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是神兵!”老头儿望着我的眼神有些惊恐了。
“嗯?我看是打得轻!”我又怒了。
大头赶忙拉我,同时给老头儿递上一杯水:“慢慢讲,神兵是什么意思?”
老头儿的心理防线有些崩溃,竟然哭了:“首长,我偷那些血,真是为了救人啊,那是跟神仙交换的代价!”
“什么意思?”
“我儿子有白血病,有个神仙,说是会治好他,前提是拿些动物鲜血来交换!”
“那神仙是谁?为什么刚才不说?为什么现在又说了?”我步步紧逼。
“他不让我说,如果我说了,我儿子就死定了。但是刚才那位首长身上的确也有跟那神仙一样的气质,我说不清楚啊,就是那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啊!”老头儿慢慢喝了一杯水。
“这算解释?”
大头赶忙接上话:“别着急,你说的与众不同的气质,你看我们身上有吗?”
老头儿看了看大头,又看了看我,颤巍巍地指着我:“这位,是神兵!”
我打了个激灵,这老头儿果然接触过其他变异者,的确是能感觉出点东西来的,不论他这种感觉如何微弱,他能看出我和大张与常人的与众不同来,那我们就没找错人!那么查出这个找他弄血液的人,无疑就是重点了!
就在这关键时刻,大张来了:“刘子,2组小郑电话,很急,跟抢着投胎一样。”
“什么事?”
“他说要给你讲。”
我只好放下这手上的事情,去接电话:“你俩接着问,我马上回来。”
小郑果然很急:“刘干事,您必须马上来我这里一趟,亲自来,马上!”
我不太乐意:“小郑,我这里公务也很紧急,咱们都是各司其职,我现在真抽不开身。什么事情,能电话讲吗?”
“不方便讲,这是陈部长的命令!”
我犹豫了:“小郑,我们在审查一个很重要的犯人,我们如果全部撤回去的话,会很被动!不行我给陈部长挂电话说明一下。”
“不用,你自己来就可以!”
“那好,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我去跟几个人交代了下,审查任伟,照顾好美幸,连夜驱车赶回县城。
林场到县城的路并不好走,时间紧急,也来不及通知当地公安,只能一个人走。是什么事情这么紧急?2组的事情难道要我们插手?到底是什么让我这么不安?寂静的道路两边是什么在盯着我?我总感觉有东西在我车子周围飞来飞去,但是我却看不到它们,而各种事情已经让我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了。
回到县城,已是凌晨,还好路上没出什么麻烦,小郑直接把我接到他们的办公地点,县政府的一个偏院,里面大概有十几个2组的人,多数都相识,彼此打了招呼。
我很奇怪,2组的办公地点或者说研究地点,我应该是没权力接触的,为什么他们把我带这里来了?
小郑的研究部门竟然在地下,这个看上去寻常无比的小院子竟然别有洞天。
“这里是以前关东军的一个秘密指挥部,我们接管了,修缮了一下,研究用。”小郑解释。
“哦?你们弄的陨石不是都送总部么,怎么这里还研究?”我有些纳闷。
小郑没解释,只是说了句:“刘干事,今天陈部长授权我让你进一步接触我们2组的机密,请不要过分惊讶,咱们一样一样地说。”
“好,小郑,你安排就行!”真不明白,为什么2组的事情会突然要我插进来,说心里话,他们就是一群挖陨石的,真没什么技术含量,我们曾经私下怀疑这是个后门单位,安排些闲人吃待遇的。
来到电报室,小郑又讲:“雷总与我们的联络处长沈处长带着几十个侦察大队的人进了山去追查人,什么人我不清楚,但是他们失踪了,这是他们最后的通信记录。”
“方位!六零根据信号源测算我们的方位!马上!磁场混乱!方向混乱!时间……”然后全部是杂音了。
小郑站在录音设备旁边,托着腮:“六零是指我们,这是我们这几天收到的最后信号。”
“那信号源是哪里?”我赶忙追问。
“大西山深处!”小郑望着我。
“雷总他们从红旗林场进的山,怎么绕到大西山了?这不可能!”我看过当地地图,埋藏2组秘密的大西山与雷总进山的地方相差距很远。
“是不可能,最后信号之前的联络是在他们失踪前两个小时,那时候他们还在林场附近的山林里,两个小时,他们不可能徒步走到100公里外的大西山深处,即使是天气情况良好,坐车也不可能!”小郑也是一脸疑云,“还有,我反复听了录音,最后那几段,‘磁场混乱、方向混乱’都可以理解,‘时间’?最后是‘时间’,时间怎么了?难道雷总他们连时间都混乱了?”
“也许只是要你们报下时间而已,我不觉得所谓时间会混乱。”我苦笑了下,“没听说过有扭曲时间的。”
“我也没有,但是你觉得空间会扭曲吗?”小郑问我。
“我觉得空间同样不会,至少我们还不会。怎么?还有什么诡异的事情么?”
“是的,还有,请跟我来。”小郑继续引领着我。
那是一间充满各种奇怪电子仪器设备的工作室,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俄文以及各式各样的黑白屏幕,屏幕上的电子线都跳动得非常强烈。
工作室中间,有块金色的石块,颜色并不耀眼。
“这是?”
“金色流星的核心,”小郑讲着,“外围都碎裂了,核心就这么点。”
“这与我们的任务有关系?”我不明白他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这就是你们来的那天晚上陨落的金色流星,磁场非常强烈,当然,这是我们的范畴,你要看的是这流星核心包裹的东西。”小郑打开了保险箱,“有些东西,我觉得科学已经完全无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