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谢谢你,易真

类别:文学名著 作者:浅笑安然 本章:第三十三章 谢谢你,易真

    夜墨炎将她拥进怀中,头靠在她的头上,手经过背脊缓缓来到她的颈子,温热地大掌将她整个颈子握住,白韵棠眉头一拧,只感觉他的手紧了紧,又顿了顿,才缓缓松开,声音淡淡地:“我要回古墓了。”

    白韵棠看着他眼波晃动,“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你回去有事吗?”

    “冥王有任务交给我,所以middot;middot;middot;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完成。”

    她靠在他怀里,眼中竟是忧色,他身上的香烟味,浓厚强烈地萦绕在空气中,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从未带过这么浓重的烟味,竟让她觉得这味道里好似藏着一丝悲伤。

    夜墨炎勾着唇,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别动。”他另一只手伸向她的头发,夜墨炎的手带着热气,在她后脑勺处轻轻缠了两下后,拿来小镜子反照,白韵棠眸光移向镜子,马尾上缠着一条紫色的蕾丝缎带,上面镶着小颗亮晶晶的钻石,整个缎带被打成蝴蝶结。

    “送给你。”

    白韵棠惊喜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我自己想着,就变出来了。”她对着镜子又看一番,耳边是夜墨炎的声音:“喜欢么?”

    白韵棠心里甜甜的,笑容更是甜甜的:“你送的我都喜欢。”

    夜墨炎深情一眼,笑容渐渐变得浅淡,“我走了。”

    白韵棠心口一颤,还想再和他说话,夜墨炎就消失了middot;middot;middot;

    房间里忽然的静谧,属于他的味道也被窗口迎进的风吹散。

    自荷花那日后,她心中已经刻下阴影,总感觉他心里装着秘密,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离开。

    这两天里,她做过无数的假设,不管他是短暂离开,还是永远离开,她心里早已有了准备。

    大不了就是浑浑噩噩地过上一阵子middot;middot;middot;

    可是现在呢?

    夜墨炎前脚刚走,她竟有些担心他会真的离开。

    白韵棠走到窗口,惶然地看着去往古墓的路,心里不断地默念着,夜墨炎,你会回来吧?

    火锅店里。

    两人点了特色麻辣锅,还加了不少蔬菜,温易真自桐村回来,天天闹着减肥。说怕丛真嫌弃她太胖了,难得地,今天她吃了很多,看她吃得香甜,白韵棠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棠棠,你最近睡眠不好,火气太重,要多吃蔬菜。”

    说着,温易真给她夹了好几块,可是,白韵棠始终是一副难以下咽的样子。

    “你别想多了,丛真不是给你打了包票。王爷一定会回来的吗?”

    白韵棠一只手撑在脸颊旁,轻声叹了口气:“我以为我不会那么在乎middot;middot;middot;”

    见她忧愁怏怏地,温易真也没食欲了,放下筷子。

    “王爷爱你三千年,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可能放弃呢?”温易真眨巴着眼睛,“以王爷那么霸道的个性,会把你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留给别的男人么?”

    “没事别就瞎琢磨,王爷以后要经常有事离开,我看你就要进精神病院了!”

    白韵棠想想也是,不过才离开一个星期,而且他也没说不回来。反倒自己在这杞人忧天!

    想通了,她便拿起筷子开动,吃了好多菜,又灌了一大杯饮料,满满的饱腹感:“我觉得我应该自信一些!”

    “就是啊!止不住他现在想死你了呢?”温易真猛喝了一口果汁,嘿嘿笑道:“等他回来,给他跪个大榴莲!看他以后还跑这么久!”

    白韵棠被她调节的心情舒畅,忍不住笑问道:“你一天到晚都待在我家,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和丛真培养感情啊?”

