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千人即我:子gong垂脱被路人当街猥亵,苏打shui淋子gongpenshui(dan:雄主tian子gong接回家)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李观观观吾 本章:6千人即我:子gong垂脱被路人当街猥亵,苏打shui淋子gongpenshui(dan:雄主tian子gong接回家)

    在这次玩到子宫垂脱后,毕维斯很长一段时间不肯躺进医疗舱,路泽也没有逼迫他,在之前毕维斯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渴望路泽更加粗暴一点,但是这次之后每次都只是紧紧抱着路泽予给予求,连晚间想被抽打的次数都变少了。

    路泽已经习惯了毕维斯这样的身体,他相信毕维斯的意志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残,其余真的需要发泄的时候躺到医疗舱里就行,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随着一年一年的代谢,药物的效果已经减退了很多。

    ……

    毕维斯再次躺进医疗舱时,是又奔赴杜恩星后的半个月,矜持地给雄主留了消息:今晚。

    路泽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九点!

    于是两人消息里加起来的简洁的四个词就迅速地安排好一对虫族夫妻的夜生活。

    毕维斯回到军队的宿舍,一切都收拾得有条不紊,看起来没有任何生物活动的痕迹。

    唯一特别的是不大不小的单人间在角落放着路泽寄来的医疗舱,乳白色的外壳圆润的边角都和军队冷色调的统一配备物品格格不入,显然它本来不属于这里。毕维斯洗漱之后躺进角落的医疗舱,正好卡在晚上九点。

    ……

    毕维斯坐在一个喷泉旁的长凳上休息,不远处是帝星的繁华地带,来去的虫潮拥挤在柏得温广场上,无数光幕展开在的几乎层层叠叠没有尽头的商城之上。

    等意识完完全全进入这个世界,毕维斯就知道他为什么被路泽安排坐在长凳上了。

    毕维斯只觉得上次被玩到夹在腿间在子宫仍然没有回到原位,他轻轻动一动都能感受到那个肉块的存在。并且下身没有被玩麻的时候,它的存在更加明显。

    周围只有一两个虫族偶尔经过,毕维斯抿唇装作不在意地往前坐了坐,希望那块软肉能被摩擦推得进去一点。毕维斯痛得对这个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动作无比后悔,他痛到向来不苟言笑的冷硬嘴角都抖了抖。

    毕维斯环顾了下周围,敏锐的耳朵没有听到脚步声,忍着羞耻用两指隔着裤子把脱出的子宫往里推了推。固然疼痛,但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个东西垂脱在外面,即使隔着裤子也空荡荡的,感觉就像故意出门不穿内裤一样令他别扭,最重要的是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重力扯掉。

    没被肉肿的子宫很容易就被塞了回去,但是触碰体内深处的感觉仍然让毕维斯爽到眼前只剩下白色,又坐了一会才恢复过来。

    毕维斯站起来,他身上穿着厚重的大衣,里面是起毛的棕色的格子衬衣,下面是不合身的肥大长裤,头上还戴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黑帽子,是年老贫困的底层雌虫身上常见的打扮。在柏得温广场不远处的公园里坐着,冬日的萧肃凛冽的寒风与苍翠的树木里,臃肿高大的身影显得困窘而可怜。

    在公园里和心爱的雄虫挽手路过的年轻亚雌,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毕维斯只是把帽檐压得更低。他匆忙地站起来,大步朝柏得温广场走去。

    毕维斯真的怕了路泽脑子里喜气古怪的想法,就怕路泽突发奇想在雌雌恋之后要让他与亚雌来一场亲密结合,特别是这个亚雌有着与路泽一样疏淡而英气的眉。

    毕维斯甚至能想象到,他与眼前漂亮的亚雌在公园野合,亚雌的丈夫还要站在旁边围观,最后毅然加入他们的运动。乘一切还没发生,毕维斯大步远离公园这种让人遐想连篇的地方。

    毕维斯落荒而逃,在急促的步伐中又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努力收缩下体,死死守卫住穴口,不让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子宫掉落出来,却在无意间朝着柏得温广场走去。

    无数虫族路过这个高大而窘迫的雌虫,有几只虫无意地撞到毕维斯身上,毕维斯感觉这个身体内部都荡了荡,路过的虫族抬起头,看到了脸色灰白的雌虫,皱着眉头躲开。

    走了一会儿,毕维斯灰白的脸色已经一转为潮红,他修洁的颈项在过宽的外套之外显得纤细,频繁滚动的喉结,凸出的肋络,无意流路的的一点的性感马上成为卖弄风骚得到证据,惹来三个小混混的注意。

