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维斯睁开眼,巨大的炮机好像还在身体里,伴随着子宫无法控制地从身体里脱落的回忆,让他的冷汗一下子又冒出来了。
毕维斯伸手往下摸了摸,那里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松松垮垮地肉洞,和肿胀得很大的阴唇。
还在医疗舱里。
光屏上的直播还在继续。
不过炮机之后,毕维斯晕过去很久,观看的虫族都散尽了。
“阿泽……”毕维斯无声地叫喊,鲜艳的红唇已经被路泽擦掉了。
他的雄虫好像听见了一般,在下一秒推门而入,不过这次进来的是一只有着黑色长发的雌虫。长的和路泽有十分相似,只是更加高更壮一些。
毕维斯瞬间猜到他又要搞什么花样,不可置信地张着嘴,“不……”
那只和路泽一样贤惠的雌虫跪坐在他的腿间,解开毕维斯的手脚,轻声道,“毕维斯上将,您受苦了。我已经帮您清理了身体,但还出了一点小问题。”
“您的子宫好像快掉出来了。”他遗憾地说。
毕维斯的恐惧一下子登上了极点,他无力 瘫软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缩回虫爪手指颤抖地摸到下体。
那个大开的穴口里夹着个膨胀软嫩的东西,毕维斯只要轻轻呼吸就能感到它的蠕动,那个熟悉的东西还连接着他的神经,却又没有连为一体时的妥帖。他含恨地看向变成雌虫的路泽,悲泣地喊:“路泽!”
他根本不敢动,仿佛只要他坐起来,那块鱼泡一样的软肉就会脱体而出,垂挂到体外。
雌虫路泽点点头回应,“长官,奴在。请不要担心,我会尽力帮助您把它塞回去的。”
“塞”字被毕维斯的耳朵捕捉到,不可置信地问,“怎么可能塞回去?!”
雌虫路泽羞涩一笑,他天性温柔,如果他真的是雌性,也是最受欢迎的那种。
在毕维斯震惊的目光中,雌虫路泽伸出长舌,轻巧地舔进毕维斯已经变得宽松的花穴里。
舌头毫无阻碍地进去,与平时辛苦地舔弄不同,这次阴唇,穴口,还有夹紧的阴道都无法阻碍舌头的进去。
刚一进去就碰到了那块娇嫩的子宫,舌尖轻轻把它顶进去了一点。舌苔刮过子宫的表面,上面布满神经又缺乏表皮的保护,就像被密密麻麻的刷子狠狠刷洗,毕维斯的子宫瞬间涌出一股体液。
雌虫路泽似乎觉得有点麻烦,舌头抽了出来,带着些责怪,“请长官不要再随便喷水了,太滑了顶不住。”
毕维斯夹紧腿,不发一语,闭眼祈求子宫能被顺利地推回原位。
雌虫再度吐舌进去,这次子宫已经进到阴道一半的地方,舌头长度有限,没有办法推得更深了。雌虫只能把毕维斯的腿推得绷直,转换着角度,张大嘴巴让舌头进得更深,好把子宫推回原位。
舌头将碰到又难以碰到,一进一出戳刺着子宫,像在用刀子戳充满胶质的鱼肚,它滚开滚去,就是无法被固定住。
毕维斯被戳得失神,他本来以为在炮机之后,下体几乎麻痹,可能不会再有任何快感了。
然后这只调皮中带着笨拙的舌头,就这样戳弄玩具一样玩弄他的子宫,那个神圣的用来孕育虫崽的地方。
快感上涌,但毕维斯的虫核一片悲凉。
他感觉他的虫核几乎停止转动了,眼泪快要流干了,身体僵硬得快变成了一具尸体。路泽感觉他的情况不对劲,赶紧抬起头看他,的舌头上还连着从毕维斯子宫舔出来的一长段淫丝。
“毕维斯?长官?”雌虫路泽问。
毕维斯的精神已经无法继续了,路泽趴到他的身上,无视即将脱落的子宫,亲吻毕维斯失去血色的薄唇。
毕维斯张着嘴,缓缓地,“雄主,你一点都不想和我生蛋吗?”
