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美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男人们的对话,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痛苦好像也感觉不到了。
一切都像是一种仪式,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侵犯了奈美。每个人在发泄完欲望之后,还会对奈美拳打脚踢。每个男人都一样,无论来几个都一样。只是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
只有一个人没参加这个仪式——就是刚才那个上了年纪的台湾人。台湾人坐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奈美变成男人们的玩具,被男人们玷污、伤害……
男人们扑到奈美身上,喘着粗气,性急地扭动着身子。奈美目光空洞,呆呆地望着地下室的每个角落。其间,和那个上了年纪的台湾人对视了好几次。
她没法一直盯着他看。男人们玩弄着奈美的身体,奈美就像个娃娃一样,脖子无力地晃动。
奈美原以为这项仪式永远也不会结束,没想到男人们突然停了下来。在场的男人们——除了那个老头——已经都上了一遍。
最后一个男人松开奈美的时候,老头站了起来。奈美一看见他的眼睛,就意识到:他一直在等着这一时刻。
奈美像个坏了的娃娃一样,躺在沙发上,脸上和下体满是鲜血。不过仪此而已,流点血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连接内心和身体的丝线,已经断了。
“好了吗?”老头问道。奈美看见其中一个男人递给他一把短刀。
老头把刀从刀鞘里拔了出来,蹲在奈美旁边。
“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说。”老头用汉语说道。他用左手轻轻举起奈美的左小腿,“我会把你的脚趾,一根一根砍下来。”
左脚脚底碰到了冰凉的水泥地。突然,一阵火热的电流涌过小脚趾。
奈美一声惨叫。本已远去的痛苦又回来了,她以为自己的心已经飘向远方,可感情却伴随着痛苦回到了体内。
突然,远处传来了电话铃声,格格不入的声音。一个混混接了电话。老头没有回头,而是死死地盯着奈美。
“大哥,叶大哥。”
混混拿来电话,来到老头身后。老头回过神来,回头看去;“怎么了?”
奈美一边哭,一边看着眼前的情景。拿着电话的是最先对她动手的人,也是他最先侵犯奈美的。
老头站起身,右手还拿着被奈美的鲜血染红的短刀。
“谁打来的?”
“那浑蛋。”混混低声说道。
“谁?”老头焦急地问道。
混混用异常低沉的,混杂着恐惧的声音回答:“他自称毒猿。不知道从哪儿问到了这个号码……”
奈美瞪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