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常问秦祎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秦祎弘总是漫不经心的说,可能我真的对你一见钟情了。
秦思莞尔,她并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倒是觉得这个男人挺帅的,如果是自己的,也挺不错的。
秦祎弘总是沉默不语的走在她身后,他特别喜欢看这个女孩子那倔强的背影,明明生活的如此艰难,却依旧昂首挺胸,过的潇洒恣意。
路过一间冰淇淋店,秦思总是徘徊很久很久,最后将右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一会儿,好像是在数自己口袋里的钱币,最后无可奈何的选择放弃。
“想吃吗?”秦祎弘和她一起站在玻璃橱柜外。
秦思忙不迭的收回自己那闪闪发光的眼珠子,摇了摇头,“就是挺喜欢里面的空调的。”
秦祎弘拉着她的手,直接推开店门。
店员们异口同声的说着欢迎光临。
秦思坐在窗边,不敢置信的看着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几个冰淇淋球,抬头看了看装得一副我是土豪随便吃模样的秦祎弘,笑道:“真给我吃?”
“算是这几天在你家里蹭吃蹭喝的报酬,吃吧,今天想吃多少,我给你买多少。”秦祎弘递上勺子。
秦思咽了咽口水,一口吞下一大口,冰冰凉凉的感觉充斥在唇舌间,让她倍感幸福。
秦祎弘喝了一口咖啡,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眉目间那满满的知足感,“很好吃?”
秦思舀了一大勺送到他嘴边,笑着说:“你也尝尝。”
秦祎弘愣了愣,她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便将勺子递到了自己面前,他嘴角微微上扬些许,倒是没有那份矫情,抬起手握着她的手直接将她手里的勺子送到自己嘴中。
甜,秦祎第一感觉就是甜,甜到腻口,甜到他想吐出来。
秦思迫不及待的等待他的反应,问着:“怎么样?好吃吗?”
秦祎弘犹豫片刻,望了一眼她那比店员们还期待顾客反应的模样,忍俊不禁道:“很好吃。”
“还要不要再尝一口?”说着秦思又准备舀上一大勺。
秦祎弘摇头示意不用了,道:“你快吃吧,都快融化了。”
秦思看着他,相视一笑。
风,肆虐的拂过树梢,一片片落叶随着微风打着旋儿的坠落。
娴静的街区,两道身影被夕阳余晖拉的很长很长。
秦思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人握着,她本能的回过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抓住自己的那只手。
秦祎弘脸颊有些发烫,这一刻好像面临着什么很重大的决定似的,他几乎鼓足了勇气。
秦思面容羞赧,她低头浅笑,任凭他将自己的手握的很久很久。
“我可以对你做一件事吗?”秦祎弘开口打破这样诡异的沉寂。
秦思很是郑重的点头,“可、可以。”
“你连我想做什么事都不知道,就同意了,不怕我欺负你吗?”秦祎弘再问。
秦思眨了眨眼睛,用力的握着他的手,“你想对我做什么?”
秦祎弘低头,在耀眼的夕阳中,他的唇温柔的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就这么蜻蜓点水的一吻,两人的脸刹那间便如同这灼烧了半边天的夕阳一样,红彤彤的。
一吻过后,是长时间无话可说的尴尬。
“咳咳。”秦祎弘咳了咳,“回家吧。”
秦思跟在他身后,望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突然间很安全,从出生到现在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秦祎弘牵着她的手走在回家的那条小巷子里,街区的灯光亮了亮,周围有路过的人皆是好奇的看向两人。
秦祎弘长得很儒雅,很帅气,像极了书中说的那种公子无双的感觉。
而秦思也算是眉清目秀,虽说不是那种一眼就惊诧所有人的美艳,但绝对是越看越漂亮的那种耐看型女人。
“叮……”电话铃声徘徊在幽深的巷子里。
秦思注意了一下看到电话号码之后神情渐渐暗淡下来的秦祎弘,脱口而出,“怎么了?”
秦祎弘摇了摇头,对着她笑着:“你先进去,我接一个电话就过来。”
秦思有些疑惑的进了地下室,一步三回头的看着他走到别处接电话的身影。
秦祎弘按下接听。
女人的声音带着强势霸道的冷冽,她道:“我给你了两个月的时间,可是你好像并没有给我我想看到的东西。”
“您想看到什么?”秦祎弘反问。
女人冷冷道:“你难道忘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什么都不知道,我并不觉得我们秦家的事需要掺和上她这么一个无辜的女人。”
“无辜的女人?她母亲做出的事就注定了她们两母女都不会是什么无辜的女人。”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您觉得她会威胁我们吗?”
“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威胁,不管她知不知道,她都必须要跟她那个母亲一样……消失!”
秦祎弘用力的捏紧手机,“您这样只会把事情变得更复杂。”
“你喜欢上了那个女人?”
秦祎弘心口一滞,他竟是在那一刻出现了心虚的感觉,他是知晓自己母亲的性子的,如果自己这个时候真的表现出了喜欢她的那种感觉,他的母亲肯定会不择手段的让她消失。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和你父亲一样,你别忘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啊,她是我妹妹,所以您想的太多了。”秦祎弘急忙挂断电话。
清冷的巷子里,晚风有些冷,想刮骨的刀拂过身体时,他好像被冻得有些颤抖。
秦祎弘看了一眼那潮湿阴寒的地下室,没有片刻停留的跑回去。
秦思见着他突然出现的身影,嘴里的话还没有问出口,就见他正在翻箱倒柜的搜寻着什么。
秦祎弘拿出箱子,道:“收拾东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秦思不明他的举动,问道:“去什么地方?”
“时间很晚了,我们边走边说。”
“现在天都黑了,不能明天再走吗?”
