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止和陆伯承做的时候,是第一次。
那时她很紧张,他尺寸又出奇的…
她疼,他也疼,两人都冒汗。
所幸前戏足,勉强算顺利。
后来渐入佳境,陆伯承就不知收敛了,狂野得近乎发了疯。
孟止欲仙欲死。
当时她什么也顾不上。
晚上就遭了殃,腿心痛得她不敢坐。
她不方便去外面买那种药,只能用温水敷。
第二日和李则闻见面时,她仍痛着。
本想着忍忍就过去了,谁知道陆伯承夜探香闺,把这种药给她送来了。
一时间,孟止羞臊不已。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陆伯承看出她的不自在,把药塞进她手里。
他常年握枪,指腹有厚重的茧子。
掠过手心时,一片酥麻。
孟止像被烫了一下,握着药膏,迅速缩回手,支吾着,“我等会儿就涂,阿哥慢走。”
她下了逐客令。
陆伯承没走,坐在沙发上,“等会儿我有事跟你说,你先涂。”
当着陆伯承的面涂药,孟止做不出这种事。
陆伯承眼里闪过一丝很淡的笑,起身去了浴室。
透过磨砂玻璃,他身影模糊健壮,凸起的喉结明显又性感。
孟止扬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底下。
动来动去,像条蠕动的虫。
等陆伯承出来时,她已经涂好了。
洗了手,孟止走到陆伯承面前。
陆伯承问:“身上的印子都涂了吗?”
“涂了。”
“这里没涂。”陆伯承抬手,轻轻捻过她的后颈。
他靠近了些,男性气息浓郁又清洌。
孟止被逼退几步,舌头像是被猫叼走了。
她后颈的痕迹,是陆伯承咬出来的。
当时她背对着陆伯承,被弄得酸胀,不肯配合,一个劲儿地躲。
陆伯承张口咬住她后颈的肉,像是控住她的命脉,逼得她不得不塌腰迎合。
刚才她涂药时,看不到那块,就忘了。
陆伯承从她手里拿过药膏,撩起她的长发,抠出一块药,在她后颈揉按着。
他指尖黏着,药膏清凉,孟止心脏扑通跳。
好在,陆伯承还算中规中矩。
他涂完药,就坐在沙发上,开始说正事,“圣约翰大学招生要求高,考试难,从明天开始,你来我书房学。”
和陆伯承孤男寡女的,怎么想都有些危险。
已经破了一条线,她不想再陷进去。
孟止试探道:“我能不能自己在房间学。”
陆伯承淡淡看着她,“你肯自己学,你嫡母肯吗?”
是了。
陆雪萤肯定会捣乱。
这个嫡母,见不得她好。
见孟止犹豫,陆伯承说:“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明天来不来,看你自己。”
说完,他起身要走。
孟止叫住他,“阿哥。”
陆伯承回头。
“如果…我们的事,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孟止眼里有紧张。
陆伯承声音有些冷,“只要你不说,不会有人知道。”
他拉门离开。
孟止站在原地,心像是被碾碎了,疼得发胀。
是她不自量力了。
早就知道这段关系见不得光,陆伯承也不会负责,她何苦试探他。
可男女之情,又岂是人能左右的。
泥潭一陷,越挣扎,陷的就越深。
孟止彻夜未眠。
第二日,她还是去了陆伯承的书房。
他说得对,姑娘家读书才有前途。
孟止不能太过儿女情长,也该为自己的前途着想。
她敲门。
里面的人说了声进。
孟止推门而入。
见到书房里的人,孟止先是愣了愣,紧接着就是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