路泽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陈述事实,“想,但有一点困难。”
“既然这样,为什么雄主一点都不在乎这里?!”他用的几乎是责问的语气,“难道您想和其他雌虫生蛋?还是因为我只是用来玩的,子宫被插烂也无所谓!”他几乎用嘶哑的声音嘶吼出来,明明这么凶狠,眼泪却一点都不争气地往下掉。
路泽听到他把话说出来反而松了一口气,脱下裤子路出雌虫难以勃起的阴茎,“长官,请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把子宫推回原位的。”
毕维斯被他玩闹的态度折磨得更加绝望了,手肘撑着床要推开,雌虫路泽却拉着他的胯把雌虫无法勃起的粗笨肉具插了进去。
子宫又被顶得继续向前,这次终于顶深了。
“回到原来的位置了吗?”
雌虫路泽一边顶一边弄,缓缓抽出,然后又重又稳地插入。
“回到了吗?”
“这样呢?”
毕维斯默默垂泪,无法回答。
雌虫路泽仿佛自娱自乐地玩了一会儿,子宫被顶到了生殖腔口,眼见就要进去了,雌虫路泽趴到伤心的雌虫身上,快而频地顶动,根本不抽出去,只是一耸一耸地逗弄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的子宫被奸淫,被舔弄。还被像玩具一样戳刺。而他无法保护好自己身体的深处,只能张开腿任由雄虫豪不珍惜地玩弄。
雌虫路泽舔着毕维斯修长的颈项,“我和虫崽哪个重要?”他反复问了很多遍才被雌虫听到。
“您。”这个问题毕维斯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即使他现在被当玩具玩弄。
路泽又问,“你猜对我来说,是你重要还是小虫崽重要。”
路泽两手抱住他的脸颊,等待他的答案。
这么些年,路泽为爱痴狂的行动历历在目,毕维斯知道他是个无比渴求感情的雄虫。他们都互相肯定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于是毕维斯知道那个答案。只是毕维斯从来没有把路泽和虫崽放在同一座天平过。
“我,更重要。”毕维斯说,路泽赞赏地留给他一个吻。
“你的身体很不好,如果真的有一个虫蛋,只会让你离开得更早,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蛋抛弃我吗?”路泽气愤地问,“你知道吗?那个蛋会吸取你的力量与生命,在你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出生后会让你的下体长时间无法合拢……与其让它来折腾你,不如我先把毕维斯玩坏!”雄虫几乎癫狂地说。
他笑,“看看你这里,生不了虫蛋了。”
“起码,这样你就不会丢下我了。”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到毕维斯眉心,几乎要把他烫化了。虫族的幼崽会从母体汲取大量的力量,对于年长的毕维斯来说会造成负担,甚至会缩短寿命。
他以为一个孩子是在加紧他们之间的联系,没想到给路泽带来这么大的负担。
看着眼前的雄虫,他喉结滚动了下,在这份沉重的感情面前一切的安慰都显得轻薄了。他宽大的手努力抬起来按在路泽头上,把那个变成长发的脑袋按头自己胸口。
“好了,不生就不生。以后都不想生了。”哑着声音安慰。他突然明白自己对一个完整的家、一个虫蛋的渴望变成了执念。
路泽一边哭一边用阴茎插他,把他抵到墙壁正m型蹲着,按揉他的小腹要把那个好不容易推进去的子宫捣腾出来。
毕维斯只能紧紧抱着他,让那根无法勃起的性器插进子宫。路泽的手指扯开他的子宫口,生生扯开然后把阴茎套进去。毕维斯痛得快窒息了,努力放松下体,不去感受那里的一切。
粉色的小肉胞凸出在他的穴口,耷着两片阴唇,雌虫形态的肉具插在里面,毕维斯本来以为他会把它捅回去,没想到路泽却用此时粗糙的手掌隔着子宫握住肉具,在体外抽送。
