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1月,阿贝贝(Beleta Abebe)将军于视察半途,顺路在戈德(Gode)营部停留……不想次日竟有报告抵达皇宫,将军已被那里的士兵拘捕,并强迫他吃下士兵伙食。那些伙食腐坏到无以复加,有些人担心将军恐怕会因此生病死去。(埃塞俄比亚)皇帝连忙派遣贴身禁卫军的空军前往,总算把将军救出,送往医院诊治。
——《皇帝大人》(Ryszard Kapuscinski,theEmperor,1983,p.120)
咱们把(大学实验农场上)能宰的牛只全都宰了。可是正在动手大宰的当儿,那里的农妇却开始痛哭失声:为什么要这样痛宰这些可怜的畜牲?它们到底干了什么错事?太太小姐们这么一哭,噢,可怜的东西,咱们也只好停手不干了。可是咱们大概早已经宰掉了四分之一,差不多有80头左右。咱们的意思是把它们全部宰光,可是不行哪,因为农家妇女们都开始哭了起来。
咱们在那儿待了一会儿之后,便有一位先生骑上他的马儿,跑到阿雅库乔那一头去,他是去告诉大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到了第二天,整件事都在空中之声电台(Las Voz)的新闻里播报出来。新闻播出,咱们刚好就在回去的路上,有些同志正巧带着有那种小不点儿的收音机。大伙便都听着,哈,这可让咱们感觉挺好受的,可不是吗?
——“光辉道路”某位年轻成员语(tiempos,1990,p.1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