    温易真手中的筷子一抖,默默吞了口唾沫,继而笑道:“他个性太沉闷。说上两句话就不吭声了,我也不知道还能找什么话题,还有,我一看他那双清澈澈的桃花眼,小心脏就受不了的扑通直跳,本来就没经验,那样就更谈不好了。”

    白韵棠白了她一眼:“就你这点出息,哪天你心脏不跳了,你就已经死了!”

    温易真瞅她:“王爷一出现就爱着你,你当然说的轻巧啊!。”

    “既然这么喜欢,你就要更努力一点。”白韵棠抿嘴笑道。

    “这和努不努力没关系!”温易真说的随意,眼神却避开她,拿起纸巾擦了擦嘴,“有时候我真的很郁闷,随时看他都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就特别想把他揉搓一顿。”

    白韵棠忍俊不禁:“你这几天不是都在看言情小说么,学到什么没?”

    “全都是些霸道总裁遇上小白兔的强上文,对我有用么,我倒是想把他给强了,人家也不见得愿意,再说了,我还是想当个小女人的好不!”

    “丛真就是那样的个性,急不来的!”白韵棠说着拿起包包,挽着她走出火锅店,“一定要从心里感化。”

    “该做的都做了,还要怎么感化?!”

    回到家,两人刚一进门,丛真就幻化出身形迎了过来:“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吧?”

    “没有,挺好的。”

    “那就好,早点休息。”

    看似跟温易真打招呼,事实上,丛真的目光都未在她身上停留,而是落在白韵棠的身上,见她安稳如初,便转身回到了荷花里。

    温易真心里不舒服,见白韵棠看着自己,只能撅起嘴:“你看吧,就一句话又回去了。”

    白韵棠抬了抬眉,表示她也无可奈何。

    一个月后一一

    白韵棠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恍恍惚惚地从床上坐起来,就见丛真幻出身形,声音心疼又冷厉:“你昨晚喝酒了?”

    丛真很少用这种口气对棠说话,她心中竟了有些害怕,只能撒谎道:“小喝了一点。”

    约摸过了两分钟,丛真默默地走到她身旁坐下。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语气心疼,“就算他离开了。你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

    看着丛真生气的面容,白韵棠咧开嘴角挤出一抹笑容:“你误会了,昨晚同学生日,大家都喝了些。”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样虐待你自己,他若不回来,始终都不会回来。”

    白韵棠吐了口气,极为失落地问道:“他是不是告诉你middot;middot;middot;”

    “他什么都没给我说。”他冷冽地打断她的话,似乎心中在纠结着什么。

    白韵棠愣住,丛真向来温和,今天怎么会这么激动,她有些不解middot;middot;middot;

    空气一阵凝滞后,丛真抬手轻抚她的背脊。语气十分肯定:“我保证他一定会回来,相信我。”

    白韵棠缓缓点了点头,沉默半响后,终是忍不住问道:“丛真,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在荷花里他到底怎么了?”这个问题在她心里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丛真掩藏住心底的悲忧,温柔地说,“他失去过部分记忆,不过,也不算是他的记忆。”

    “什么意思?”白韵棠忧心忡忡。

    丛真的眸子看向窗外,好似看着极为遥远地方,“三千年前。他入地府时看过三生石,冥王只是将他那段记忆抹去了。”

    “三生石?”白韵棠顿了一下,“为什么要抹去那段记忆呢?”

    “每个人死后都会去往三生石,那里可以看到一生经历,包括某些不为人知的事,然后选择投胎或者留下来。”

    “不为人知的事middot;middot;middot;是什么呢?”

    “比如生前有人默默爱你,你却不知道,比如他一生默默守护你,你却不知道,比如他为你放弃婚姻,你却不知道,比如他为你而死。你却不知道的事。”丛真一口气说完,然后便是深深叹息。

    白韵棠抬眸对上丛真,他眼中的深情让她感觉背脊一阵僵硬,自从那次丛真为救她受伤后,心里的担心好似潮水涌动,她已经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女孩,一个男人的行为与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不会蠢到什么都看不明白。

    只能期望这是她的错觉。

    白韵棠缓缓别开脸,丛真意识到自己情绪失控,不想让她为难,忙岔开话题:“那些真相只是让你做选择,之后你会忘记真相,恢复以往的记忆。”

    白韵棠紧攥着床单,“所以,他忘记的只是三生石上的真相。”

    “是的,我们都忘了。”

    “你也看过吗?”