秦祎弘摇头,“今晚必须走。”
秦思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他为何好端端的会这样,但自己却是很想跟着他离开,哪怕是天涯海角也想寸步不离的守着。
秦祎弘连夜带着她离开了这座城市,他想着躲得远远的,只要躲开了秦夫人的控制范围,她就无法再威胁自己了。
火车上,秦思仿佛才回过神,他们好像亡命天涯的感觉。
秦祎弘抚了抚她的发丝,笑道:“你就不怕我是人贩子,把你带出去卖了?”
“我相信你。”秦思抓住他的手,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问着:“我们去什么地方?”
“去一个没有纷纷扰扰的干净地方。”
“你好像有心事。”秦思伸出手轻轻的拂过他的眉间。
秦祎弘握上她的手,“我没有什么心事,我就想着带你快点离开。”
“看来你遇到了什么很困难的事。”
“这件事的确挺困难的,不过没关系,我会处理的很好很好。”
夜静无声,火车驶离了大城市。
火车是在清晨时分停留在小镇上。
秦思站在很是安静的小街道上,扭头看向身边的男人,嘴角微扬,“我们这是打算隐居了吗?”
“这里适合生活。”秦祎弘随便找了一间旅店,“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找居住的地方。”
秦思跟在他身后,“我感觉我们像是私奔了。”
“我把一个黄花大闺女给拐骗了,这样算不算是犯罪?”秦祎弘推开窗户,秋风拂过窗帘,惬意的掀起一角。
秦思感受到了他的靠近,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听着那颗心脏铿锵有力的跳动着。
时光荏苒,冬天的第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小镇。
一辆高级轿车缓慢的驶过街口,有小孩子正在路边堆着雪,看见有车子靠近时,小孩子们纷纷抬起头。
车窗缓慢的降下,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间画廊?”
小孩子们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宅子道:“秦老师去城里买颜料了。”
“没关系,我等着他。”车窗升上,车子就这么停靠在路边,被雪花覆盖。
“夫人,看见大少了。”司机指向前方的一辆小货车,货车上男子穿着普通的衣服,他抱着一大盒东西急匆匆的跑进房子里。
不过片刻,男子又折回来。
秦祎弘本是准备将车子停到车库里,却在见到不远处静止不动的一辆轿车之后,所有动作都停止了。
他从车上走下,没有任何犹豫的大步上前。
司机从车内走出,对着他恭敬的行了行礼,“夫人已经等您很久了。”
秦祎弘拉开车门,坐进车内之后开门见山道:“您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秦老师可是这一带的名人,想不知道恐怕都有些难度。”女人冷冷一笑,“我还不知道原来我儿子还真是了不起,竟然肯抛弃自己的所有东西流浪在这种偏远的小镇子上。”
“我们都已经离开了,没有人会再破坏您的计划。”
“现在的局面看起来似乎挺偏向于我的,不过夜长总会梦多。”
秦祎弘目光如炬的盯着她,“您想做什么?”
“我的来意还不明显吗?我儿子竟然优柔寡断下不了手,只有靠我这个母亲替他好好的谋出路了。”
秦祎弘心神一聚,忙道:“我们已经躲到了这里,她真的不会对您有任何威胁了。”
“那是你自己说的罢了,我并不觉得她知道真相之后不会眼红承星的股份。这世上可没有不贪财不贪名不贪利的人。”
“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跟您一样想着荣华富贵。”
“放肆。”秦夫人怒目而视,“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秦祎弘移开头,不容置疑道:“有我在的一天,您别想着伤害她。”
“你难道忘了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当然知道,所以作为一个兄长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母亲伤害她。”秦祎弘摔门而出。
秦夫人降下车窗,语气冰冷,“你阻止不了什么。”
“除非我死。”
秦夫人双目一瞬不瞬的盯着那道背影,此时此刻的秦祎弘就像是阻挡在她面前的一座高山,让她的计划随时都有可能会面临崩塌的局面。
她不知为何突然间有一种不祥预感,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不过就是自己抱养来的一个孤儿,他还会不会受自己掌控,只怕以他的性子,自己手中的这条风筝线得断了!
秦祎弘看见从家里走出来的女人身影,对着她温柔一笑,只是脸上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绽放,他便听见身后有什么声音,慌忙中回过头。
秦思本打算上前去迎接他,蓦地一惊,瞳孔在惊慌中被放大,她嘴里的那一句小心还没有叫出来,只见的他的身体被高高的抛起,最后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红艳艳的血妖娆美丽的弥漫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两两交相映辉的眼色衬托着血液的更刺眼。
“秦大头。”秦思蹲在他面前,不敢动作,甚至都不敢触碰。
秦祎弘目光涣散的看着眼前模糊的景象,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的离开他,他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身影,最后只得扑了一个空。
眼中的五彩世界慢慢的变成了黑白,他好像再也看不到了被深深刻在脑中的那张脸那个名字。
“秦大头。”
女人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秦祎弘睁了睁眼,血红的眼中她的影子忽远忽近,最后变成了一抹光点,再也没有了任何痕迹。
“秦大头。”
“秦大头……”
“秦祎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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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现写的,很抱歉更新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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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把狙击枪,我能征服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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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曦的父亲是名狙击手。
言曦的哥哥是名神枪手。
言曦的伟大梦想就是打败她哥哥!
所以当接到给父亲的支援信,言曦像古代的花木兰那样,办了个假证就怀着荡漾的心直奔目标地。
但在她到了那里后,完全荡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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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军营有点黑:
没有电视里升国旗时帅得一塌糊涂的兵哥。
没有牛逼酷炫用眼神就让人下跪的指挥官。
没有和谐有爱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战友们。
当她好不容易成为z国第一狙击手时,却栽在了她的长官手里。