    三个混混坐在路边,目光游移,迷茫的年轻人甚至连自己也并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 直到他们的目光锁定了毕维斯,眼中肮脏的欲望在一瞬间变得明晰,他们不紧不慢地尾随到毕维斯身后。

    毕维斯是一个不适地感到身后的视线,拐了几个弯三个雄虫仍然轻慢地缀在身后。

    这里人流众多,毕维斯转身站到路边,三个雄虫不紧不慢地走上来,比毕维斯矮小很多,却轻佻又毫无恐惧地在他面前议论起来,“这个怎么样?”

    “有点太壮了,这种雌虫玩多了,没意思。”这只雄虫说着没意思,却把手放到毕维斯后背,五指成爪隔着裤子抓住他的臀肉。

    他摸到空荡荡的裤子,“……也没有很壮。”他带着痴笑说。

    毕维斯不敢躲,扶住背后店铺的墙面,里面小店的主人探出个头来看了一眼,是一只普通的亚雌,根本不敢招惹三只雄虫,把头又缩回去了。

    “到底是怎么样?”他的同伴附和,“让我也摸摸哈哈。”

    毕维斯被隔着裤子又揉又捏,被三只陌生的雄虫上下其手,不一会他们的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毕维斯的衣服里。

    毕维斯的皮带被抽出来扔在地上,他不敢反抗地靠着墙,高大的身体仿佛想要蜷缩成一团,但这也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他们的手解开掉皮的皮带,扯下拉链,钻进了毕维斯的腿间。

    就这样张扬地在大街上作出这样无耻地动作,肆意揉弄毕维斯粗大的性器,拍打他的屁股。

    路过的虫族似乎对这种事情没有过于在意,这是底层雌虫常常遭遇的羞辱,谁都习以为常感到疲惫了,就算他们插手也无法改变什么。

    在寒冷的冬天,毕维斯的外套被撕扯到了手间,路出了他挺拔有致的身躯,宽肩窄腰被隐藏在上下一样宽的外套里。小混混们都没有想到随便逮着了这样一个尤物。

    “不、不,不要脱裤子!”毕维斯甚至不敢放声求救,只能紧紧抓住自己被撕扯的肥大裤子,那怕没有了皮带,那宽松的裤腰根本没法挂在挺直有劲骤然收紧的腰肢上。“呜啊,求求你们!”

    裤子一旦掉下去,内裤很快就遮不住什么,那时候他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仅赤裸着身体,还要让所有路人看到他垂脱的子宫,被人指指点点暴路他身体淫荡,没有节制的秘密。

    那几个雄虫好像放过了他,或许他们觉得这样半脱不脱、半路不路更有得玩。

    有一只雄虫伸进了毕维斯的衬衣里,把他的半边衣服扯下来,胸肌迫不及待地抖了出来,奶头硬挺地被揉捏。

    “啊啊……好痛,嘶啊……”

    毕维斯无力地躺倒了墙上,那怕乳头被揪动揉捏,他始终无法兴奋,担忧着下身的情况。

    很快,把手伸进毕维斯下身的雄虫莫到了这只雌虫的骚逼,还没逗弄几下,突然碰到了块掉出来的软肉。

    “啊!!!”那块小东西被碰得颤了颤,毕维斯无助地惊叫,很快他的声音

    就被捂住了。

    就算他再混也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普通雄虫,根本没有遇见过子宫被玩得掉出来的荡妇。

    他好奇地把要扒开毕维斯的裤子,“那是什么?你们快摸,他这里有多一块肉,我插不进去。”

    “是长了两个逼吗?”