    “看过middot;middot;middot;”

    “他那个样子,是不是要想起真相的征兆?”

    “是的!”

    白韵棠皱眉,还没真正想起,他就这么痛苦,若真的想起了,又会是怎么样呢?

    她一直努力克制的猜疑,想象,哗啦啦地冒了出来,真相是什么。记得那天他一直在说‘他爱她’这是什么意思呢?如果他爱的人是自己,他应该不会这样说,真相会不会是他爱的人,其实是另一个女人?而不是她?

    白韵棠闭了闭眼,这样的猜测让她呼吸都不顺畅了,不是的,是她想多了,他前世的记忆还在,他怎么可能爱错呢?

    白韵棠顺了口气,轻咬着唇问:“夜墨炎还能投胎做人吗?”

    丛真看着她笑了,那种笑蓄满苦涩:“做了地府的官差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未来。”

    “既然是这样,当初为何要留在地府?”白韵棠心里难受极了。

    “曾经的爱情,是他心里无可磨灭的痕迹,让他失去了理性。”丛真淡然地说着,突地自嘲一笑,“爱情这个东西,最难的就是适可而止。”

    一一一

    坐上公车,吹着新冬的冷风,在风中她仿佛看到夜墨炎俊逸的脸庞在对她微笑,伸手摸去却是一层泡影。

    三个月的时光,缓慢又冗长,夜墨炎还是没有回来。

    白韵棠觉得自己像是在走一条很长很长的路,路上,她开始慢慢变得不知所措,慢慢地心慌撩乱。

    她以为自己用情不深,其实心里早已是放不下,没有夜墨炎的世界,变得越来越灰暗。

    走上楼梯口,终是忍不住这种思念的折磨,她疯了似的冲回家,推开卧室的门,眼睛冒着浓重的酸涩,她多想此刻就看到夜墨炎躺在床上看着他喜欢的非诚勿扰。

    可是,她的心,又一次跌入谷底。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人走到身边,站定了几秒,然后为她盖上被子。

    她猛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的人,灯光昏暗,他的样子模糊,高大的身影她以为是夜墨炎,可是middot;middot;middot;不是。

    “回来就睡了,不饿吗?”丛真打亮灯光,坐在床边温柔地看着她。

    白韵棠鼻尖酸酸的,强扯出一丝笑容说道:“今天课太多了,我有点累。”

    丛真微微一笑,犹如清风吹过一般,那笑好似在说她傻,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双臂随即圈住她,夜很静,他轻声细语。

    “想喝酒,我陪你。”

    彼此的呼吸清清楚楚,浅浅地游荡在空气中,白韵棠不自在的轻轻推开他,对上他忧色的眼眸笑道:“好啊,来一杯吧。”

    丛真别开脸去,回眸摸了摸她的头。温润一笑:“快起来,我们边吃边喝!”

    走到餐厅。

    “棠棠,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尝尝吧!”温易真一如既往的欢乐,放下袖子,“你今天怎么没去上老王的课?”

    白韵棠坐在椅子上惊骇地瞪大着眼:“怎么,点名了吗?”

    温易真笑了笑:“名确实点了,不过我给你请了假,还有,老王说后天要去电视台,选了几个人,里面就有我们!”

    白韵棠夹起一块排骨。喂进嘴里,“去干嘛?”

    “电视台在搞艺术展,老王要我们去体验一下。”

    吃了饭,三个人跑到天台上,新冬的风已经有些刺骨了,白韵棠慢慢喝着酒,心思却飘出了很远,不知道夜墨炎现在在哪儿,他穿着薄薄地古服会不会冷,此刻,他会不会也在想她呢?

