被圈在聂文洲臂弯里的我有点懵,手臂软软地抵在对方胸口,象征性地推了几下。
然后意料之中的,换来更用力的亲吻。
聂文洲接吻的技巧跟许子航真的是天壤之别。被舌尖或轻或重舔过敏感上颚及齿根生出的酥麻感让我情不自禁昂起头,乖巧配合着对方进一步的深入。
“呜……”我本来想再敬业地反抗会儿,然而不知不觉就被亲得迷迷糊糊,直至被抱着压到床上才反应过来。
算了算了,做做做。
一大早就想来一发了,结果磕磕绊绊到现在都没真搞过的我破罐破摔地放弃挣扎,任这人压在我身上解纽扣。
皮带被抽开时,我猛然想起来不对了。
我身体里还有东西!
而且还没法用刚跟尉昊做完这理由来解释,否则太容易穿帮。
“聂总……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咬着下唇握住对方手臂,急切哀求着男人,“不可以再……嗯……”
乳尖被拢进掌心揉捻的滋味跟触电一样。
我克制不住地发出声长而绵软的呻吟,蹙着眉弓起腰颤抖:“不要揉……呜……”
“爽得都开始夹腿发骚了还嘴硬。”聂文洲曲起手指弹了下我另一侧的乳尖,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刚刚还一副等着挨操的乖巧样,突然开始拒绝……是有什么不想让我发现的东西?”
这人能不能跟尉昊一样迟钝点!
我反抗未果,只得难堪地用手背捂住脸,忐忑地感受着裤子被一点点强行拽下的滋味。
随着臀肉被大手用力掰开,里头勉强含了一路的精液难以控制地淌了下来。
“小荡妇,屁股里含着男人的东西就来了?”聂文洲神色冷淡了些,“谁的?”
比起偷吃被发现,还不如破罐破摔把清高冷傲的小白莲形象丢了。
我挪开手睁大湿漉漉的双眸,露出副被冤枉的委屈样:“才不是谁的!今天早上我想……但是尉昊他……所以、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弄了一次……这样的话……就可以在心里觉得是跟尉昊做了……”
越到后头声音就越轻,最后更是羞耻到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聂文洲闻言,英气的眉轻轻挑高了些:“那你再玩一次,让我好好看看。要是玩不出现在这效果,我就喊尉昊来看。”
……
这个畜生!
聂文洲:让我看看。
正宫&小奶狗:我也想。
(自己弄怎么都出不来的)然然:滚!
Aic Bitch 21
DIY这事我很久没干过了。
就算兴致来了想自己解决,也不会用摸前面的方式。
但这是聂文洲的要求。
我认栽地闭着眼躺在这王八蛋身下,动作僵硬地开始自渎。
……是这么做最容易有感觉吧?
我用大拇指小心翼翼地沿着冠状沟抚弄,又迟疑着握住茎身上下摩擦了会儿。动作断断续续,业务不熟练到连我自己都觉得糊弄不过去。
但我没法主动爱抚身上别的地方。
毕竟我一心一意爱着尉昊,怎么能在自家男友的朋友面前做出更加失格而不知廉耻的行为。
“你平时不是这么玩的吧。”聂文洲将腿卡进我的膝盖间,十分苛刻地评价,“没看到你的小东西变硬,内裤上洇湿的痕迹倒是越来越深……都快全透了。”
我恼得牙都快咬碎了,却还得把这件自作自受的事进行下去:“被你看着……我、我紧张……”
为了尽早射出来,我加重了力道抚弄前面。
然而快感却并没增加多少,反倒因过度紧张而把自己弄疼了好几次。我不爽地睁眼,一边闻着鼻尖清新淡雅的香味,一边看着自己不争气的那根东西发愁。
“不如换个地方摸。”聂文洲握住我的手腕,强势无比地将我指尖压到湿润的那处,稍稍探进去小半节,“再给你十分钟。如果还是射不出来……你知道后果。”
早该这么做了!
我自己不好意思主动插进去。
“嗯……”我舒服得蜷紧脚趾,发出掺了蜜的喘息,“那里不行……呜……”
这位大佬很上道地插得更深了几分,将逼良为娼的剧本诠释得淋漓尽致:“小哭包。那里怎么不行?”
我不喜欢这称呼。
但见这人兴致盎然的模样,我不得不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跟只小奶猫似的继续软绵绵地叫春:“嗯啊……就是、就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