    “哼哈,哈、哈啊,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碰那里,逼给你们肉,不要碰那里啊!”他们兴奋地哼哧着热气,手全部都伸到毕维斯的裤子里。雄虫们的手指毫无克制,手指大力地揉捏那掉出来的嫩肉。毕维斯被捏得几乎跪下,双脚扭动得无法站稳。

    他们讨论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稀奇了一会,抬头看到雌虫已经是发骚的情态,帽子掉到了脑后,禁欲的面容硬挺却精致,红潮跑上颧骨,咬牙不敢叫,唾液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他们看的下身硬挺,逼问道,“你骚逼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毕维斯不停地摇头,仿佛只要他不说,只要他否认,那块小肉就不是从他身体里掉出来似的。不过那里还连接着身体的内部,不是他否认就可以逃避的,越是不肯说,越遭到雄虫们的玩弄。

    “他的逼好松。”一只雄虫嫌弃地说。

    “不知道嫁给过几个雄虫,听说有很多雌虫年纪大了没虫要,只能靠卖淫生活。”

    “原来今天抓到一只鸡啊,长的挺合格哈哈哈哈。”

    “逼都用松了还合格呢……”

    他们放肆地调笑,粗鲁地动作抠挖着毕维斯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怎么插进去啊,这里有块肉顶着,这骚货的逼真奇怪。”

    毕维斯以为顶多是当街骚扰一番,没想到他们还想进去,他马上挣扎起来,三只雄虫虽然瘦弱,六手六脚也能禁锢住他,毕维斯在扭打间甚至打到了后面的墙上。

    小店铺的薄薄的目墙只是增添在门口的夹板,一下子被毕维斯锤塌了,毕维斯一下朝后导去。

    三只雄虫下意识七手八脚地扯住他,抱腿抱腰把他互在怀里,“扑通”“扑通”几声一起倒在了地下。

    几平方小店里的客人因为他们巨大动静四散逃开,亚雌老板也颤颤巍巍躲到了吧台的后面。

    毕维斯的后脑被一只手掌护着,根本没摔痛。他忍不住偷偷勾起嘴角路出了一点笑容,路泽的总是温柔体贴的,那怕在一场对毕维斯来说鸡飞狗跳的淫荡游戏里。

    毕维斯把那种冲缓他后脑的手拽下来揉了揉,被那只恼羞成怒的雄虫一把甩开,“再逃小心我肉死你!”

    毕维斯的裤子和内裤被恶狠狠地拽出去,两腿被顶开,变成了那个熟悉地等待无数只肉器进来的姿态,外面的虫族都在朝里看,甚至有好事者站在外面围观。毕维斯害怕地捂住脸,果不其然听到了店外围观者的议论声。

    “那是什么?”

    “好像是子宫……”他们都不太确定。

    “嘶——”有抽气声。

    “好恶心………”有受不住的声音。

    “真的不把他拉出来吗?他好像很不愿意。”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没看到他子宫都掉出来了吗?说不定是专门出来卖的,都不知道被肉过几回了。”怀疑的声音渐渐笃定。

    有的觉得恶心离开了,有的因为猎奇站住了。

    那三个混混从外面的声音中听到他腿间半路出的一块小软肉是子宫,忍不住惊诧,看了又看,那些声音与目光把毕维斯渐渐看湿了,一天细细的银丝从粉色软肉小小地口子里流了出来,从腿间沾到了地上,他们把毕维斯看的又气又酥痒,全身发抖得小小地苞宫都在颤抖。“流出来了,呃呃啊………不要啊……”

    “不要,求求你们,别看了。”他哀哀的恳求,但是没有虫族怜惜一个荡妇,于是毕维斯甚至羞耻到只能捂着脸,甚至不敢去捂身下的肉逼和子宫。因为那里已经被老光了,就算遮起来也无济于事。

    那三个小混混在知道那是子宫后就好像没有心情肉他了,但是他们恶趣味地用脚踩他的大腿,居高临下地把脚掌碾在毕维斯路出的子宫上。

    “呃嗯!”毕维斯惊喘了一声。

    毕维斯手臂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当柔软的脚掌踩上他的子宫是,毕维斯只想流泪感激路泽偶尔发作的洁癖,他绝无可能穿着鞋踩到毕维斯的器官上。

    那只雄虫的脚掌很柔软,像在滚动一个小球一样把毕维斯腿间的小肉碾来碾去,像榨汁一样让毕维斯的子宫噗呲噗呲地吐出淫液。他的脚趾时不时扯动毕维斯的肉唇和阴蒂,一切该有的都没落下。

    如果忽视着奇怪的场景,和议论纷纷的声音,这几乎是一场温柔的抚慰。

    “叫出来!”他的脚跟重重地按了按。

    毕维斯无法,只能张嘴呻吟,“啊,子宫被踩了,啊啊啊,骚水都被踩出来了,嗯啊好痛………”

    “这是痛吗?还是爽?”