    “棠棠,想哭就哭吧!”温易真忧心的看着她。

    白韵棠笑着摇摇头:“有什么好哭的。”

    丛真猛地一口酒灌下,声音酸涩地说:“易真,你去楼下拿几件外套来吧。”

    温易真听后,有些难过,她知道丛真是在故意支开自己,她哽咽着喉,在宽容与悲伤之间游荡,随后深深叹了口气,默默地朝楼下走middot;middot;middot;

    不看也好,看了痛苦的终归是自己。

    白韵棠心如明镜,趁着她没走远,提议道:“我们去酒吧吧!”

    温易真脚步一顿,转身就见白韵棠对着她使眼色,她心中一跳,有些茫然,却还是赶紧接话道:“行,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白韵棠松了口气,淡淡地笑了,回眸对上丛真的视线,“你也一起去吧!”

    “当然啦。”温易真赶在丛真拒绝之前,先开口替他答应了,丛真只好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白韵棠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假意替她整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小声说道:“丛真是你的。”

    “你middot;middot;middot;!”温易真惊讶地看着她,白韵棠露出笑容,声音拂在她耳畔:“我喜欢夜墨炎。”

    温易真感动,看着她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听白韵棠有些哽咽地说:“谢谢你,易真。”

    温易真负手推回就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心里的愁怅一扫而过,望着她灿烂地笑起:“走!我们先去给他做准备。”

    白韵棠笑了,“准备什么?”

    “现代装啊!”

    花灯初上,繁市正闹。

    俱乐部热闹淫靡,舞台上,妖娆的舞女水蛇般的腰灵活地扭动着,浓妆艳抹的脸精致美艳,媚眼如丝,不停地放电,引得台下男子一片喝彩。

    音乐震天,酒气醇香。

    白韵棠看了眼丛真,西装革履,长发变成了短发,虽然帅的一塌糊涂,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不好看么?”丛真皱眉问,似乎对温易真的眼光有些担忧。

    白韵棠眉梢一挑,“不,特别帅!”

    一路上不断有女人来给丛真打招呼,留电话号码的,丛真终于受不了这种烦扰,一手搂住温易真,表示他名草有主了。

    温易真是一脸的兴奋,手紧紧的抱着丛真,直到走到吧台前,才十分不舍得松开。

    三人一起喝了几杯香槟,俱乐部人声鼎沸,音乐震天响,许多人都在舞池中狂舞,温易真没耐住性子,硬拉着丛真一起跳进舞池,白韵棠则坐在吧台上看着,而丛真时不时警惕地看过来,最后她只有尴尬地背对过去,自己拿了一杯香槟喝起来。

    没有夜墨炎,所有的欢快似乎都离她远去。

    白韵棠喝得有点醉了,又不完全醉,轻晃着身站起来,放下酒杯,走到舞池中对狂欢的两人打个招呼,朝厕所里走去。

    推开厕所的门,倏地脚一拐,撞撞跌跌地冲向一个女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白韵棠扬起诚恳的笑容,正打算道歉,倏地……心脏猛跳,醉意顿时消去,大明星杨曼妮。

    白韵棠的微笑,僵硬了!

    杨曼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小姐,我很可怕吗?”

    白韵棠想起尤欢馨的话,紧张地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见你,这下见到真人有点惊讶。”

    杨曼妮精巧的五官绽出灿烂得让移不开眼光的笑容,她却没有再说话而是转身进了厕所里的小隔间,白韵棠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犹豫,杨曼妮看起来真的不像个蛇蝎女人。

    她瘪了瘪嘴,尿意袭来,快步走到杨曼妮隔壁的小间里。

    厕所门上有人用笔写许多字,白韵棠好奇地看着一一

    【真正的爱情不会成为追求梦想的绊脚石。】

    呵呵,高中生!

    【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林阳,如果可以的话,我会把你折起来。】

    呵呵,初中生吧!

