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调教区的门被一脚踹开,有道极为熟悉的声音闯入耳中。
我听见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那平静中蕴着惊人压迫感的温和男声——
“他不情愿,我都舍不得拿他当宠物。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这么肖想,还用皮带勒我的人……嗯?”
最后一个字音格外轻柔温软,却听得人汗毛直立,脊背一阵阵发凉。
尽管跟往日差距极大,但这声音……
我脑海里还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松懈下来,用几不可闻的气音唤了声尉昊哥哥。
罗华清一下子哆嗦得不成样了。
他松开勒着我的手,将软成一滩的我主动递给尉昊:“您……您不是好久之前就交还了名牌……说不再参与这些了……所以我才……”
“我的确不养宠物了。”尉昊将我搂进怀里,灰色的眼瞳比阴雨夜的海面更为冷沉深邃,“这是我的爱人。”
被熟悉气息包裹住的那一刻,无所安放的情绪一下子全都找到了出口。
我腿脚发软,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将对方上衣打湿了一大片。
尉昊叹息着解开系在我脖子上的皮带,掌心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抱歉,确实该早点处理掉那家伙的。”
……处理掉?
我停止了哭泣,有点弄不懂这词是什么意思。
罗华清的反应跟我差不多。
他愣了一下,然后突然莫名其妙地连滚带爬地拼命往外跑,似乎不立刻逃出去便会遭遇什么。
就在他欣喜若狂地即将跨出大门的那一刻,七八道黑漆漆的枪口同时对准了他的眉心。
这人僵在原地,额上冷汗直流。
“我这里不是供人撒泼的地方。”
握着枪的小崽子从不对外开放的二楼缓缓走下,俊秀的脸上半点表情都没有。
他包裹至小腿的黑亮皮靴踏过地面,每走一步都叩出有韵律的清脆声响。面朝门外的罗华清连转过身都不敢,每听到一次脚步声就哆嗦一下。
“你是不清楚规矩?”许子航轻轻歪了下脑袋,举起枪瞄准抖成筛子的那人,“还是……当我这个刚掌权的管理者不存在?”
不等对方回答,他就直接扣下了板机。
那人先前勒我脖子的右手霎时开了个血洞,惨叫一声后捂着手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枪,是违反规矩的惩罚。”
许子航压低枪管,垂着眼冷声道。
我呆呆地看着许子航。
这狼崽子拿枪虚张声势地指过我脑袋好几回,但每次都会再委屈巴巴地再蹭过来百般讨好求我原谅。
所以我从不知道原来他真的会对人开枪。而且准头极好,那只白皙干净的手也不会有半分颤抖,完全是训练有素并且习以为常的模样。
可他这年纪本该在校园里度过平静的生活,为什么……会经历这种东西?
但很快,接连而至的三声枪响就让我的思绪中断了。
瘫倒在地上的那人抽搐起来,左手、左腿和右腿全都血流如注。
“至于这几枪……”许子航天真而残忍地笑了笑,露出两颗相当可爱的小虎牙,“单纯是我个人的报复行为。因为你害我喜欢的人受伤了。”
我下意识舔了舔唇边已经干涸的血渍,觉得这两个受伤不太对等。
见鲜血淋漓的那家伙颤抖着试图往门外爬,许子航笑了笑走下台阶,抬脚踩在对方指骨上,极为用力地一根一根碾碎。
然后他懒洋洋地抬起下巴,朝门口围着的人漫不经心地吩咐:“送他去医院。”
做完这些事以后,这小崽子将枪收回腰间,若无其事地一路小跑着赶来,眼睛亮闪闪的像一只亟待奖赏的大型犬:“您不用害怕了,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
他在别人面前流露出的狠戾此刻荡然无存,全然无害地朝我撒着娇。
前后反差太大,我甚至有点恍惚到底谁才是那个“坏人”。
“你身上还有硝烟味。”尉昊制止了许子航想凑到我身边的行为,语气冷淡,“别吓到然然。”
虽然并不想承认,但我……
的确被吓着了。
连那么霸道的药效都被恐惧硬生生压得潜藏回了身体里,直到现在才重新一点点冒了出来。
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抱我……”我开始无意识地在尉昊怀里蹭来蹭去,口中翻来覆去只会说这几个词,“热……”
尉昊皱了下眉:“然然?”
我迷迷瞪瞪地昂起头嗯了声,喘息再度甜腻起来:“抱我……好热……”
尉昊抱着我走进右手边第一间屋子,让不断发抖的我仰面平躺到沙发上。
他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以哄小孩的语气跟我商量:“我去给你找点镇静类药物。然然最乖了,在这里等一等。”
为什么不抱我?
不抱就算了。
我无比委屈地伸手牵住偷偷摸摸跟过来的许子航,用满是渴望的湿润眼神看过去:“想要……给我好不好……”
许子航愣了几秒,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他刚才淡定从容收拾人的气场早就全没了,慌忙捂住鼻子的样子甚至有点狼狈:“您好久都没有向我求欢了……现在这么突然……我、我可以的!”
尉昊将我重新按回宽敞柔软的沙发床上,偏过头冷冷看向许子航:“然然太敏感,只能用效力最温和的催情剂,否则很容易到极限。今天这药不太正常,必须直接让他睡过去,一旦做爱就可能产生性瘾。”
话说到一半,尉昊忽然顿住了。
这人低下头仔细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表情更难看了几分:“他灌你酒了?”
我不敢说是自己主动喝的,乖乖点了下头。
尉昊沉默了,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许子航用还残留着浓烈火药味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湿漉漉的脸颊,力道格外轻柔:“喝酒了不能服药,那怎么办?要直接打昏吗?我、我……下不去这个手。”
我听不懂他们在纠结什么,只知道这俩人好像不仅没有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的打算,甚至还意图阻止我获得快乐。
环顾一圈,我盯上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架木马。
他俩聊着聊着就争执着往外走。
见状,我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反锁了门以后跌跌撞撞地往那木马走过去。
只要坐下去,就可以被捣进最深处,被操得什么都无法思考,也就可以得到……
真正的解脱。
我意识越来越恍惚,艰难地跨坐上马背然后脱下裤子抬起腰部,主动将水光淋漓的臀肉往两侧掰开。
我听到有人踹着门,急切无比地让我停止。
但调教室的门无比坚固,只能从里面或在外面用钥匙打开。
所以我并不理会,湿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