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喘息,继续迷醉地感受穴口被冷硬器物厮磨所产生的强烈快感。
如果当初Dom就让我体会到这种堕落的快乐,我大概就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嗯……”我磨得腰一阵阵发软,手扶着湿滑一片的木马背艰难地坐起来,好将那根东西吞下去。
即将真的这么做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沙哑嗓音。
“回到地上,跪好。”
被这声音唤醒的,是经历了无数次糖果与鞭子的调教后,铭刻在骨子里的服从欲。翻腾着的情欲之火没有熄灭半分,我却红着眼控制住了自己,毫不迟疑地照做了。
我的确从来没使用过安全词。
因为接触下来我发现Dom比我更清楚我的极限在哪里,也从未真的让我在生理上受到过伤害,所以我不再对他的决定有任何质疑。
我给予Dom全部的臣服与信任。
而作为回报,他负责支配并保护我的所有感受。
按道理应该是这样的。
……可很多时候并不讲道理。
我安安静静地跪着,忍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再试图自渎。
等到许子航取来备用钥匙开门,我才昂起头看向薄唇紧抿的那人,弯着眉眼软软糯糯地问他——
“我该喊你尉昊哥哥,还是主人?”
没有人是非黑即白的。
Angelic Bitch 78
笼罩在眼前的迷雾一旦被拨开,许多曾被我有意无意忽略掉的细节便重新显露了出来。
比如完全一致的身高体型、优雅从容的举止、偶尔流露出的慑人压迫感……
太多太多。
也许我本可以在更早之前发现异常,但我不自觉地回避着尉昊是Dom的可能性。
我每退一步,这人就得寸进尺地进一步,使手段混淆我的判断,再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哦对,还有个盟友配合协作来着。
……呵呵。
这俩混账真是好得很。
上次合起伙来拿我打赌,现在又隐瞒我这么多东西。
我表情冷了下来,用全然嘲讽的语气将之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顺带给帮凶也甩了记杀气四溢的眼刀。
许子航那小兔崽子心虚地低下脑袋,一小步一小步挪过来的时候并不敢看我。
尉昊倒是仍旧淡定,长腿一迈就朝我走了过来:“随你,反正只有你可以用这两个称呼叫我。”
怎么,这还算是我的荣幸?
我被这家伙气得脑仁疼,身体却被情欲折磨得发软发烫,垂下头没力气发火:“为什么……不允许我坐上去?”
这是一间有Dom在的调教室。
所以我不需要分出精力用于保护自己,因为那是他的义务。
但如果伤害来源于他,并且侵犯的是我难以抵抗和察觉的精神领域,那么……
思绪还没转完,锃亮的黑色皮鞋就闯进了我摇摇晃晃的视野里。
尉昊弯下腰将我从地上捞了起来,微凉的手指抚摸我发烫的后颈,语气淡淡的:“为什么不坐我腿上?”
我不乐意,湿着眼在他肩头留下一连串浅浅的齿痕,又往脖子上也恶狠狠地啃了口:“我不要……”
然而反对无效。
尉昊带着我回到沙发床上,调整姿势将我按在了怀里。
我汗湿的后背紧贴他宽阔温暖的胸膛,颤抖着的双腿则被摆成了紧紧并拢的姿势。
……并拢?
我有点茫然,没过脑子就问了出来:“不做吗?”
“不能做。”那人紧绷着身体低声道,话语里欲壑难填的意味浓得我有点心惊。
我分明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抵着我臀肉的昂扬更是硬热无比,但他的声音仍旧冷静克制到了极点,似乎没有过半点动摇。
这人缓缓呼出一口气,随后无奈地咬了咬我的耳朵尖:“不想被弄坏就乖一点,听话。”
晚了一步的许子航悻悻地在我身旁不住打转,活脱脱一只粘人的大型犬:“我找条毛巾帮您把滴下来的水擦一下——嘶!”
我恼羞成怒地拧住这小畜生的耳朵,脸颊烫得不行:“你、你给我闭嘴……”
他说的没错。
我身体现在确实湿热得不像样。
原本缓和了一些的情潮在肢体接触后重新翻涌起来,烧得我前面后面都在不住滴水。
我的确渴望被进一步抚摸碰触全身的每一处,想要被人压在胯下狠狠贯穿,干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
但这不代表我愿意被指出现在的状况。
“您当初手把手教我戴套和做爱的时候明明很放得开的。”许子航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怎么今天这么容易害羞?”
我气急败坏地又拧了他一下。
尉昊意味不明地啧了声,指腹沿着我脊柱凹陷的弧度极缓慢地往下摸,手法色情得要命:“还记得让别人戴套……”
“嗯?”我隐约想起了什么,又似乎什么记忆碎片都没抓住,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对方。
他将掌心轻轻贴上我平坦的小腹,语气格外温和:“之前逗你,说灌得够多就会受孕。”
我愣了会儿,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怪不得我每次被尉昊碰都特别有感觉,我身上哪处敏感带不是他亲自发掘出来的?我在床上的所有表现与反应,不都是这混蛋一点点亲手调教出来的?
一想到我交往时还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而他还配合地装出禁欲主义的样子,我就觉得耻度爆表。
所以这混账东西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在摘下面具后又给自己戴了另一张来接近我?
“滚!”我越想越气,想从尉昊的怀里挣开,却被摸得腰软到直不起来,只得不甘不愿地靠在对方胸膛上轻轻喘息,眼角湿漉漉的,“呜……滚……你的……嗯……臭爪子拿开……”
“你这脾气真是被我宠得越来越坏了。”尉昊低低笑了声,“不过我想把你宠得更肆无忌惮一些。”
我刚想表达不屑,对上那双流露着温柔爱意的眸子后心里却莫名一颤,咬着下唇扭过头去没说话。
他这么会演戏,多半又是假的。
我如果再被他蒙骗,那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恰在此时,许子航凑到了我面前。
少年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蒙了层薄薄的雾气,怯怯地朝我撒娇:“疼……您摸一摸嘛……”
我看了眼这小兔崽子被我拧到泛起红痕的耳朵尖,又扫了眼他小腹下面鼓鼓囊囊的东西,本来不欲搭理。
但转过头瞥见尉昊眼底浮现出的冷意,我眼珠转了转,伸出手主动摸上许子航那根让我又爱又恨的玩意儿,还刻意放软了声音哄他:“小航还疼吗?”
这人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盯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