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给他剥开了,放进他手心里,看着他迫不及待地低头咬了一口,眼角微微弯起来,我看着他伸出舌尖卷走嘴角的碎屑,忍不住用手搂住了他的腰,往他腰侧敏感处轻轻一掐。
他一下窜了起来:“杨莲亭!”
我眯了眯眼睛,喉咙滚动了两下,没能忍住。一把将他手上的点心拿走,我直接抱住他的两条腿,托住他的屁股往床上走去。东方一下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他耳朵微微发红,却没有挣扎,只是愤愤地趴在我肩头用力咬了一下:“才吃了一口!”
“我也饿了。”我猛地把他压在床上,动情地亲吻他。
东方本能地仰起头回应我,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我用膝盖顶开了他双腿。
等我们做完后,我才发现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一个可怜巴巴的高大身影,木统领磕磕巴巴地说:“教…教主……晚饭准备好了……”
东方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然后木统领就脚步虚浮地走了。我转头去看他,他脸上已恢复了平日里的样子,只是脸还有点红。我忍不住笑了,动了动腰。东方狠狠瞪我一眼,因为我那个发泄过的东西都还在他身体里,这么抱着他,实在太舒服了,他里面又紧又热,我都不想出来了。
当天晚上忍不住又抓住他胡来了一顿,清洗的时候都趴在我身上睡着了,隔天也一直闭眼赖床不想起来。我亲了亲他,反正也没什么事,不起就不起吧。但我却还有事情,便披衣服起身,东方听见了,睡眼惺忪地问我:“你去哪里?”
“给你做早饭,你再睡一会儿。”我弯腰亲他的额头,轻声哄,“睡吧。”
他抱着被子翻了个身。
我下楼给他熬了一锅甜粥,给他端上去,他还睡得香,便搁在桌上,给他留了字条,说我出门逛逛,午时回来。
看了看日头的位置,我独自出了门。
走到绣坊门口,薛秀娘已经带着围帽在等我了。我今天要跟她一块儿去挑做喜服的料子、金线、镶嵌的玉石、东珠,这些东西我都不懂,要什么样要多大要多少,还是要行家来选。正好,我也还想给东方买一个好的墨玉簪子。前世他就有一个,后来他被任我行两剑杀死的时候,摔碎了。
沿着西市从头逛到了尾,就这么着都还没买齐,我腿都酸了,这位薛秀娘看起来瘦瘦的,脚力倒是很好,逛了大半天,这家看看那家挑一挑,我觉得挺合适了,她非说要货比三家,我无奈地抹了一把汗,突然十分庆幸,我已经断袖了。
眼见着就要过了午时了,我连忙让薛秀娘打住:“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薛姑娘什么时候还有空,咱们再来一次把东西补齐。”
薛秀娘点头:“既然如此便先回去吧,小女子近来活不多,随时恭候公子。”
我松了一口气,连忙把人送回去。这时正打长街过,我忽然觉得有人在看我,转头一看,除了沿街两边桃树开得一团团一簇簇,远远望去有如云霞烂漫,却没有一个人影。
一回到小院,我就发现气氛不对。
木统领跟小孩相顾无言地站在堂屋外,我刚过去,木统领便道:“桑三娘与曲长老来了,正在里面跟教主说话,说是谁也不让进去。”
我耸耸肩:“那我去厨房做饭吧。”
木统领看着我的眼神很复杂,最终什么也没说。
等我做好了七八道菜一道汤,端出来,却只有桑三娘、曲洋、木统领与小孩四人。他们一见我进来,目光齐齐落在我身上,我顿了顿,把饭菜摆在桌上,奇怪地问:“教主呢?”
木统领深深看我一眼:“教主说他不吃了。”
我一听愣了,不会是我昨天做太过了,让他身体不舒服了吧?
这么一想,也不管这些人了,我立刻跑了出去,噔噔噔跑上楼,推开了,却发现屋里没人。我呆在房门口。他跑哪里去了?正疑惑,忽然听见屋顶上有踩瓦片的响声。连忙后退两步,后仰着身子往屋顶看去,嗬,东方正坐在屋顶上喝酒呢。
我连忙跑去拿梯子,竖起来爬了上去。
“东方?”我只能紧张地看着他,巍颤颤地爬过去,伸手去拉他,“怎么在这里喝酒?咱们下去吃饭吧,好不好?”
他看向我,目光幽深:“你出去了?”
“是啊。”
“一个人?”
“……”我没能及时回答。
他脸色一冷,用力甩开我,仰头大口大口喝酒。
我被他一甩差点直接四仰八叉地滚下去,像个乌龟一样四肢并用地趴在屋瓦上。我叹了一口气,用手指去抠瓦片的缝隙,慢慢向他靠近,抓住他的胳膊。
东方霍然站了起来,再一次用力甩开我,因为太用力,他甚至逼出一道掌风,袖子甩到的地方如同被雷电劈过般猛地炸裂开来,无数碎瓦飞溅,甚至有一块飞到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脸上划过一道血痕。
东方眼中一瞬间掠过一丝惊慌,但他很快别过头去。
我看着他,心里冒出来一点火气,刚刚被他一挥我向后踉跄了两步,差点一脚踩空。我抬起手,擦掉脸上流下来的血,我说:“既然教主不愿看到小人,小人告退。”
我想我的声音是冷淡而强硬的。以前我经常用这样的口气跟东方说话,但这一世以来还从来没有过,我对他一向都是足够耐心与包容的,所以今生的东方从来不知道我也有这样冰冷疏离的一面,他看着我,眼睛微微睁大了。
我慢慢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
在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东方嘴唇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眼眶却泛红了。
我心里一痛,脚就迈不动了。
东方缓缓地坐回原地,垂着头,用手遮住了脸。
“杨莲亭……”我听见他发哑的声音,“我很难受,我受不了。”
他身子弓了起来,仿佛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你曾经和我说,你想娶的女人的样子,不用很好看,但很温柔,什么都会做。今天看到你身边的女人,我一下就想起你说的这些话了,我想那个女人真的很像你一直想娶的妻子,如果你要跟什么人在一起,大概就是那样的女人吧……”他声音越来越哑,越来越抖,“我比不上她,我对你不好,她能给你的,我都做不到……”
我回过身来,向他走去。屋檐倾斜,瓦片又滑,我很费劲才来到他面前。我蹲下来,把他挡住脸的手拿开,伸手将他搂在怀里,东方的身体一靠上我就颤抖起来,他沙哑地说:“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