毕维斯的子宫里外都像在被奸淫,快感和快感爬上的的头心,子宫在此刻真的变成了一个玩具,像一个无关紧要的飞机杯,但毕维斯只是心痛地抱住路泽。下体被奸淫得像一个被玩烂的娼妇,神情却慈悲得像圣女,用一种饱含着怜惜爱慕的无可言说的情态似喜似悲地看着路泽,抚摸他的鬓角,亲吻路泽的长发。
也许毕维斯从来只清楚他对路泽的占有欲,却不相信路泽也如此地依赖他。
路泽的手掌变得湿湿滑滑,上面沾满了毕维斯最清澈最粘稠的汁液,像是捣进了饱满的果实,把里面清甜带着骚味的汁水里面捣弄外面挤压费劲全力地挤了出来。
路泽终于发现就算如此雌虫也是无法勃起的,但他仍然一刻不停地抽插,尽管握得自己下体疼痛,他仍然继续。
只要这里坏了,毕维斯再也不能生虫蛋了。他幻想过他们的小虫崽会是什么样的,但这并不重要,他只想要他的毕维斯活得更久点。
毕维斯被他悲观又澎湃的爱燃烧了,敞开退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他,即使是凌虐与玩弄毕维斯也甘之如饴。
毕维斯被插到瘫倒在墙角,路泽用沾满淫液的手掌抚摸他的身体。
“啊啊——!”最后再毕维斯忍耐不住地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路泽把阴茎从那个挤出穴口的子宫里拔出。
毕维斯还沉浸在高潮中时,路泽的手指伸向了自己下身的肉穴。这具雌虫身体显然比无时无刻逼里不含着精液的毕维斯青涩得多。
路泽摸到自己下身藏在肉里的单薄的小阴唇,细腻地揉捏。他手指向前伸,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按一按都敏感得发疼。
路泽边把自己下身的花穴揉开,边不禁想:没有经历过性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也是这么青涩到摸一摸都会发疼吗?
他手上沾满了毕维斯的淫液,就像润滑液一般,让路泽的手指极为轻松地插进了自己的花穴。
那里面又紧又涩,只有异物入侵带来的痛感。路泽想起毕维斯在军校有过一个雌性恋人,他的手指是这样在毕维斯最青涩的岁月带给他疼痛与快乐吗?
路泽从悲伤转到嫉妒,他不怎么在毕维斯面前表现过这种嫉妒,因为那注定是一段他无法参与的过往,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克制自己不用去想,然而嫉妒还是如疯狂生长的藤蔓束缚了他的思想。
毕维斯眼前高潮后的空白过去,看到路泽蹲在自己身上手指艰难地伸进花穴,眼睛通红,毕维斯敞开身体让他发泄才止住的眼泪仿佛又要流下来了。
他看着路泽与自己较劲的深色,电光火石间明白那又嫉又恨的眼神代表了什么。这个问题十分重大,毕维斯把他扯下来舌头从他的嘴角滑进。
路泽推了他一下,作势要走。毕维斯把他扯回来,又按在腿上,亲到路泽缺氧让他想不起那些乱糟糟的事情。
可怜毕维斯子宫还垂脱在外,却要坐起来哄他的雄虫。小小地子宫被碾在身下,痛得他差点崩溃,只能翻到路泽身上。小小的子宫被垫到了雌虫路泽的腿上,贴着爱人的皮肤,舒服地随着呼吸蠕动。
路泽生气地让他亲,松开后,还带着醋劲,“你过去也是这样亲那个雌虫的?”他反退为进,毕维斯刚不给生虫蛋,又被提起着桩旧事,仿佛要把一切大问题都在今天解决。
毕维斯不敢轻易回答,生怕再次挑动路泽今天不稳定的神经。
“他把手指伸进你的穴吗?那里很紧吧,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你们没东西插进去都硬不起来,是他插你还是你插他?还是互相插呢?”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着气愤的话,“毕维斯,我第一次看到觉得你的性器好大,比雄虫的还猛,没机会使用真是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他嘲笑地握住毕维斯的性器,看着那被因为花穴太爽插得充血的阴茎颜色,“这里早过插过其他雌虫身体无数次了吧?”
