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伤害我。”羔羊哀求着。
杰伊扶女人站起,轻轻淸理着她头发上的血块,那是刚才猛撞舷外马达时留下的伤口。面对她的痛苦呻吟他安抚说伤口并不严重,头骨没有撞裂。眼前没有重影吧?
“没有。”在他又用湿毛巾轻触她的后脑时,她痛得倒抽一口气,接着说,“我看得很淸楚。”
同往常一样,杰伊的体贴产生了效果。女人完全专注于他,甚至觉得可以把贝芙——当然她不知道这个名字——推她去撞舷外马达的事告诉他。
“我就是这样撞伤的。”她坦率地告诉杰伊。
他把被血染红的毛巾丢给贝芙。她一动不动地站在小屋中央,像条蜷缩着身体伺机攻击的水蝮蛇般紧盯着他。毛巾落在地上,她没有去捡。
他要她捡起来。
她依然不动。
“捡起来,拿去水槽边洗干净,”他说,“你不该伤她。去洗毛巾,再把她身上的防蚊液擦干净。”
“不必、麻烦她替我擦了,”女人哀求着说,“这里虫子多,喷点也没关系。”
“不行,你必须把身体擦干净。”杰伊说者靠近嗅嗅她的脖子,“你喷得太多了,那东西有毒。她一定把整瓶都喷完了,这对身体不好。”
“我不要她再碰我!”
“她对你做了什么?”
女人没说话。
“我在这里,她不敢动你一下。”
杰伊离开床沿。贝芙把那条脏污的湿毛巾捡起来。“不该浪费水,”她说,“水槽里只剩一点点水了。”
“反正快下雨了。”杰伊像挑选新车一样打量着女人,“水槽里还有水。把毛巾洗干净拿回来给她。”
“请不要伤害我。”女人从枕头上拍起头。枕头被染成粉红色,湿漉漉一片。有一个鲜红的圆点,那表明她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了。
“请让我回家。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发誓,谁都不告诉。”她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杰伊,将全部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他长得那么英俊,对她也非常友善。
“不会告诉任何人什么?”杰伊说着向她走去,在那张铺着脏旧床单的金属床边坐下。“有什么可告诉的?是你自己弄伤的,不是吗?我们是好心人,在这儿照顾你。”
她迟疑地点头,再度一脸惊恐。
“请别拖太久,”她一阵阵抽搐,啜泣,止不住地颤抖。“既然你们不肯放我走,就请快点动手吧。”
贝芙带着毛巾回来,交给杰伊。水顺着他赤裸结实的手臂滴在床上。贝芙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背,将身体紧紧挨着他,看他解开女人的上衣纽扣。
“啊,没穿胸罩,”他说,“她没穿胸罩?”他转头问,轻柔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可怖。
贝芙两手顺他汗湿的胸膛滑下。
女人瞪大眼睛,又露出贝芙在船上见过的惊愕眼神。她颤抖得厉害,赤裸的乳房不停地抖动,一滴口水从嘴角流出。杰伊厌恶地站起。
“把她的衣服脱光,身体擦干。”他命令贝芙,“你敢再碰她一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贝芙微笑不语。这出老戏码不知已排演过多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