    【遗忘是种痛苦,思念更是一种折磨。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还没有遗忘,之所以折磨是因为还在思念。】

    思念是种毒药,它在不经意之间慢慢侵蚀,慢慢地让你痛苦。

    如果夜墨炎可以变成人,一个像她一样活生生的人,那该多好,只是middot;middot;middot;这可能吗?

    “呃middot;middot;middot;”隔壁突然响起一声微弱的女人声音。

    白韵棠回过神,眼睛下意识瞄向隔板下面的空处,只见有一双光着的脚离地大概几十厘米,两只脚还在弹动着,她心里顿时打了个颤,杨曼妮怎么了?

    白韵棠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就是跑,她站起身尽量不发出声响的想打开门,侧头一看,只见一个浑身是水的女人像是被人举到空中,从隔板上方直立而上,女人闭着双眼,胸口被挖了一个血洞,献血哗哗顺着胸口流下来。

    白韵棠吓得退后一步,整个身子紧紧贴在后面的门板上,腿已经开始发软了,她捂着嘴巴不发出一丝声音,下一秒,女人突然不见了,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隔壁响起开门的声音。高跟鞋磕哒磕哒的走出来,白韵棠透过门缝看去,只见杨曼妮站在镜子前拨弄着头发,而脸上和嘴巴上全都糊着血液,她顿时倒吸了口凉气,杨曼妮居然在吃人的心脏!天啦!她要疯了!

    磕哒磕哒高跟鞋的声音又响起,白韵棠一看,杨曼妮舔着唇边的血渍,朝着她的门一步步走来,她惊愕地差点叫出声,心脏更是紧张地震跳如雷。

    杨曼妮站在她门前挽起一抹渗人的笑容,一双眼睛盯着门缝里的白韵棠缓缓抬起手来middot;middot;middot;

    一点点middot;middot;一点点middot;middot;middot;

    白韵棠看着她的手扶上把手,紧张地额头全是细汗,狠狠抓着手中的包包,准备杨曼妮开门就和她拼了!

    突然middot;middot;middot;杨曼妮惊恐地瞪大眼睛middot;middot;middot;迅速收手消失了middot;middot;middot;

    白韵棠惊诧不已,一个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倏地,身后传来阵阵凉气,白韵棠握紧拳头,只听到自己的心简直要跳出胸腔,鼓起勇气向后看去,浑身顿时如火一样轰的一声燃烧起来一一夜墨炎!

    “傻丫头!”夜墨炎眼中染着柔软的湿润,声色宠溺地快融化了。

    她猛地扑进他怀中,紧紧搂着他,眼泪霎时激动地夺眶而出:“呜呜middot;middot;middot;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呜呜middot;middot;middot;”

    夜墨炎清浅一笑,伸手抱住她,用力地,紧紧地抱着。

    “我不回来,你刚刚就完蛋了!”

    一颗颗眼泪滴下来:“我好想你。”

    “你以为就只有你想么?”他低哑着嗓子。

    白韵棠离开他的怀抱,吸了吸鼻子,伸手捧着他的脸庞,“你的任务完成了?”

    “完成了。”

    “那你,还走吗?”她忐忑地看着他。

    夜墨炎气息浮动,邪魅地勾起她的下巴,深深的吻落上她的唇,“刚回来就期待我走么?”

    “呜呜middot;middot;middot;不要middot;middot;middot;不要你走middot;middot;middot;”白韵棠回应的绕上他的脖子,还是有些担心“middot;middot;middot;middot;你不会走的对吗?”

    “你这么让人放心不下,我只能勉强留下来了。”夜墨炎把她压在门上,一手扣着她的脑门,狠狠滴亲吻着她的唇,像是要把三个月的思念通通都灌进她的身体里。

    “夜墨炎,我想你,我好想你middot;middot;middot;”

    “就只有想我吗?”夜墨炎英俊的脸上,布满了可怕的潮红,让整个空气都沸腾,火辣辣起来。

    她绯红着脸在他耳边说道,“还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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