“逼也很厚,被他摸了很久才动不动就便湿吧?”
“不仅是骚逼,还是骚鸡巴。”他咒骂地继续推开毕维斯,却被毕维斯紧紧抱住。
他听到毕维斯紧张而害怕的喊,“雄主!”
路泽听见自己用一种平时绝对不会的尖酸刻薄的声音问,“你插他的时候逼里夹着按摩棒吗?还是他先手指把你肉硬了?真有趣……”他靠着想象都脸色苍白,因为他知道那不仅是性,还有毕维斯不属于他的年轻时的爱。
“他这么崇拜你,他知道你嫁给了一个雄虫吗?被肉得逼都松了,大肉棒再也用不了,子宫都掉出来了还想给雄虫怀虫蛋。”
毕维斯真的没想到他这么能联想,不过他在年轻时的雌雌恋中确实是上位,那只小雌虫也没有插入过他的身体。他们之间很少又性,唯一的一两次也是毕维斯自己用手指插进逼里,把阴茎弄硬,再埋进雌虫的身体里抽送。他们甚至没有那么深刻的羁绊,只是年少时的悸动,仅此而已。
毕维斯今天见了路泽隐藏着模样,依赖的、极度的、疯狂的、刻薄的,他感觉他们的更加完整地融为一体。
毕维斯懒得听那张嘴不停地说出的粗鲁话语,手指划了自己腿间的液体伸到雌性路泽的身体里,小心地打开两片又薄又小的花唇,把小小地穴口揉开,手指打着圈进去,拍打不断收缩的肉壁。
“雄主的花唇好薄,毕维斯的一直很大很厚,现在被雄主玩得更大了。”他跟路泽咬耳朵,反客为主,仔细给他解释。
让路泽别太纠结这个问题,确实不是别人玩大的,他天生如此,“至于容易流水,是因为注射了嗜痛药,之前不是这样的。”讲这样的话他有点羞,以前就算小阴唇肥大经常磨到裤子,他也没这么容易的流水。
路泽被他摸得僵硬,安静下来,头乖顺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显然毕维斯愿意解释,他受到了极大的安抚。甚至不在乎雄虫的尊严,想要把身体里里外外交给毕维斯,让自己也全部属于他。
毕维斯的子宫轻轻在路泽腿上摩挲,把阴茎刺激得重新硬起来。手指伸到了路泽身体深处,又进了一只手指,青涩得花穴终于放松了一点。
路泽感觉像被年长的雌性带着开发身体的小雌虫,埋在毕维斯肩头抱着他的肩膀抬不起头来。他真的太生涩了,毕维斯让他躺倒床上,路泽紧张地等着毕维斯的性器要进来。
他等了一会,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他被掰开的阴唇。毕维斯肥大的阴唇与他的重合贴在一起,他们中间还夹着掉出来凸出阴口的子宫,就像两张小嘴在
包裹着光滑地明珠,努力亲吻。
“啊~哈……轻点,轻点。”毕维斯下意识把胯抬高了一点,让子宫避开下方的小肉嘴。路泽不满地贴上去,想让肉唇重新含住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只能重新靠近他,饱满的肉逼在路泽的花穴上研磨。路泽绷直脚,他感觉那些带着熟悉的骚味的汁液从花穴滴进了他的身体。是毕维斯的骚水流进了他的逼里。
这个想法让路泽几乎高潮,热情而含蓄地张开花,脸上红扑扑心满意足地对毕维斯说,“现在你也肉我了。”