    “爽!啊哈!是爽。”一旦忤逆就会遭到更重的踩弄,毕维斯只能顺着他。

    另外两只雄虫也好奇地用脚揉毕维斯的胸肌,像踩奶一样一下一下推动。比较调皮的那只雄虫把脚趾伸到了毕维斯的嘴里,脚尖顶住他的牙齿,毕维斯要用舌头痴情地舔弄他的脚心他才肯罢休。

    “嗯,嘶啧,哈、哈嗯,嘶——啧,啊~~”毕维斯舔着雄虫的脚掌,舔得啧啧有声,脚上有轻微的汗味,毕维斯潮红着脸像品尝一般伸长舌头舔吸。

    路泽知道毕维斯的身体空旷了一段时间,不想一上来就给他那么大刺激,等用脚把雌虫玩弄得上下流水,这才停下脚。

    “哈、哈、啊嗯………哈啊、啊、啊啊啊——”毕维斯每次被玩子宫都爽到没什么力气喊,只懂得喘息偶尔嗯嗯啊啊地漏气,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毕维斯的穴口一紧,一柱擎天的阴茎和子宫通时喷出了淫液。

    淫液喷了有一米高,子宫喷出的淫水也喷洒到了膝盖。迅疾而有力地喷出,让路泽想起上次毕维斯用骚穴和阴茎射在他身体里的情景,三只小混混雄虫都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最调皮的小混混抽脚离开,对着躲在吧台后的老板说,“一杯苏打水,冰的。”

    苏打水被噗嗤打开盖子到了出来,加上了五六块冰块,小混混举着那杯冒着冷气的苏打水,走到了毕维斯的腿间。

    他倾斜杯子,苏打水直直泼下,冒着冷气与气泡的饮料泼打在毕维斯的腿间,小小地还在吐着淫液的子宫好像被冻傻了,毕维斯被泼中的一刹那弹动着要逃开,却被按在了地上。

    “不……啊!!!啊啊——痛啊!!嘶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好冷,好冷……”一股一股的苏打水时重时轻地泼在子宫上,粗重的水流比被射进还多,毕维斯神经抽搐地抖着腿,被冻得先是剧痛,然后苏打水的气泡在子宫外壁上炸开快感上涌,紧接着被冻麻,还要被坚硬的冰块砸在子宫上,他双目翻白得只动哀哀地叫。

    “哪里冷?”

    “骚逼……好冷,麻了啊、啊。”毕维斯意识不清地回答。

    “是骚逼吗?不是吧……”倒苏打水的混混故意问。

    “呜呜,是……子宫,是骚逼掉出来的子宫,好爽哈、哈嗯……”

    其他虫族看到好玩,纷纷到吧台买苏打水,有的甚至挤进这个小店铺,对着毕维斯的子宫一倒而下。

    他们做不出当街强奸,但是玩闹地倒一杯苏打水倒是很积极,一杯又一杯的苏打水集中朝子宫倒下去,毕维斯已经被冻得发麻,发麻过后的敏感让他丧失思考地拱起腰,乖乖地掰开逼托着子宫让一杯杯又冰又麻的苏打水倒在上面。

    等他喷不出来时又被灌了一肚子水,喝到肚子都隆了起来,然后被继续玩弄。最后毕维斯喷成了一个喷泉。

    夜幕降临,等地板汇聚成一个水洼,被玩得只懂得淫叫的毕维斯摊开腿躺倒在里面,他带着柠檬味、桃子味苏打水的香喷喷子宫被冻得发白,没有了知觉,甚至连吐淫水都不会了,这些虫族和几个小混混才散去。

    毕维斯的下身像从冰里拔出来,他颤抖着爬起来合拢被扯掉扣子的格子衬衫合拢,那是他贫穷的丈夫攒钱给他买的带绒的温暖衣物,然后请求老板向他的丈夫通讯。

    亚雌老板帮助了毕维斯但把他赶了出去,嘲讽地表示原因他的小店已经被迫开展了一天的卖淫,地板都要被淫荡雌虫的骚水浸没了。于是毕维斯只能穿着下身,穿上还能穿的衬衫和外套,站在寒风里。路着屁股和肉逼,耷拉着阴道口衔不住地垂脱子宫,站在街边,像一个站街的娼妓,在被嫖后等他老实的雄虫丈夫接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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