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雪:“……”
俗话说听话要听音,张秋雪又不是刚入社会的菜鸟了,哪里听不出这句话的意思。
只是她还没弄明白她和这些人又不熟悉,有的甚至都不认识,怎么话题突然就跑到谢维翰的婚姻上去了?
简单应付了几句离开之后,张秋雪还想学别人多捡点海货,后来才发现自己想多了,一整个早上,自己弯腰的次数屈指可数。
贺母也跟着张秋雪被围观了一早晨,好在她做了一辈子教师,习惯了被学生围着,倒也没有太多不适,只是回来路上忍不住纳闷,“昨天也没人搭理咱俩啊,怎么突然就这么多人要给维翰介绍对象了?”
“谁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郁闷地回到家,谢维骏也正好结束晨操回来,看张秋雪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除草,谢维骏笑了一声,“二伯娘,这可怪不得旁人,是你太出名了。”
“什么?”
原来,昨天晚上谢维骏回来的路上去买了点东西,然后就听说了张秋雪的丰功伟绩。
一天下来,张秋雪的大名简直人尽皆知。
人前议论的自然是张秋雪买的东西有多么多,人后议论什么就不一定了。
一些诸如有一个这么不差钱的婆婆,日子一定很好过,或者有一个这么大方的亲家,将来自己家一定能得到不少帮扶等等的话,谢维骏昨天就听到过。
一开始,谢维骏没往心里去,直到谭霜霜忽然出现。
这次瞠目结舌地人变成了张秋雪,“那你不早说?”
谢维骏冤枉,“我以为她们只是说说,谁想到竟然会闹出这么大阵仗。”
就算不是很熟,但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贺母坐在一旁简直乐不可支,“不管谁家的闺女,都想找你这么个婆婆,出手大方,为人也不计较,活财神似的。”
张秋雪:“……”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干了件坏事,虽说在首都,她做的只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但在这里,一下子买这么多东西,太扎眼了。
这对以后谢维骏和贺依依的生活不是一件好事。
见张秋雪面色凝重,贺母收敛了笑意,说道:“你也甭想太多,过日子嘛,有好日子,也有坏日子,就像前些年有钱了就吃肉似的,咱有钱,多买点东西怎么了,你又不是坏心。”
谢维骏也说:“没事,二伯娘,我们平时多注意点儿就行了。”
事都已经做完了,后悔也于事无补,张秋雪只好说:“不管怎么着,以后多当心一些,财不外露,这回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出名,张秋雪从来不觉得是什么好事。
“以后什么事说不准,现在我看,倒是一件大好事。”贺母又笑了起来。
张秋雪再度无语,她宁可没这么一件好事。
这显然不受她的控制,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贺母帮着数了数,一天下来竟然有六个来介绍对象的。
别说,还挺吉利!
当然,无一例外全都被张秋雪婉拒了!
理由也用的同一个,孩子们的婚事还是要看孩子们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