毕维斯为他的憨态动容,用中指把子宫顶回阴道,努力得夹紧在穴口后面,然后收缩腹肌,用松垮的穴努力一张一合,发出“嘬、嘬”地声音用烂逼吸路泽的花唇和小穴。
和阴茎被裹住的感觉一样好,路泽就知道毕维斯是最棒的,穴里的汁水也开始涌出,湿湿滑滑地回应毕维斯。
他也想用穴嘬毕维斯的花唇,却怎么也做不到,他甚至不懂怎么让穴口夹紧,只能傻傻地给毕维斯欺负。
毕维斯被炮机冲撞得合不拢的穴口轻松地将路泽的小穴整个裹住,把路泽的两块贫瘠的薄阴唇都嘬进阴道口,收缩玩弄路泽青涩得肉花。
“啊……好滑好暖,毕维斯的水进来了,好多,啊……嗯,流进了好深。”
毕维斯轻缓地揉捏路泽的阴蒂,让他的水缓缓淌出来,对待自己却狠狠地掐住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扯出来,搓动揉捏。
毕维斯抖了抖,掰开路泽的穴口,让憋不住的淫水汹涌地喷射了进去。
过急的淫水拍打在路泽的穴里,他第一次被内射是被花穴的淫水喷射的,这太淫乱了,路泽舒服得身体发软。眼里含春地看着毕维斯,“原来做雌虫这么舒服。”
毕维斯一直没怎么叫,只是不停在路泽耳边喘息,把路泽的耳朵都喘麻了,夹紧腿不让毕维斯的淫液流出去。
就在此时,毕维斯用低沉地声音在他耳边,“只跟你这么玩过。”
路泽身体仿佛过电了,手指伸进他的穴里,勾勒着子宫,“好舒服……毕维斯好会喷……”
他像是没有毕维斯那种喷水的技能,花穴能湿润已经很爽了。“插进来,毕维斯,我要你插进来。”路泽迷乱地说。
毕维斯在战场上的征服欲第一次出现在路泽面前,那根棱角分明的粗大性器插去路泽的身体,把刚变柔软的小穴插得几乎绷紧。
路泽第一次被东西插进身体,奇异感让他抗拒它的进入,却又违心地缩紧肉壁感受它的形状。
毕维斯没有进得很深,只是在阴道摩挲,没有一点过分的疼痛,只给他舒爽。他扶着毕维斯的阴茎往后进去自己的烂逼,那里和路泽的小穴不同,来者不拒,想夹紧都夹不住,只能让阴茎到处乱滑。
路泽今天完全是躺着享受,负责的任务只有亲吻毕维斯和捻动他的奶头,双方的下身全权交给毕维斯。
那个小小地子宫在一次互相极间极伸的抽查中,推过了生殖腔插回了原位,“啊——啊啊啊!!”毕维斯射进了路泽身体的深处。
路泽不好意思放荡地喊出来,憋红了脸,摸着小腹感受一股股有力的无精淫液射进内腔,下体也跟着喷了出来,糊在毕维斯的阴蒂阴唇上一片。
毕维斯带着满面舒爽的泪水低下头,冷厉的眉,深刻的凤眼一如既往,眼里只有路泽一只虫,“毕维斯只有雄主,请雄主不要再生气了。”
“不生蛋了?”
“不生了。”他认真地补充,“子宫也给雄主……那里也可以玩。”
“哼,肉了我才这么说。”路泽吐槽。
毕维斯面红耳赤,辩解道,“哈、哈,阿泽也是我的。”
“子宫想怎么玩都可以吗?”路泽故意若无其事地问。
“嗯。”毕维斯轻轻回应。“都听雄主的。”
他知道,他与路泽彻底地融为一体。路泽不顾尊严地向他雌伏,他将雌虫最珍贵的子宫也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